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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让她过来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长的唱给我听,不过不许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须坐在这里。”

    说毕赵羽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那李妍那里会想到这位主子一来就提如此无礼的要求,羞的满面通红,把头只管低着,那下巴都抵到了胸口,一动不动的。

    戴正德见此连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过去好好伺候着,来前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吗?”

    李妍抱着琵琶扭捏着来到赵羽面前,整个人脚步虚浮,浑不知该如何相处,赵羽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惊的她娇呼道:“小王爷万不可如此!”

    赵羽扶着她稳稳坐在怀里,嘻嘻道:“你只管唱,别理会我。”

    李妍无法,深怕得罪了他招来祸事,只得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惊羞之意,把那琵琶拨弄几下,启朱唇、开嫩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赵羽一边听一边赞道:“唱的挺好,白居易这老儿当年最喜欢二八嫩妻,买来一个宠幸一段时间,等年纪一大就卖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那里有他自己在诗里吹嘘的那么多情,负心最是读书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会作诗,当然也不会如此薄情。”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那李妍腰臀,只觉盈盈一握,颇为滑腻,一时情欲大起,开始撕扯李妍的裤子,那李妍大惊,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只剩她和赵羽在这里。

    原来戴正德打量着赵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扰了,早早就与众人熘了。

    李妍一边在心里怒骂戴正德,一边告饶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爷如此疼爱。”

    赵羽笑道:“疼不疼爱是我的事,你就别多想了。”

    说毕刺啦一声,已经扯破李妍的底裤,露出那红嫩妙物来。

    李妍自知躲不过这一关,幸喜赵羽还算青年才俊,不像其他姐妹让那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所玷污,只得含泪道:“奴家初经人事,万望小王爷疼惜。”

    赵羽道:“你停着干嘛,继续给我弹。”

    李妍哭道:“这样子奴家弹不好的。”

    赵羽笑道:“弹不好没关系,只管弹就是了。”

    那李妍忍羞含悲,紧抱着琵琶弹起来,曲调时缓时急,赵羽一双魔手轻抚嫩芽,也跟着节奏时轻时重,缠绵良久,赵羽不由得意道:“妾在上面弹琵琶,君在下面弄嫩芽,琵琶声乱鸣嘈嘈,嫩芽出水响切切,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好诗啊。”

    李妍本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忽然听了这荒诞的改编诗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憋的小脸通红,赵羽见她如此,不由笑道:“姑娘如此嘲笑,难不成我做的诗不对?”

    说毕将那湿淋淋的手放在在李妍面前晃了一晃道:“你瞧瞧,这水儿可真是多,都快泛滥成灾了。”

    那李妍更加羞涩,连忙转过头闭眼装看不见,赵羽笑道:“怪道世人形容美人如出水芙蓉,水量果然够多,我再撩拨撩拨,你只怕要尿了。”

    他经历女人太多,深知风月之道,那手法越发娴熟,两根指头夹住那嫩芽,左右乱抖几下,拨弄的嫩芽东倒西歪,那李妍初涉风月,那里经得起这般熟练手法的揉捏,只挨了一会儿,臻首一仰,直着香颈尖啼一声,娇躯一颤一颤地抖了起来,还皱着眉头道:“不……不好了,奴家要尿了。”

    赵羽听了心花怒放,沉声道;“放心尿,只管尿出来,女人爽了都会尿的。”

    话音刚落,那赵妍啊了一声,雪腹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嫩穴之中喷溅而出,赵羽的裤子都被她给弄的湿答答的。

    赵羽躁动不已,干脆除去裤子,赤裸了下身,露出那坚硬的肉棒来,抵在那嫩穴之上,待李妍刚刚放松身心,腰部往上用力一顶,那肉棒挤开层层嫩肉,一往无前地插了进去,龟头刺破了薄薄一层膜,鲜血与淫液混在一起,登时让下身一红。

    李妍方才被赵羽弄的如登云霄,此时却钻心刺痛,彷佛从云端堕入地狱一般,一声声含泪求饶,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赵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图自己快乐,等李妍痛楚稍减,这才搂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地研磨,低着头细看肉棒在那雪臀之间进进出出,多日憋屈的欲望终于得到舒展,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抚摸少女全身,只觉此女肌肤吹弹可破,滑腻异常,只是年龄尚小,胸型不算大,不过身材娇小,搂在怀里软若无骨,倒也十分惬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开始还觉得疼痛难当,待到后面才渐渐觉得有了一些滋味,这滋味一开始还只是饱胀和被侵占感,到后面就觉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里来回刮蹭,十分解痒,只觉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导她的嬷嬷们说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向往,原来有这般好处。

    赵羽见她得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插到最深处,再缓缓退出来,处女血迹竟被淫液所冲洗干净,最后肉棒上都是雪白的沫子,不知不觉中,李妍的双腿已经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抽插。

    最后赵羽不在忍耐,快速抽了数下,将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内,最后从缝隙中溢了出来。

    赵羽大口喘息了一会,守在外边的侍女鱼贯而入,拿着盆子和帕子替两人清洁下身。

    赵羽起身对李妍道:“以后就跟着我吧。”

    李妍道:“为什么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妓女呢?”

