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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剑留余香花作酒[1/2页]
邹韶华辞别老镖头便动身前往客栈,行至码头旁又看见了清晨背着老人求医的年轻人,此时正跪在地上给人磕着头,嘴中不知念叨着什么,而他面前的人似是厌烦了其言语,扭头就要离去,年轻人见状无力的坐在地上,双目无神,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邹韶华望着坐在地上的男子,俯身询问缘由,那年轻男子目光依旧呆滞,但还是解释起来自己的境遇。
“俺是这码头上的脚夫,家父病重,那什么医生说要六两银子,这俺哪里能掏的出!俺们在码头忙活一天也不过能挣个口粮,根本存不下银两,刚才与管事想要预支些银钱,但管事根本不愿,俺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咋办了。”
邹韶华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约莫七八两的碎银递了过去,那年轻男子望着眼前的银子愣了一下,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但随即将银子接过来,跪在地上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带着哭腔说到:“从今天起,您就是俺李二狗的恩人,这钱我一定会还,不知恩公名讳?”
邹韶华摆摆手,心中更加沉重几分,说道:“你还是快去医馆救治你的父亲吧,莫要耽误了时辰。”
李二狗闻言猛然醒悟,起身跟邹韶华告别后就朝着医馆狂奔而去,刚才的管事之人走过来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邹韶华,开口提醒道:“那李二狗并非邱老头的儿子,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拿钱救邱老头,你这年轻人还是阅历太浅,怕是被人骗了!”
邹韶华微微一笑:“我相信他。”
那管事显然还是不认同邹韶华所说,摇摇头之后离开了,邹韶华望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脚夫们,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自从定下北上的日程,镖局上下便不再复往日那般悠闲,演武场上操练的声音更大了,众人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一般像路途遥远凶险的大镖,都要杀猪牛羊祭天,以祈求这次出行顺风顺水,只不过此行押的是是客镖而非货物,就免去了繁文缛节,一切从简。
出行前一天,程风来在武场挑选北上的人选,大多是常年走镖的好手,稍微青涩点的都没能选上,往常押镖众人都是抢着来,毕竟走一趟镖能赚的赏银可不少,而这次被选上的人皆是神色凝重异常。
程风来见状则咳嗽一声说道:“此行凶险,如若有不想去的人,我也不强求,现在就可以退出,毕竟在座的各位有不少都有着妻儿老小,咱也不能拿刀逼各位兄弟去送死不成。”
钱勇咂咂嘴,站在人群里喊到:“干咱们这行本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都是带把儿的爷们,还能真怕了不成?”此言一出便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众人皆应和起来,中间有好事的出言调侃到:“你个老光棍倒是无担一身轻,自然啥都不怕。”
钱勇顿时憋红了脸,朝着那人反驳:“老子,老子那是没有相中的,当年爷爷我也是西城有名的俊后生,多少姑娘想嫁给咱,咱还不愿意娶呢!”
第6章 剑留余香花作酒[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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