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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哭吗?我才觉得很无奈咧,总是有傻瓜认为战场上要公平决斗才算光荣可是敌人的武功那么高,我的武功那么差劲,硬逼我去决斗,这样算不算公平?

    你穿着一身高防护效果的鬼东西来刺杀我,这样又是哪门子的公平决斗?派我去战场送死的浑蛋,怎么不对我公平一点?我这样子玩你,传出去了还会被当作民族英雄,对你又公不公平?”

    连续几句问话,说到后来,不自觉地有几分狂态,喝问声音像是狂笑,又像是嚎吼,衬在远方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中,显得非常张狂。

    我让碧安卡的嫩唇含着肉杵,忽快忽慢做着活塞运动,干得久了,嘴里自然分泌口水,随着抽插“滋滋”有声。

    “骚妞,回去以后多想想吧,这个世间虽然正义当道,但不是你想像得那么简单的。”

    把肉杵前端顶到她的喉头,再猛然一下抽撤到柔嫩唇边,热、酥、麻的感觉像云雾般愈聚愈浓烈,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如腾云驾雾般,一股股亢奋的激情急涌往两腿间。

    少女的表情羞愤难当,极力想克制泪水的落下,坚守着最后一丝的骑士尊严但不敢眨眼、避免落泪的结果,却使得碧安卡只能睁大一双星眸,把自己受辱的整个过程,毫无保留地烙印在眼底、心底,又羞又恨的悲愤眼神,即使受辱仍不愿示弱的冰冷骄傲,有些像是羽虹,却又更像冷翎兰。这个联想给了我极大的亢奋。

    “唔,他妈的,太过瘾了,小辣椒,你张大嘴巴准备好吧!”

    激吼一声,我捏紧碧安卡的下巴,另一手扯着她的棕发,让肉杵极力深入,摩擦过香嫩小舌,在咽喉深处猛烈地喷洒着白浊精浆。

    在那一瞬间,呼吸困难的碧安卡几乎翻着白眼,发出了无助的悲鸣与尖叫,但却随即给堵住,成了细小声的呜鸣。

    喷射的感觉太过舒爽,我几乎两条腿都发起抖来,总算还记得主要目标,急忙抽出肉杵,把精浆尽情喷在精灵少女的面孔上。为了更进一步表示征服者的快感,我故意抖动肉杵,任白稠的精浆乱喷,洒溅在她的小口、秀巧的鼻端、细长的睫毛,还有棕色的秀发,全都染上男性污浊的秽渍。

    当射精结束,我把肉茎在碧安卡脸上擦拭,用她柔嫩的脸蛋作擦拭布,擦过两遍后,收回裤裆里。这时,碧安卡的眼中看不见悲伤与屈辱,而是一片空洞,像是直视前方,却又像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持续张着嘴巴,任面上的精浆缓缓流入,无知又无助地承受耻辱。

    我很痛快。碧安卡的表情,让人很满意,彷佛被我所奸淫的,不只是她的小樱唇,而是连她的信念、骄傲、自尊,全部都一起蹂躏掉。

    “骚妞儿,真是便宜你啦,过去进入法雷尔家的女性,从没有哪个能不少掉一些东西就离开的,你现在非但没损失,还多带了礼物回去,以后你每晚作梦都该谢谢我了。”

    一面说话,我一面拔出银针,闭上了碧安卡的小嘴,又拾起了地上的头盔,帮她重新戴上。整个过程她没有反抗,没有动作,就像是一具傀儡木偶般地任我摆弄。

    如果不是因为心有所忌,我还真想把人留下,狠狠地干上一回,但现在却只能把她抱起,交还给她的自己人。

    当我来到前院,还真是被吓了一跳,那边刀光剑影,打得异常激烈。伦斐尔不愧是个厉害角色,以一敌四,和福伯与另外三个老贼恶斗。

    之前我就怀疑,家里的这些老贼,除了平时我看到的样子之外,还有另一张我所不知道的面孔,现在就证实了这一点。

    这几个浑帐老东西,平常走几步路都哀声叹气,现在不但个个眼明手快,简直就是龙精虎猛,攻守趋退俱见法度,掌带风雷之声,甚至还有人会突然手变成两倍大、血红腥臭,使用伊斯塔不外传的禁忌武技,赤毛鸟手。

    伦斐尔也算够强悍的了,虽然身上没有神圣铠甲,但武功与魔法同修的长处在他身上得到完美诠释,一柄长剑所到之处,当者披靡,必定有人挂彩;随手使用自然元素的魔法,速度与力量都不是碧安卡能相提并论,攻守一体,简直是魔法骑士的最佳范本。

    如果是以一敌一,甚至以一敌二,伦斐尔只怕都早已获胜,但同时面对四名敌手,精灵王子就显得很吃力,只能险险战成平手,无法突破他们的封锁线,而旁边不远处,除了躲起来窥看的阿雪外,还有三名正慢吞吞扫地的老贼压阵,要是真的爆发全面冲突,相信精灵王子是走不出这间府第的。

    为了息事宁人,我出面唤停,并且把碧安卡交还给她哥哥,让身上已经多处带伤的伦斐尔抱人走路。

    见到碧安卡身上盔甲不乱,衣衫整齐,又听我连声保证碧安卡毫发无伤,连根头发都没有少,伦斐尔就表现得比较客气,说了几句告罪与佩服此地卧虎藏龙的场面话后,就这么离开。

    这位王子殿下可能不是个好色之徒,要不然应该会对碧安卡头盔下隐约散发的奇怪腥味表示疑问。

    而我在送走不速之客后,先把奔过来阿雪抱了满怀,然后就开始质问那几个回复温吞动作的老贼,为何那小婊子来行刺的时候,一个个像缩头乌龟般没有动作。

    福伯的回答甚是毒辣,他说爷爷曾经立下家训,法雷尔家的防卫,挡男不挡女,所以如果侵入者中有女性,他们一律是当作没看到的。

    “不过,老奴们也懂得将功赎罪,为小少爷做点事,如果我们没有拦住那个男人这么长时间,那位精灵小姐的身上又怎么会全是栗子味道呢?”

    福伯说完话,把头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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