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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页]
“唉,没有娘的孩子就是不行啊,都没个人庇护。好好的未婚夫,说没就没了,漂亮的脸蛋也差点没毁了。”
众人一见,便立刻对程锦云升起了一丝同情,再看向蓝若云时便多了一丝嫌弃,深宅大院内这样腌?的手段并不稀奇。
1278、
出了这样的事情,众人也就没有了饮宴的兴致,纷纷告辞离去。
长公主叫道:“玄卿卿,你跟我过来!”将玄卿卿叫到书房。
玄卿卿一进入书房,见长公主和驸马爷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玄卿卿心里越发的紧张,主动的哭泣道:“姑姑息怒,卿卿也是误信他人,卿卿并不是真心要与姑父为难,姑姑一定要相信卿卿啊。”
长公主听后脸色越发的冷了,“误信他人?说的轻巧,她蓝若云只是一介侯府嫡次女,哪来的胆子敢算计驸马爷?”
“姑姑真的要相信卿卿啊,都是蓝若云那个贱人,都是她挑拨的我,卿卿只是被她蒙蔽了,要不然借卿卿十个胆子,卿卿也不敢这么做啊!”玄卿卿见长公主发了怒,快步走到玄雪漫身前。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本宫狡辩吗?还不快说实话?”长公主见玄卿卿依旧只顾替自己狡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眼中满含着失望。
“姑姑,真的是蓝若云,是她让人将姑父带至厢房中……”
“啪!”的一声,长公主拍案而起。
“玄卿卿,你还嘴硬是吗?是不是要我将你父皇请来,你才肯说实话?”长公主见玄卿卿仍然执迷不悔。
“不要啊,姑姑,卿卿说,卿卿都说。”玄卿卿一听要找皇上,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是蓝若云说,只要将姑父和程锦云骗至厢房,并在房内燃上催情香,便会有丫环来通报,我们只要带着大家到那厢房捉奸,即可将程锦云名声尽毁,却不会对姑父有什么损伤的。”
“所以卿卿就信了,却没想到闯了如此大祸,卿卿真的不是有心的”玄卿卿坐在地上哭诉道。
只见长公主连连摇头,“胡闹,真是糊涂,你怎么能将主意打到你姑父的身上?真是混账东西,不论如何,牵扯到了你的姑父,便是丢了我们皇家的脸面。”
“你们两个的心思,本宫明白,但出了今日之事,你觉得你们二人与南宫澈还有希望吗?蠢,真是蠢!”
“……”
玄卿卿失魂落魄的上了马车,一路回到宫里。虽然长公主不予追究,但她心里始终想着,她和南宫澈只因为蓝若云这个贱人的使坏,终究是无缘了吗?不禁心里一阵懊恼,很是后悔。
而此时的药园厢房内,程锦云正和小花整理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公主府。
却见长公主带着丫环、嬷嬷来到药园。一副气势汹汹,要来找程锦云算账的样子。随后,嬷嬷遣散了众人。
“蓝二小姐,今日之事,不知可否为本宫解释一二?”长公主坐在主位上,自顾的看着指甲,并未理会俯身行礼的程锦云主仆。
“禀公主殿下,事实上,民女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程锦云知道,不论自己怎么做,长公主也不会给自己好脸的,便径自起身说道。
“放肆,本公主说让你起了吗?”长公主见程锦云自己起了身,便发作道。
未待程锦云反应,驸马爷快步走了进来,坐在公主身侧。程锦云便又俯身行礼。
“免礼吧,公主莫要动气,不如我们听一听蓝小姐的解释吧。”
见驸马爷上前安抚,有话要对程锦云说,玄雪漫勉强压下满腔的怒火。
“关于今日之事,我有些事不明白,还望蓝小姐能够为本宫解惑。”驸马爷一派平和,语气温和的说道。
“不瞒公主和驸马,民女是真的不知道,只是民女在去换衣服的路上,被两名婢女请到了厢房内,发现驸马爷晕倒在厢房之中。”
“其实还是多亏了凌小侯爷,是他发现了不对劲,从而将驸马爷和民女救了出来,之后的事情相信驸马爷已经知晓了。”程锦云简单的将事情叙述一遍。
“不知我身上所中之迷药,可是蓝小姐所解?”驸马爷见到程锦云性格率直,不卑不亢,不似京中的女子们,个个表里不一,踩低拜高,不禁对这个女孩子另眼相看。
“不错,民女略通医术,见驸马昏迷,便私自作主替驸马施针了。”
“哦,想不到蓝小姐小小年纪,竟然会医术?”