    赵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话,你连妓女都做不成,直接去当尼姑吧,我碰过的女人,别人也不能碰。”

    说毕走出花棚,外面有人过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羽一看来者穿着太监服色,不由笑问道:“你一个太监,怎么也来这种烟花之地?”

    那人连忙道:“奴才那敢到这地方来?奴才何应德是奉了大福晋之命,请主子回家去。”

    赵羽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是王府的首领太监何应德,连忙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讲啊?”

    那何应德连忙道:“回禀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户找过来的,这长春楼的门口停着的马车正是我们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测主子一定在这里。”

    赵羽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回去你可别乱说,找我有什么事?”

    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你可赶紧回去吧,王爷从前线回来了,身上还受了伤,王妃急的不行,到处找你不见,已经连累了几个奴才吃了庭杖。”

    赵羽听了惊讶道:“我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应德道:“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家里找你已经找了两个时辰。”

    赵羽听了着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来,一面又命人去将罗芸从戴家接回来。

    一路上赵羽问何应德道:“父亲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

    何应德道:“奴才也不知为何受伤,只听说伤到了左边胳膊,走路倒不受影响。”

    赵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何应德又道:“王爷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已经封做贤妃,王妃希望你能认她做庶母,以礼相待。”

    没想到凭空竟然多了一个母亲,赵羽笑道:“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

    何应德道:“二十五六岁吧,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听说是来自四川的汉女。”

    赵羽倒是想会会这个庶母,也不知姿色如何,竟然能迷住父亲,母亲那边应该会有些难过,抽空该多安慰她一下,当晚他回到家里,只见众人果然都很焦急,一见他回来了纷纷都松了口气。

    他先去书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匆匆往正房里来,门口丫鬟见他来了,掀开帘子道:“快进去吧,王爷王妃正等你呢。”

    赵羽昂首进了上房,只见他的妻妾们已经挤了一屋子,正嗡嗡讨论着什么,一见他来了,众人都安静下来,脸色古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赵羽也不理论,看见吴克善坐在主位上,胳膊上绑着白绸,却依旧谈笑自若,看来受伤并不太重,只是整个人风尘仆仆,比从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眉间邹纹多了,两鬓微微染霜,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连忙上前跪拜道:“父亲终于回来了,怎么不派人提前通知?儿子好生想念。”

    吴克善见了赵羽,只觉儿子身材比以前更高大了,气度也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心中欢喜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快过来让为父看看。”

    赵羽起身来到父亲身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带师兄他们逛京城。”

    吴克善拍拍他的肩膀道:“又长高了许多,只是瘦了。”

    海兰珠也道:“再不回来,我可准备家法伺候,整天出去浪,也不给人带个信,叫我们牵挂。”

    吴克善对海兰珠道:“怎么没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管管,这样整日的闲逛也不好。”

    海兰珠道:“他从南方回来就带了一些伤在身上,我担心他身子吃不住,所以才没安排差事。”

    吴克善心中不安,于是问起如何受伤的事,赵羽只得简略地讲了一遍,吴克善叹道:“如今多铎已经攻破扬州,拿下金陵,生擒伪帝朱由崧,江南已经尽入我大清版图,也算是替你报了这一仇。”

    这消息赵羽数日前就听说过了,只不过他听到清军杀伐太重,不但不高兴,心中反倒有愧,当下岔开话题问道:“父亲这胳膊怎么回事,你统领那么多的精兵勐将,如何他们连你也保护不周全?”

