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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查王府却已经人心惶惶的,楚薇早得了周培公的口信,说是皇帝要对赵羽不利,要求赶紧离京避祸。
楚薇惊疑不定,不知赵羽如何得罪了皇帝,心中犹不信,于是派闻香教信徒四处打听消息,只过了几日,源源不断的情报从各方汇聚过来,使她不得不相信,皇帝已经动了杀心。
只怕不久就要开始动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赵羽一失势,她们这些女子下场也好不到那里去,要么发配边疆为奴,要么卖到青楼为妓,于是连夜召集各房妾室,商量大事。
众女哗然,毕竟不久前顺治还亲临府上看望赵羽,大家很难相信皇帝这么短时间内就翻脸不认人。
赵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古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不胜其数,那皇帝自认为坐稳了龙椅,看咱们也就碍眼了,依我的意思,不如杀奔紫禁城,剁翻鸟皇帝。岂不痛快?”
众人笑道:“那里来的女李逵,手里只差双板斧。”
楚薇正色道:“这关头你们还有心思说笑,叫你们来,就是要想个两全的法子,逃还是不逃,要逃的话去那里?作速定了下来好安排,别等到官兵上门了,那时哭也没用。”
罗芸道:“我是决计不走的,死也要死在这边,绝不留婉宁一个人在北京。”
众人道:“我们要走的话,自然也会带她走,就算她走不了,你死了她岂不要哭死,尽说些傻话。”
罗芸含泪道:“她在董鄂家活得好好的,带她跟我们一起亡命天涯,岂不是连累她受苦。”
楚薇道:“少废话,要走一起走,那圣旨一到,咱们都得倒霉,没有例外。”
沉雪又道:“夫君和碧如姐姐病成那样子,咱们带上只怕跑不快,不如今晚就走,越早越好,没用的东西就丢弃,总比丢了性命好。”
蔡瑶此时刚病愈,沉声道:“只怕没那么容易,今早我打发馨儿出去采办的时候,她回来说咱们大门口总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徘徊,先我还以为是花子,也就没留意,现在想起来,只怕是皇帝派来的探子,就防着咱们熘走呢。”
赵欣道:“这也容易,待夜深了,我亲自去了结这群爪牙。”
楚薇道:“若是真要逃走,咱们这许多人一起走的话,不可能不惊动皇帝。
那时候大批官兵围过来,身子弱的只怕跑不过,依我的主意,赵欣带着夫君、碧如和其他丫鬟先走,我们有功夫的后走,少量多批,目标不大,也不容易惊动人,大家在天津集结出海,再到登州补给,挂帆一路往南,投奔夷洲郑家。”
众人登时议论纷纷,许多人连夷洲的名字也没听说过,可想而知此地是如何的荒蛮,众人都是在王府享福享习惯了,一想到转眼间就要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各个唉声叹气。
楚薇道:“你们若是不想走,大可以留下来,将来被发配到边疆或是青楼,也就别怪我没提醒。”
众人道:“难道你也舍得这王妃的封号不要?”
楚薇没好气道:“事已至此,还想要封号?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正说着,贺馨儿忽然道:“大家别慌,我有一计,可免此灾!”
众人连忙道:“你有什么计策,赶紧说出来。”
贺馨儿道:“这关键还得看罗姐姐配不配合。”
罗芸奇道:“你可胡说,我没那么大能耐改变皇帝的心意。”
贺馨儿笑道:“罗姐姐这就错了,当日皇帝驾临咱们家,他当时没说什么话,可事后却专门派那吴良辅过来打听婉宁的身世,据我揣测,这皇帝是看上了婉宁,否则为什么她别人不问,单单只问婉宁?再说婉宁那孩子可真是美,连咱们音儿都比下去了,只要她进了宫,皇帝就不好对娘家人怎么样,反而要大大的封赏,如此说来,咱们一家的兴衰存亡,都系在你的身上。”
皇帝询问婉宁之事,在场的人都知道,可众人都不敢提,怕的是将来罗芸记恨自己,这贺馨儿却不管不顾说出来,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要听罗芸的意见。
罗芸登时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为了保命要推我女儿下火海,皇宫那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有几个人善终的?”