程锦云只是抿唇一笑,“驸马爷见笑了,只是皮毛而己。”
“皮毛?程锦云你这是在本宫面前谦虚,还是拿乔?你的医术皮毛,那刚刚那两个婢女的胡言乱语又是怎么回事?”长公主觉得程锦云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样,不禁十分生气。
“雕虫小技而己!民女若是不这么做,公主殿下又如何能看清楚您最疼爱的侄女做下了怎样腌?之事?”
“雕虫小技?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侯府之女不但有如此心机和手段,竟还如此狂妄!”
“并非民女狂妄,民女斗胆问驸马一句:驸马是否觉得身体抱恙?”程锦云心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长公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们都下去吧!”驸马对于程锦云的话颇感兴趣,便挥手遣出了众下人。
“你来说说,我有什么病?”驸马爷颇具意味的看着程锦云,想看看程锦云能说出什么。
“驸马爷应该常有盆骶疼痛、寒战、发热、乏力等症状,偶尔还会有尿频、尿急和排尿困难等症状。”程锦云便将之前给驸马爷诊脉看出的结果稍加委婉的说出来。
话音未落,不光驸马爷一惊,连公主也失态的站了起来。
“蓝二小姐如何知道我的这些症状?”
“不瞒驸马爷,今日在厢房民女替驸马爷解除迷药前曾为驸马爷诊过脉,驸马爷的脉细而虚,沉数有力,驸马应该是一直进行温补,但驸马本身内中热,又一直温补,所以导致驸马中火盛。”
“那蓝小姐可否能说出,驸马这是什么病?”公主忙问道。虽然公主极力压抑,但程锦云还是隐约听出公主声音中的颤抖。
“民女不才,初步诊脉结论为前列腺炎及精囊炎,恐子嗣会受影响。”程锦云淡定的将自己诊出的结果说出来,也不知道古代有没有前列腺炎和精囊炎这两个病症。
果然,见驸马爷在听到后一脸的不解,而公主则一脸的若有所思。
一直以来萦绕在公主心中的疑惑好似被解开了,古代子嗣问题是大事,但医者不能自医,所以长公主一直以来不断的调理自己,并对驸马用些温补的药,却一直没有子嗣,不禁觉得自己不能生育,对于驸马十分愧疚,此时听到程锦云说,原因是出在驸马身上,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蓝二小姐可有治愈的良方?”长公主不似之前的狠戾,出言询问。
“因民女只是初步诊脉,至于治疗方案,还需详细诊断,且需要对相关部位进行看诊后才能确定。”程锦云说的十分隐讳,毕竟这是封建的古代,她总不能对公主和驸马说要直接看驸马的小弟弟吧?
公主一听,略一思索红了脸。而驸马此时虽不完全明白,但也猜出个七七八八,脸色微微有些尴尬。
“民女也在公主府打扰多日了,承蒙公主及驸马多日来的照顾,现在脸上和身上的伤已经养好,民女就此告辞了”程锦云见公主与驸马互相眼神交换,知道两人必将需要商量一下,便起身告辞。
“既如此,那本宫便也不多留你了,稍后让公主府的马车送若月回去吧。”长公主便也没有挽留,一边观察驸马的脸色,一边想着要如何劝说驸马治病的事情。起身携驸马离开药园。
“……”
送走长公主,程锦云和小花将二人剩余的衣服打好包后,向公主府门口走去,准备回镇南侯府。
程锦云带着小花刚出公主府,便见到凌紫潇站在公主府的门口,靠在公主府的马车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而另一边,则停着南宫澈的车撵,徐林站在车边。
见程锦云出来,徐林便向程锦云走过来,说道:“蓝小姐,我家王爷等候多时了,请上马车吧。”说罢,向着南宫澈的车?e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程锦云看了看车?e,好似能隔着纱帘看到南宫澈一般,嘴角一勾:“堂堂战王殿下在此等候民女,民女实在不敢当,麻烦转告战王殿下,殿下的车?e太高,民女高攀不上。”
说罢,转身朝公主府的马车走去。
“小月月,说的太好了,那战王的车?e确实是太高了,让人攀不起。还是本小侯爷送你吧。”说罢,一脸贼笑的替程锦云撑开车帘,还不忘回头朝徐林得意的笑笑。
“徐林,我们走!”南宫澈低沉的声音从帘后传来,让人不辩喜怒。
见到凌紫潇那满脸得意,贼兮兮的样子,程锦云只觉得很幼稚。
“这么晚了,小侯爷怎么还没走?莫不是在等我吧?”上了马车,随着马车的颠?,程锦云主动出声问道。
虽然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位安乐侯府的小侯爷对外的风评并不是太好,貌似是一位混世小魔王来着。
但程锦云却觉得,通过今天的接触,感觉凌紫潇并非传闻一般。毕竟出身皇室的人,又岂会如普通人一样,喜怒形于色,或好或坏,都是自己的一层保护色罢了,所以反倒觉得有趣。
“知道你今天一定会回镇南侯府,怕你受欺负,所以特地在此地等你,送你回去,顺便帮你壮壮声势!”凌紫潇仍旧是一脸痞相,语气中颇有些似玩笑,似戏谑的说道。
“还真是特意等我的?那真是感谢小侯爷了,民女是回府,又不是去什么狼窟,怎会受欺负?而且又不是打群架,壮哪门子声势啊?”
