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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彤便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道:“这是睿王府的叶赫那拉容琪,摄政父王专门赏我的管事丫头,很是得我心,让她来帮我们家主事最好不过。”

    那容琪连忙在地上跪道:“奴才拜见王妃。”

    海兰珠听了立刻变了脸色,若是赵彤随便推举一个普通丫鬟也就罢了,她必定顺口就答应下来,可这容琪是多尔衮的人,这就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可不愿意让多尔衮的人以此借口插手查王府的内务,更怀疑赵彤已经被人操纵,因此严词拒绝。

    赵彤再三恳求,一向对女儿宠爱有加的她破天荒地沉了脸色道:“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是了,何必插手大人的事务,再这样无理取闹,为娘可真要生气了。”

    赵彤见母亲态度如此坚决,于是堵气流泪回房,海兰珠在事后又心中不忍,知道她喜欢黄金,于是命库房大开,将里面所藏金器都拿给她做家用。

    赵彤房间里一时堆满了各式金器,金盆、金碗、金碟子、金茶壶、金筷子、金盒子等等,照的整个房间金光灿灿,使人如置身大宝藏中。

    赵彤见此这才恢复笑颜,忙着去给母亲赔礼道歉,母女重归于好。

    别人倒罢了,赵欣听了大为不满,在晚饭的时候对众人道:“听说远古时候那些达官贵人死后喜用金器做陪葬,如今倒好,有的人还没死呢,随葬品已经堆满了房间,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众女轰然大笑起来,满室生辉,罗芸一边笑一边道:“她才多大,还没到将笄之年,你可少惹些事吧!”

    赵欣不以为意道:“十二岁已经不小了,我们家那边十二岁就结婚的多了去,再说了,俗话说三岁看老,她也就那样了,讲来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事来,以后有的咱们忙了。”

    最新找回罗芸正色道:“我可警告你,她只要没犯到咱们头上来,你可别给我乱来,人家毕竟是血浓于水,现在没人管教,将来总有人会管教的,不是你我该插手的。”

    赵欣笑道:“是,是,罗姐姐一切都说的对,我怎么发觉你越来越像大夫人了?沉雪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沉雪点头笑道:“是那么个意思,不过楚姐姐最近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就突然病了,她这许多年来,除了生孩子得过一点小病,由于练武,身子可比我们健壮多了。”

    赵欣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往常大夫人可是在家里一言九鼎,连夫君都有点怕她,任凭再刁钻的人,落在她手里都被训的服服帖帖的,自从赵彤出现后,她忽然就束手无策了,任凭她胡来,把个家搞的天翻地覆,我还想看着她怎么惩治赵彤呢,没想到忽然就病了,难不成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了不成?”

    罗芸笑道:“不当家不知其中艰辛,或许她有苦衷呢,我们有空多去陪陪她罢了。”

    众人说的热闹,唯独贺馨儿在一旁保持漠然不语,似乎所有事情与她不相干。

    罗芸道:“馨儿妹妹怎么回事,你最近一直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事尽管给大家说啊。”

    众女也忙附和道:“是啊,你怎么回事,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

    贺馨儿连忙道:“多谢各位姐姐的关心,我担心小姐的病情,所以才这样,你们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赵欣笑道:“只怕不仅仅是这样吧,夫君多日未归,你怕是在害相思。”

    一席话说的馨儿脸红了起来。

    众女轰然一笑,罗芸也道:“可不是吗,说起来夫君和她才新婚多久?正是怡情的时候,突然这么一分开,任谁都受不了,你别笑她,当年你初嫁的时候,也是才离开一两天,你就要死要活的,馨儿可比你坚强多了。”

    贺馨儿十分尴尬,推说身子疲惫,回房去了。

    众人不知赵羽不在家以后,吴克善就趁机钻了许多的空子,他屡次找借口想招贺馨儿私会,不过贺馨儿性子倨傲,态度坚决,一再不从,他也不敢强来,毕竟万一闹出来面子挂不住,倒也让他颇为头疼。

    不过他好色如狂,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憋的久了,就不管不顾起来。

    这一日正是深夜,贺馨儿正在房中安睡,忽然吴克善从外面闯了进来,脚步声将她惊醒,睁眼看见是吴克善,连忙抱着被子怒道:“你来做什么?难道祸害我还不够吗?”

    吴克善笑道:“看你说的,许多日没见,我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关心一下还不行吗?”

    贺馨儿道:“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吴克善笑道:“你就喊吧,闹出去看谁的脸皮厚。”

    贺馨儿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事捅出去的后果,这些天都是提心吊胆,整个人都瘦了许多。

    吴克善见此笑道:“这就对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怕我作甚?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贺馨儿冷笑道:“这些话你同别人去说吧,我听的想吐。”

    吴克善笑道:“换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只怕早已身首分离,不过你就不一样了,谁叫你生的这么美呢。”

    贺馨儿越发激动,含泪怒斥道:“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省的让我难受,我本就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你儿子,才过这几天好日子,谁知他爹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毁了我所有!”