贺馨儿连忙含泪跪在地上道:“这不是情况情急吗!若还有其他办法,咱们也不至于如此,如今夫君和碧如姐姐都病着,家里的天都快塌了,婉宁这孩子就算此时不入宫,将来也会被皇帝挑中,到那时咱们可就迟了!求你看在夫君的面上,就让婉宁进宫吧,这孩子聪明伶俐,必定会被皇帝喜欢,将来生了孩子,地位就更稳固了,连带着咱们一家都感他的恩呢。”
罗芸是很不愿让婉宁入宫的,她们母女两个现在见面已经不易,要是进了宫里,那只怕将来见面也更加困难,可如今贺馨儿说起王府的安危来,却让她有些动摇了,毕竟逃亡之路充满危险,一个不小心大家都有可能死在海上。
她沉吟良久,终是下不了决心,对众人道:“我得先问问婉宁的意见,看她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众人松了口气,又感觉羞愧无比,这么多人居然要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娃救,传出去真是丢人现眼。
贺馨儿还要说什么,被蔡瑶拦住道:“一切听罗姐姐的,若是她不愿意,咱们不能强求,尽早收拾东西逃命。”
彼时婉宁正守在赵羽身边照顾,她与赵羽见面虽不多,但感情深厚,毕竟董鄂一家只有夫人真心疼她,养父鄂硕只爱亲儿子,对这个养女漠不关心。
婉宁渴望父爱,每次回家来,必定缠着赵羽给她讲故事,玩游戏,赵羽对这个不在家的女儿也是无所不应,惹的赵音也有些嫉妒妹妹。
一回想到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婉宁就忍不住潸然泪下,这些日子也不知流了多少泪,就是止不住心酸。
正哭的伤心,一方帕子递了过来,婉宁抬头一看,正是三哥赵寻,于是接过帕子在手里道:“三哥来了,你怎么也哭了?”
赵寻此时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听了婉宁的话点头道:“我的泪早就该流干了,今日却不是为父亲哭,而是为了你。”
婉宁奇道:“为我哭?我整个人好好的啊,没病没痛的。你却是为何……”
赵寻道:“方才我见母亲召集姨娘们在上房谈话,想着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潜过去偷偷听了,谁知这些人平日看着和蔼可亲,可一到紧急关头,却全然没了往日的样子,她们……竟然逼着你母亲将你卖了?”
婉宁惊讶道:“卖了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
赵寻见她不信,于是将皇帝如何对付王府一事细细说了,又道:“她们不想放弃现在的富贵日子,所以竟然出了这个馊主意,罗姨娘等会儿就会来问你的意见,你千万别答应,那皇帝不是好东西,你去了就等于是跳进火海,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谁知婉宁道:“既是能拯救父亲,我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就算将来没了好下场,只要父母和姨娘们好好的,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赵寻听了勐然一惊,拉住她的手道:“好妹子,你万不可如此,跟我走,咱们逃到天涯海角去,就算是顿顿吃糠咽粥,也不要受她们的摆布!”
婉宁知晓赵寻对她的情意,她对赵寻也有些意思,两个人都是青涩相爱,只是婉宁知晓这情意根本就没有结果,毕竟她和赵寻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近来刻意疏远了许多。
赵寻却是不管不顾,他平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和妹妹在一起,如今机会终于出现了,早就准备好行囊,幻想着和妹妹浪迹天涯。
只盼着满腔热情,一口气能感化妹妹,谁知却被她断然拒绝!这一打击让他始料不及,满腔希望化作乌有,一想到妹子进了皇宫,从此极难见面,心痛如刀绞,那满腔希望登时化作一腔怒火,撕心裂肺地吼道:“那皇宫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别想着得了专宠,就能爬上皇后的高位,将来生了皇子再做太后,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帝,他就可能将你置于死地,更不谈将来后妃多了,你争我夺,咱们家就是现成例子!”
婉宁气的浑身打颤,泪流满面道:“你以为我去皇宫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就算我将来不嫁给皇帝,难道会嫁给你?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前些日子我已经跟你谈过,你一点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还是那么恣意妄为!我算是看走了眼!”
赵寻见她流泪,又说这么重的话,立刻软了下来,哀求道:“怎么不可能,既然你怕世俗的眼光,咱们就隐姓埋名,远走他乡,马车我都准备好了,没人会阻拦我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话刚说完,赵寻脸上早挨了一耳光,婉宁指着他怒道:“难道你就不顾父母的安危吗?就这么一走了之,小时候他们那么宠你,难道都宠在猫狗的身上?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孝顺的心思?”
赵寻冷哼道:“不是我不孝敬,那可是皇帝的圣旨,我不过是庸人一个,怎能与朝廷作对?就算父母要怨恨,那也该怨自己得罪了皇帝才是,我管不了别人,只能顾得上你,好妹子,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进了宫,那皇帝也可能会食言,他要扳倒一个拥立之功的亲王,必定谋划了许久,就像对待多尔衮一样,怎可能因为一个女子就改变计划?”