“况且,小侯爷确定是送民女,而不是去看热闹的吗?”程锦云特意靠近了凌紫潇不客气的拆台道。
人的气场真的很奇怪,对于凌紫潇,程锦云只感觉像上大学的时候,那些可以一起斗嘴的朋友似的,完全没有对于上位者的畏惧和敬重。
“咳……咳,小月月,你这样就不对了,本小侯爷岂会是那种人,确实是想送你,顺便看看有没有热闹,毕竟有你的地方总不会寂寞不是?”凌紫潇没有因为被拆穿而感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说的一派坦然。
“懒得理你,愿意看就看吧,随便你。”程锦云白了凌紫潇一眼,不再理会。
“……”
镇南侯府中
因为蓝若云一身是血的被抬回府,整个镇南侯府上下一片慌乱。
刘氏见蓝若云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被抬回来,险些晕死过去。亏得身旁的丫头翠枝将其扶住。
“侯爷,这是怎么回事?云儿好好的云参加长公主府的宴会,为何会伤成这样?”见蓝远征进院后,立刻迎上去,抓住蓝远征的衣袖问道。
“你还有脸问,都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女儿,我们镇远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光了。”蓝远征一见刘氏,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便一股脑的劈头盖脸给刘氏一顿骂。
“这,老爷这话是怎么说的?妾身做了什么?云儿伤成这样,老爷不将原凶找出来惩治,却来怪妾身,这是何道理?”刘氏一听,蓝远征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当着下人们责骂自己,心中
“惩治?你教出的好女儿,是被长公主下令打成这样的,你倒是告诉我要如何惩治?”蓝远征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斜着眼睛看向刘氏。
“什么?长公主?怎么会这样?云儿一向知书达礼,为何会得罪长公主?”刘氏一听是被长公主打的,不禁心里一惊,谁不知道京中长公主不好惹啊。
“知书达礼?你的好女儿胆大妄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驸马爷的身上,还被当众揭穿,不止被杖责,怕是以后也不能参加京中宴会了。”提起今日之事,蓝远征不由的痛心疾首。
“那云儿和战王的婚事呢?”刘氏转念马上想到了一件关键的事。
“当着京中权贵的面,出了这样的丑事,别说战王了,怕是云儿以后的婚事都……”蓝远征可没有刘氏的乐观。
刘氏一听傻了眼,这么多年来精心培养的女儿,在京中贵女圈颇有名气,好不容易快要及笄,眼下又有现成的战王的婚事,这样一来,这个女儿怕是要鸡飞蛋打了。
“将三小姐抬回院子,来人,拿着本侯的帖子,快去请刘太医。”蓝远征却没空理刘氏,赶紧吩咐道。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蓝若云抬进她的“怡芳院”,刘氏则由丫环扶着,一路哭着跟着后面。
“我可怜的女儿啊,伤成这样可如何是好啊。”刘氏看蓝若云神智不清,任由下人们抬着放到床上,不由得坐在床边哭了起来。哭得蓝远征心烦意乱,两条浓眉越拧越紧。
下人们见此情景都小心翼翼的侍候着,生怕受到迁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为镇南侯夫人,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一声中气十足的训斥,众人见两个丫环扶着镇南侯府的蓝老太太进了屋子。
那老太太一身宝蓝色锦缎夹袄,手戴?金手镯,一头华发整齐的盘在头顶,上面插着八宝琉璃簪,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
“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蓝远征一看老太太进来,忙迎上去,从小丫环的手中接过蓝老太太胳膊,轻扶着,送其坐到椅子上。
“什么事情,大晚上这样吵吵闹闹的,满园子都不得安宁?”蓝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朝着还在抹眼泪的刘氏瞪了一眼。
在老太太的身后,跟着三姨娘尹氏和四姨娘乔氏。
“云儿这是怎么了?不是去饮宴了吗?怎么伤成这样?”老太太看着蓝若云那顺着衣裙透出的血迹,不禁皱眉道。
“这个混账东西,得罪了长公主,不但被责罚了,以后的宫宴怕是也不能再参加了。”蓝远征嗫嗦的说道,没有将全部经过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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