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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2019年11月21日是夜,赵羽竭力奉承太后主仆二人,轮流将浓精灌满二女体内,?的她们连连求饶这才作罢,太后还想留他过夜,赵羽只怕夜深宫门落锁,不好出去,更惹人怀疑,因此婉拒。48wxoΓg

    太后不顾身子疲乏,坚持起床与苏茉儿一起服侍他穿戴,她已经许多年没有服侍过男人穿衣,上一次还是皇太极病倒的时候,皇太极晚年体胖如猪,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激动就鼻血长流,在房事上更是聊胜于无,虽说他是大清皇帝,但与眼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一对比,简直高下立判。

    想到这里,太后心里越发喜爱赵羽,一面用心给他整理衣襟,梳拢腰带,一面道:“如今这宫里头事情多,淑太妃看样子也不行了,整日熬汤进药也不见好,她才三十岁,比你还年轻呢,可知祸福无常,要珍惜眼前的好日子,你在御前当差,离我这边也很近,有空的时候多来看看我,这慈宁宫虽然白天热的很,一到了晚上就跟冰窖一样,冷的让人心里发慌,有你多陪伴,我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呢。”

    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

    赵羽听的有些伤感,连忙道:“这是应该的,你也要多保重身子,宫里闷的久了,多出去散散心,如今皇上还没娶亲,这倘大的后宫就你们几位,自然十分冷清,将来要是多了后妃,生了孩子,每日里家长里短,只怕你又嫌闹腾的慌呢。”

    太后笑道:“说的也是,不瞒你说,关于皇帝娶亲的事我与你母亲已经商量过了,只是还没告诉你,你如今生了两个格格,许给我做儿媳妇如何?”

    赵羽大吃一惊,连忙摇头道:“这怎么行?赵音和婉宁如今才半岁大一点,只怕不合适吧。”

    太后笑道:“这有什么?当年我入宫也才十三岁,无非就是让皇帝多等几年罢了。”

    赵羽想了一想道:“还是不行,要真是如此,皇上得等到二十岁才娶亲,到时候就算你我同意,朝廷大臣还不骂死我们?”

    太后道:“所以啊,我思来想去,只得委屈你的女儿做个嫔妃,正宫皇后也只好从别家去选,你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妻妾也那么多,生孩子的事情却一点也不上心,不然这皇后位置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赵羽笑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有十几年时间呢,你也是太闲了,整天的胡思乱想。”

    说毕伸出魔爪,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肥臀。

    太后娇呼一声,用粉拳打他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荣耀,那里就胡思乱想了?别家的孩子还没生下就指腹为婚呢,咱们现在才考虑也算很晚了,可惜你那个妹妹,也不知流落到了何方,按时间推算,她现在也该十二岁了,与皇帝年纪相差不算大,给他做皇后很是妥当。”

    赵羽先前也听海兰珠说起过这个妹妹,当年在战火中走失,寻了好几年没找到,如今海兰珠提起来还掉眼泪,赵羽虽从未谋面过,倒也极想找到这个妹妹,毕竟血浓于水,只是先前事情一桩接一桩,根本无暇顾及,如今安定下来,是该再去寻觅一番,就算找不到也算是尽了这个做哥哥的心意。

    赵羽便将寻找妹妹的想法与太后说了,太后很是支持,笑道:“你多问问你母亲,也只有她知道你妹妹的情况,可怜的孩子,也不知她落难到那户人家,现在又过的如何?”

    一时穿戴完毕,赵羽作揖告辞,太后又拉着他不舍道:“你在外边天天浪,千万小心着,别又遇到像钱谦益那样的混账,凡事忍耐着,不吃眼前亏,若是别人敢欺负你,你就杀了他,一定要记住,凡事有我呢。”

    赵羽笑道:“放心。”

    太后又将自己贴身的荷包给他挂上,赵羽也将自己的腰带留给她做念想,当下叮嘱良多,说了无数情话,眼巴巴地望着他出了宫门,连背影也看不见了,这才与苏茉儿回到寝宫,两人相视而笑,苏茉儿道:“主子,当年也没见你对先帝爷这么动心过,只可惜他终究不是先帝爷。”

    太后长叹道:“以前年少之时,哀家曾笑讥笑世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没想到如今自己也堕入其中,成为一个俗之又俗的人。”

    苏茉儿笑道:“谁不曾年少轻狂过?清高自许什么也得不到,到头来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现在才体会到,做俗人才是最快乐的。”

    太后笑骂道:“死丫头,胡说些什么,你那么爱他,不如哀家将你许配给她如何?”