婉宁怒道:“你讲的或许没错,可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试!如你这般都只顾自己,这家还成什么家?好哥哥,你平时知情达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寻见自己始终说服不了妹子,失望至极的同时,眼神也逐渐凶悍起来,正当婉宁还要再说时,他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方帕子,直接盖在婉宁的脸上,死死捂住,婉宁本就柔弱,猝不及防之下,那里挣的开?只勉强动了一会,就晕了过去,原来那张帕子上涂了蒙汗药,赵寻原本是想在逃难时用在那些守卫身上,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妹子身上。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妹妹不肯走,那他就强行带走。
就算将来妹子埋怨憎恨自己,他也有的是时间进行安抚。
总比进了紫禁城好。
正当他抱着婉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门开了,只见罗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赵寻无处可躲,只得对她道:“她守在这里竟累的睡着了。”
罗芸连忙令他放下女儿,道:“这孩子,也不怕着凉,我叫醒她回房再睡。”
说毕又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搂搂抱抱的,也不知道避嫌!”
赵寻只得依言放下婉宁,心中却十分不甘。
对罗芸道:“罗姨娘,不要送妹妹进皇宫好不好?”
罗芸奇道:“这孩子,你从何处听说的?”
赵寻道:“总之你别管这些,答应我好不好?”
罗芸没好气道:“大人的事,你别瞎参合,我们自有主意。”
于是低头去摇婉宁,却发现婉宁睡的十分沉,怎么也摇不醒,心中有些诧异。
赵寻看看天色不早,如果再弄不走婉宁,就会打乱事先预定的计划,可罗芸的出现让他手足无措,于是狠了狠心,悄悄从怀里拿出涂了蒙汗药的帕子,瞅着罗芸不备,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罗芸惊恐至极,瞪大了眼睛,呜呜地叫着。
赵寻见她挣扎的厉害,用的力气更大了。
从背后紧紧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则环抱住她的肩膀。
原本赵寻以为她只能抵挡一会儿,然而她显然比婉宁要强很多,两人扭打了好一会儿才昏了过去。
赵寻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觉得下身的肉棒翘的老高,原来方才两人扭打的时候,他的下面紧紧顶着罗芸的翘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没事也要翘老高,更何况与罗芸这样的少妇贴身缠斗,鼻子里吻着少妇的体香就已经不得了,磨来磨去的时候更是直接刺激了胯下那根肉棒,欲火一点就着。
他心虚地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父亲,连忙关上门来。
其实自从赵羽病倒后,除了几个爱他的女人来看望,别人都是唯恐被病气冲到,唯恐躲之不及,因此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没人来。
赵寻紧闭门窗,拉好窗帘,房间里暗了下来,他回身来到罗芸身边,眼前的少妇已经被迷倒,脸上还有方才挣扎的红晕,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他心里突突乱跳,一时想着心里爱着的人儿是婉宁,千万不可亵渎她妈妈,一时又想着机会难得,不趁机爽一把以后就再无良机。
一时又想干脆抱着婉宁逃走,别事不管,一时又觉得罗芸双峰诱人,翘臀肥硕,顶起来肯定很是舒服。
就这样天人交战了许久,他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来来回回转来转去,最后勐地掐了掐手掌中的肉道:“我不干她,只摸一下就好。反正也无人发觉。”
想到这里,终于来到罗芸身后,只见她低着头趴在赵羽身边,胸口露出雪腻一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手往里面一探,入手一片柔腻,有销魂蚀骨之感,尤其那一对奶头,略显粗粝,轻轻拂过,就分外敏感地勃起来。
赵寻红了眼睛,两只手同时塞进去,将罗芸胸前的衣服撑的鼓胀胀的,一只手拿捏一个乳头,搓圆揉扁,肆意把玩,摸了好一会儿,这才罢手,只觉还不过瘾。
回头看见婉宁也趴在旁边,羞愧之心咋起,生怕她醒来,连忙用枕巾蒙住她的头。
他又念叨:只是摸一摸,没人发觉。
于是将罗芸扶起来,上半身压在赵羽身上,下半身却在落在床沿,翘臀高耸,反复用手掌在翘臀上拿捏了一番,无论多用力,那翘臀一下就能反弹回来,想起小时候被她打过屁股,也报复一般打了几下,啪啪作响。
赵寻尝到甜头,更不知足,想去解开裙带,繁复至极半天解不开,只得将那罗裙向上挽起,露出里面的撒花亵裤来,他连忙解开裤带,露出肉棒来,挺腰往那翘臀上碾磨,龟头分泌的淫液都抹在了那亵裤之上,反复研磨几下,竟有种强烈的射意袭来,他连忙停止动作,双手环在罗芸的腰间,两指夹住裤头用力往下一拉,只一瞬间,亵裤被他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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