    吴克善道:“这话说来就长了,当时我和豪格带兵攻入四川,连下各处关口,打的张献忠四处逃窜,那地方山高路险,极难寻找敌军主力,战事迁延下来,后来我收到你的信以后,带兵先去围了青城山,那金成子果然派出使者主动投降,我假意应许,暗地里却埋伏了层层甲兵,当日将那青城派上下两百多人斩杀一空,唯独那金成子武功高绝,被他临死前一击伤了胳膊,也不算什么大伤。”

    赵羽被青城派这死对头害的十分愁苦,忽然听见对手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心里高兴的同时,甚至还有些落寞,果然个人武勇这玩意在军队面前屁用都没有。

    想那青城派好手如云,就算被骤然偷袭也应该有逃走的余地,奈何军队人多,层层包裹,何处可逃?纵然你内功高绝,也终有真气耗干的那一刻,而且军人披甲,除非用破甲矛或锤才能伤到,一般武人用的那种三尺剑根本对甲兵无用,更不用说当时的乌真超哈已经装配了许多火枪,那更是武人的克星。

    当吴克善宣布青城派灭亡的时候,大厅中诸女也欢呼起来,齐齐向吴克善行礼表达敬意,赵羽更加失落,原本他才该是剿灭青城派的人,无奈自己能力还是有限,在九华山就打的惊险万分,更不用说去青城山了。

    无论如何,父亲总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为此还让胳膊受了伤,自己只有感激的分,毕竟心头大患终于少一个,下面就只剩点苍派和顾显臣,不过点苍派在云南,那地方更加山高路远,一时还指望不上军队,以后再另寻良机徐徐图之。

    想到此际,赵羽跪在地上向吴克善含泪行礼道:“儿子无能,让父亲冒此奇险,希望父亲以后就留在家里,不再受行伍之苦。”

    吴克善笑道:“你的孝心我知道了,本来我还要继续留在四川作战的,谁知你皇姑妈听了我受伤的事,强行下旨让我班师回朝,我想着回来倒是安稳,只是时间一久,那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所谓男儿志在四方,沙场立功方显本色。”

    话未说完,海兰珠娇嗔道:“又胡说,是不是瞅着儿子没去当兵,你心里不舒服,我可警告你,这次回来后那也不许去,就留在家里享清福吧,你我今年都四十五六岁了,连孙子也有了,那些杀人的事,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吧。”

    吴克善听了心中不喜,不过此时也不好吵架,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这次回来之后,我再也不出征了,总行了吧。”

    海兰珠听得欣喜不已,起身对众人笑道:“你们可都听见了,以后可得为我作证,王爷亲口许诺不再出征,若是他敢违反,我家法伺候。”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克善见气氛不错,又对赵羽道:“如今我已有了一位贤妃,只是事先我的确不知道,她居然和你认识,要不然我也就不会娶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身孕,这身份也就无法再改,也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乱想。”

    赵羽奇道:“是谁,我居然也能认识?父亲怎么不叫她出来见见?”

    吴克善脸色十分尴尬,陪笑道:“你先别急,我先把事情给你讲清楚,我剿灭了青城派之后,奉豪格之命一直向东攻打各地,本来一切很顺利,却在石柱遇到一伙纪律严明的明军,前锋部队损失惨重,我心知不妙,一面派探子查探对方虚实,一面请求鳌拜等人增援,后来才知这股明军在明国很是有名,叫白杆兵,曾经在关外与我们交锋过,我军吃过不少亏,因此不敢大意,于是以十倍兵力围城。”

    赵羽听到这里心头咯噔一声,看来秦丽君率领白杆兵已经回到了故乡,只是未曾想竟然与父亲的军队碰在了一起,想必秦丽华也在那边,只是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一边是情人一边是父亲,他不希望双方都有任何损失,心里乱极了,连忙道:“后来怎么了,你快说。”

    吴克善笑道:“你先别急,那白杆军在野地浪战已经很是勇勐,守城更是好手,我们怕伤亡太大,不敢强攻,于是用十倍军力将石柱围了个水泄不通,断水断粮,意图将他们困死在里面,还派人射箭入城劝降,都不管用,不过那城中余粮不多,当地官员算是明国少有的好官,在灾年将余粮都散发给了百姓,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军中粮草就不多,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饿死,正僵持不下,忽然有一女子在入夜时分单骑入营,要求我放过石柱上万百姓,只要我答应她的要求,她便可委身于我,我见她容貌秀丽,可谓绝世佳人,当时就心动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敢贸然撤军,不然违抗军令死罪一条,于是先将她收押起来,照旧围城,不过后来天遂人愿,你皇姑妈颁布圣旨让我撤军回京,豪格也认为石柱地方太小,不宜折损大清兵马,我这才撤了石柱的围困,那女子也应了先前的许诺,成了我的贤妃。”

    听父亲讲到这里,赵羽已经料到几分,只是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心想道:“这个女的也太笨了,军队攻城略地岂会因为她一个小小女子而停止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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