    一边说一边哭起来。

    吴克善冷哼道:“别给脸不要脸,那天本王弄的你不是很爽吗?下面夹我鸡巴生疼,流的浪水连石头都打湿了,现在你又充起贞洁烈妇来,你当我白痴?”

    贺馨儿听了越发羞愧,越想越是无地自容,一把从桌子上夺来剪刀往胸口插,动作极快,不带丝毫迟疑,一味寻死,吴克善久经沙场,倒也行动敏捷,连忙冲上去一把夺了,扔在地上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贺馨儿含泪道:“我已经对不起夫君,倒不如死了干尽,你现在能阻拦的我,难道能阻得了我一辈子吗?”

    吴克善见她态度坚决,倒也肃然起敬,把那淫心收了起来正色道:“原本我以为你跟蒋英一样,能知风月情趣,原来是个呆瓜木头,可惜生的一副好皮囊,可惜了……试问人间不过匆匆数十年,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当以及时行乐为上,这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无奈这世间礼教繁多,规矩森严,总有你这种人陷在里面看不清楚这享乐之道,白白辜负了大好年华,何其可惜……”

    贺馨儿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样?”

    吴克善道:“不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从此不再纠缠你,那晚的事也当从未发生过。”

    贺馨儿心中一喜,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么事?我可没什么本事,你可别指望我能做什么大事。”

    吴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这事对馨儿姑娘不过手到擒来……你是蔡瑶的贴身丫鬟,在她身边已经呆了许多年,一定很了解她,只要你协助我得到她,我不但不会再骚扰你,还会赏你许多珍珠宝贝,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吴克善要对付自家小姐,贺馨儿登时脑子里翁的一声,又急又怒,厉声道:“你做梦!我宁死不会出卖小姐!况且她……已经……”

    吴克善变色道:“她怎么了?”

    贺馨儿长出了一口气道:“她已经怀孕了,不宜房事。”

    吴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已经几个月了?”

    贺馨儿道:“小姐为了保住孩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因此一直瞒着外人,如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吴克善笑道:“那也无妨,三月之后照旧可以房事的。”

    贺馨儿不知有此事,越发恼怒道:“你连产妇也不放过?”

    吴克善冷哼道:“你懂什么?妇人怀胎满三月即可行房,而且兴趣比平时大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极,当初蒋英也是有孕在身,还不是照样和我玩到深夜,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有一点问题。”

    贺馨儿道:“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吴克善冷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欢跟我玩呢,万一她乐在其中呢,说不定还要感谢你的说媒,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吴克善的一番话终于让贺馨儿有了一些动摇,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自己失了贞操,处处低人一等,别人的欢乐都与她无关,生活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将来事发,也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对吴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

    吴克善见她似乎有了动摇的样子,总算一切没白忙,于是欣然离去。

    次日,贺馨儿来到蔡瑶房间,坐在她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

    蔡瑶道:“不过有些鼻塞,昨日服了一剂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汗,现在轻松多了。你怎么老是黑眼圈,难道又没睡好?”

    贺馨儿道:“心头总有些烦闷,一点小毛病而已,无妨,倒是你,怀了孩子就得好好保养,别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说对孩子不太好。”

    蔡瑶感叹道:“离家已有多年,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别的都没滋味,只有那梅花包子还能让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

    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

    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嫁给别人?”

    蔡瑶诧异地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夫君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思去跟别人再婚?”

    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澹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这都是咱们女人天生命苦啊!”

    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神仙还好。”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

    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

    贺馨儿也十分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男子肉棒,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

    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

    蔡瑶见她神情扭捏,还当不愿意,于是笑道:“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干净的很,你只管拿去就是,里面是中空的,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用完记得洗干净藏好,别让人瞅见就是。”

    贺馨儿扭捏道:“那…….你……用什么呢?”

    蔡瑶笑道:“如今怀了孕,我哪还有别的想法,你自己留着吧,对了这里还有春宫图。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后来就忘了,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夫君不在的话,咱们自己解决问题,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

    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画法虽然粗糙了一些,不过胜在姿势良多,一时看入了神,倒忘记了羞耻。

    蔡瑶笑道:“憨丫头,你自个拿回房去看,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

    蔡瑶听说,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飞快地回了房间,藏在床底箱子,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待到晚膳用过之后,就匆匆回了房里,打开那春宫画儿细细观摩,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男子在下,双手紧握秋千绳,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两人都是双腿大张,私密交合显露无疑,肉棒肉穴画的尤其精致,只见那青筋毕现的肉棒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穴一半,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淫水挂着,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去。

    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如此淫荡的一幅图,让她闻所未闻,登时心潮澎拜,面红耳赤,胯下痒意入骨,渐渐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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