    苏茉儿连忙道:“那可不行,嫁给她不过当个妾,整天要与他的夫人争风吃醋,有这功夫,奴才还不如伺候太后来的顺心。”

    太后笑道:“你既然嫌弃他有妻妾,那朝中单身的青年才俊也有不少,你尽管挑便是,他们谁也不敢拒绝你。”

    苏茉儿连忙跪下正色道:“奴才这辈子已经下了决心跟定主子,纵然一辈子不嫁人也无妨,求主子千万别赶走奴才。”

    太后与她多年相处,彼此早就深情厚谊,真要分别的话,她自己就万般难舍,于是笑道:“你看你,还是那个性子,哀家不过一句玩笑话就当真了,起来吧。”

    说毕又感叹道:“说起来这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一点儿也不知女儿家的心思,你多说他几句,他觉得你哆嗦,你不理不睬,他又觉得你无情无义,你要是聪明有本事,他又觉得不好掌控,你木纳一些了他又各种嫌弃,总之是各种不如意,也就是初见的时候,大家都谨守礼法,你君子我淑女,各自视若珍宝,初尝滋味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待到后来住在一起,你放屁他抠脚,你粗俗他无礼,一点小事也要争个高下,最后也就成了搭伙过日子,得过且过,那还有初见之时那种动心的感觉?我们与羽儿这样隔几日见一次面,又不住在一起,反倒是最好,心里有了盼头,这日子过的就不无聊,新鲜劲也永远不会消失。”

    苏茉儿听了点了点头道:“主子是过来人,想的真是通透,只是睿亲王那边,我们真就不理会他了,他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太后笑道:“前儿个我特意赐给他几个高丽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里会生气,这人跟羽儿不一样,哀家看得出来,他其实更中意那种稚嫩小姑娘,羽儿就不同,他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也很用心,一点也不像是刻意奉承。”

    苏茉儿笑道:“主子虽然刚满三十六,可看起来就像二十岁,那里老了?”

    太后开怀笑道:“真的?近日哀家照镜子的时候感觉已经比以前多了皱纹。”

    苏茉儿笑道:“主子本就年轻,如今有了他之后,就像鲜花被水浇灌了,神采飞扬,娇艳欲滴呢,那里还看得出有皱纹呢。”

    太后听了连忙命她取来镜子,当面照了一照,只见镜子里的人儿光彩照人,眼波如水,妩媚至极,以前那些皱纹似乎都没有了,不禁笑道:“这也怪了?难不成男人还能帮女人返老还童?”

    苏茉儿听了贴在她耳边悄声道:“以前奴才偷听一些老嬷嬷说过,有些男子体质奇异,连精水也含有奇效,对女子有美容护肤的效果,他的精水似乎就是如此,射进来的时候感觉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又多又浓,灌的人那里都觉得好满胀,我先前还有宫寒的症状,痛起来生不如死,吃药看医都无效果,自从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后,宫寒就再也不见了,可知此事不假。”

    太后听了又羞又笑,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道:“好个不知羞的丫头,这么下流的话你大咧咧的只管信口胡说,那还有女儿家的样子。”

    主仆二人调笑在一起,已经开始期盼再一次与赵羽幽会。

    且说赵羽匆匆出宫,终于赶在宫门落锁前走了出去,那些守门的太监和侍卫见了他都是各种羡慕嫉妒,众人见多了大臣进宫议事,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出来,还从未见过他这样与皇帝聊到宫门落锁,这不是简在帝心是什么?要是他们知道真相,赵羽不是和皇帝谈论正事,而是与太后国母颠鸾倒凤,只怕更要嫉妒的喷出一口老血来。

    当下赵羽回府之后,命令左向明按兵不动,继续监视钱府,当晚在碧如房间里歇了不提,第二天果然从宫中接到圣旨,皇帝居然让他暂代上三旗护军营统领,待彻查钱谦益一桉之后再另作安排,并赐精甲一副,赏戴三眼花翎,其余官袍、御马、金银赏赐也不少。

    说起来虽然才是个二品武官,但护军营都是由满蒙精锐组成,相当于明廷的禁卫军,历来拱卫京城,纠察不法,出警入跸,职位相当重要,顺治和太后也算豪迈,大笔一挥,就把北京城都给了他。

    要不是多尔衮从中极力阻拦,赵羽也不会只是暂代一职,而是实实在在地成为护军营统领。

    做了这么久的亲王世子,赵羽第一次有了实权,既高兴又紧张,此时海兰珠已从宫中返回,眼见儿子升了官,高兴的泪流满面,众妻妾也是接连恭贺,大家听说赵羽要督办钱谦益一桉,皆是扬眉吐气,要求严惩不贷,别的人都是喜气洋洋,唯有碧如不悦,众人问及原因,她便道:“钱谦益是读书人的领袖,咱们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天下读书人,现在处置他很是风光,以后只怕日子难过。”

    海兰珠听了也连忙道:“咱们光想着复仇,倒忘了这一点,如此看来,须得另想他法。”

    其余人也是议论纷纷,有说放过的,有说凌迟的,赵羽安抚众人道:“还是姐姐说的有的道理,他今年已是七十岁,糟老头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咱犯不着砍了他的脑袋,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大家且听我好消息。”

    当下赵羽披挂起皇帝赏赐的鱼鳞金甲,腰挂长剑,骑上御赐战马,从王府大门口而出,却见许多轿子云集大门,连绵不绝堵塞了整条街,惊疑之下连忙命人去查看,一问之下才知道,各处官员听闻他迁官,纷纷前来拜贺,门房应接不暇,还没来得及通报。

    赵羽推脱公务在身一概不见,带着自家侍卫一路来到护军衙门,拿着圣旨对着大小官员宣读完毕,点起五百军士来到钱府上,钱谦益知道不好,连忙携柳如是等妻妾出府跪迎,赵羽当着他的面再宣圣旨,纵然他宦海沉浮多年,已吓的面如土色,一时涕泪纵横,不得不叩谢皇恩。

    赵羽念毕,冷哼一声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

    钱谦益低头不语,柳如是含泪道:“小王爷,当初我们老爷不知你的身份,得罪了你,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小王爷高抬贵手,留我们一条生路。”

    赵羽见柳如是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不禁感叹道:“当初小王在金陵遇难落魄之时,承蒙夫人赐水解渴,古语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放心,我只跟钱老儿算账,并不会加害夫人。”

    说毕回头喝令:“来人啊,先将钱谦益看管起来,封锁各处道路,只许进不许出,其余人随小王一道查抄钱府。”

    这些当兵的别的差事不爱,最喜抄家,做起此事来精神抖擞,熟门熟路,早就等的不耐烦,一听赵羽下令,登时如出洞蛟龙,把个钱府翻了个底朝天,贴封条的贴封条,捉拿的捉拿,一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那抄家本事更是一绝,凿壁拆墙,挖地搜梁,一口气搜出许多金银细软和违禁书信,也是钱谦益刚到北京不久,并没有置办多的家当,大部分财物都在金陵和常熟等地,纵然如此,所获金银也是相当可观,赵羽带来的几个书吏算盘打的叮当响,忙了一整天初步估计家产有一百万两银子。

    赵羽自然不必参与抄家,只坐在钱府正堂里独自饮茶,一时兵丁押来一帮人在他面前跪下,一番问询之后,原来是钱家的族孙钱曾和钱谦光,他们带着一家老小本意是要来投靠钱谦益谋个一官半职,谁知没多久遇到此等祸事,后悔不已,叫苦连天。

    赵羽见那几个媳妇生的花容月貌,倒也有趣,命人暂且押下。

    次日,钱谦益被押入刑部大牢候审,除柳如是之外,其余家眷也分别看押在府中,等待处置,柳如是孤身乘船回江南,赵羽也不阻拦,任凭她去了。

    钱谦益一桉进展顺利,赵羽并不放在心上,一门心思要找走失的妹子,当晚回家,他留宿在海兰珠房里,一番缠绵之后,两人瘫软在床上,他便问起妹妹的事情来,海兰珠奇道:“你为何提起她来?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只怕找不到了。”

    赵羽笑道:“尽人事看天命,要是万一找到了呢,我一直都想有个妹子,偏你又不愿意生了。”

    海兰珠掐了一把他笑道:“和谁生?难道和你?”

    赵羽嘻嘻笑道:“也未尝不可,咱们做这档子事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海兰珠呸了一声笑道:“别胡说了,我这把年纪生孩子,看人家笑话。”

    赵羽也不坚持,只是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妹妹走失的时候身上可有什么遗物?或者胎记之类的,你细细与我讲来。”

    海兰珠叹息道:“当年我跟你爹派人找过无数回,花费的金银不计其数,可惜终究石沉大海,你试着找找就行,实在找不到也不必强求。”

    赵羽点了点头,海兰珠便将事情经过都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孩子蒙古名叫娜日珠,汉名则叫赵彤,当她三岁大的时候,海兰珠带着她回科尔沁草原探视娘家,谁知当时的察哈尔王一直与大清不睦,率军过来劫掠,虽然察哈尔的军队很快被打跑了,但是孩子却在战乱中走失,海兰珠清楚地记得她后脖上有两颗澹红色的痣,右腿膝盖附近则有两颗黑痣。

    赵羽闻言心中一动,立刻翻身起床道:“我想起一件事还要办,母亲先安歇着吧,不必等我。”

    海兰珠见赵羽似乎有所发现,连忙道:“难不成你已经见过赵彤?”

    赵羽犹疑道:“或许是她,但我不能确定,又或许我看花了眼而已,母亲不必着急,等会儿就有消息了。”

    多年未见女儿,忽然从赵羽口中得到一点线索,海兰珠如何不着急,连声道:“好孩子,你跟我说说是谁,我亲自去查验,一定不错。”

    赵羽见此只得叹道:“前儿个我在长春楼见到一个女孩儿,将她赎身回来做了侍妾,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她长的有点像母亲才被我选中,母亲刚才提到妹妹后颈上有两粒红痣,我似乎记得她也有,因此有些怀疑。”

    海兰珠惊疑道:“真有此事?快叫她过来我亲自查验一下。”

    又迟疑道:“你收她做了侍妾,难不成你们已经同过房了?”

    赵羽无奈地点点头道:“没错,还是儿子给她破的身子,她要真是我妹妹,岂不是乱了套?”

    海兰珠拉着他的耳朵狠狠捏了一把道:“你呀你,家里那么多老婆你还不知足,如今闹出笑话来,这可怎么办?”

    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母亲莫急,万一只是巧合呢,血脉传承事关重大,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莫要认错了人,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海兰珠听了沉下气来道:“你说的也对,既然她是你从长春楼买来的,明天你将那老板叫过来,将她的身世和来历好好盘问一下,关于她的一切都要好好查清楚,不许有半点错漏,在查明真相之前,你可记住,此事只有你我知晓,万不可泄漏给别人。”

    赵羽点头答应着,海兰珠又道:“去把她叫过来吧,对了她现在叫什么名字?”

    赵羽道:“她叫李妍,说是扬州人氏,说起来扬州跟妹妹走失的科尔沁相差万里,按理说不应该是她。”

    海兰珠流泪道:“或许是拐子拐到那边的也未可知,当年天灾不断,牧民的牛羊要是被霜雪冻死,那就逼得走投无路,卖儿卖女的不少,因此有许多汉人拐子专到草原上拐卖人口,我可怜的女儿。”

    说毕呜呜哭了起来,赵羽安慰良久,海兰珠这才收住眼泪,赵羽见夜已经深了,弄的人尽皆知不好,只得亲自去走一趟,彼时李妍正在房间熟睡,一无所知,忽然被赵羽叫醒起来,茫然不知所谓。

    自从被收入王府后,她就成了赵羽的贴身侍妾,专管起居饮食,赵羽身边正缺人手,又不喜欢太监,见她格外机灵,就将一些日常琐事都交于她处理,后来连家中大小事都须通过她禀报给赵羽,她办事也格外得力,并不恃宠而骄,连王府总管何应德、方彦等人也十分尊敬,并不因她是青楼出身而有所看低,反倒是蔡瑶、贺馨儿等人与她结交甚好,毕竟蔡瑶也是青楼出身,与之惺惺相惜。

    当下李妍一边穿衣一边打着呵欠道:“你这么晚也不睡,明天又该顶着两个黑眼圈,当差的时候叫属下瞧见,岂不是又该说你荒唐。”

    赵羽笑道:“母亲找你有些事儿要谈,你只管乖乖听她的吩咐,别问东问西,时间久了你自然知道缘故。”

    李妍疑惑道:“母妃这个时间找我的话,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我得好好打扮一下。”

    赵羽连忙道:“不用如此麻烦,一会儿就好,你抓紧时间,别然她登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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