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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羽不予理会,用手将她宝剑往旁边一拨,另一只手搭上肩膀用力一拉,只听赵欣嘤咛一声,整个人就被他拉入怀中,她拼命想挣扎,可身子软软的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只得用双手在胸前推拒着。

    赵羽却搂着她的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情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一般。

    赵欣抬头一看,只觉此情此景像是多年以前的某个晚上,赵羽也是这样搂着她,当时她心如小鹿乱撞,十分紧张的同时,甜蜜的快要昏倒,此时那种久违的感觉竟然又回来了,让她愣在一边不知所措,两人凝视一会,正觉动情,那边姚珊也走了过来,满脸羡慕之色,赵羽也将她纳入怀中,二女重回夫君怀抱,横贯在夫妻之间的冰墙轰然倒坍,多年来积累的委屈一刹那释放出来,一个哭的声嘶力竭,一个哭的柔肠寸断,将赵羽的胸膛都打湿了,他只得不停地小声安慰,后来连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正哭的伤心,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只见沉雪也扑了过来,靠着赵羽嚎啕大哭,她身后的蔡瑶见到此情此景上前笑道:“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夫君重得三位夫人。”

    说毕拿着帕子给赵羽拭泪。

    赵羽十分高兴,拉着三女去见师父师兄,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与三女复婚。

    廖续琴、杨正坤等人自然是纷纷祝贺,当晚大家还摆了复婚宴,喝的十分高兴。

    此后一行人雇了两艘大船顺江而下,路过金陵的时候,已是三月春分,气候转暖,此处真个是繁华已极的烟花之地,但见城内城外行人塞道,江边码头车船如流,丝毫不见乱世萧杀气氛,不过繁华之下,政局却是乱成一团,大量冒充明朝皇室的人在此时集中出现,有冒充太子的,有冒充亲王的,有冒充皇妃的,甚至连冒充皇帝的也有,弘光帝在危如累卵的局势下就干了两件事,鉴定真假皇室成员和选美填后宫,而他的臣子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则忙着阉党、东林党之间内斗,小小一个朝廷分成十几个派系,每天上演你死我活的弹劾,君臣对北边如狼似虎的清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底下的那些士子、缙绅则继续醉生梦死的勾栏生活,各种名妓纷纷登场,上上下下不仅没有国之将亡的危机感,反而越发腐化的厉害。

    赵羽等人打算在金陵多住几天,主要是想放松一下心情,游览金陵传说中的四十八景,再一个是补充北上的粮草,女人们要买首饰、衣服,男人们想要去酒楼喝酒,在订好客栈房间之后,各自忙着行动起来,只有廖续琴喜欢清静,独自在客栈里打坐。

    赵羽、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四个人都没来过金陵,一路打听之下才找到一家当地有名的酒楼坐下,点了一桌上好酒菜,胡吃海塞起来,这许多日子他们都没好好吃过饭,此时有酒有肉,自然痛快至极,一直吃到晚间掌灯时分,忽然见街上多了许多男男女女,临窗看去,只见此处朱栏绮户,凋梁画栋,竹窗轻纱,岸边花草丰茂,点缀奇石。

    路上男女来往,莺声燕语,人影晃动,裙裾飞扬,女子头上银饰晃动,在月光灯光的反射下,汇集如星河一般流动,空气中除了各类美食的香味,隐隐还有脂粉味袭来。

    赵羽等人不知这些人为何聚集在一起,连忙叫来店小二询问,那小二笑道:“早知各位客官不是本地人,难道连二十四桥风月也没听说?”

    赵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女子都是秦淮河的妓女,怪道打扮与良家略有不同,衣着更加鲜艳,连露出的肌肤要比良家多一些,故作莺莺细语。

    杨正坤等人听了啧啧叹道:“这街上估计有数百号人吧,难道都是妓女?”

    那小二笑道:“那是自然,良家女子哪敢到这里来,不怕被毁了名誉?你们只管随意挑选就是了,只要说定了价钱,她们就会带你回住处服侍,此间乐,不足与外人道也。”

    赵羽见这个小二一脸猥琐样子,想必也是常客,于是问道:“这些人看来都是只做皮肉生意的货色,如何寻的名妓?”

    小二一听乐了,笑道:“小的一看各位公子相貌堂堂,就知不是寻常人,那名妓岂能轻易出门?须得清客向导才能找到,更有那种姿色绝佳的厉害角色,一般的达官贵人都不能轻易见到,还得事先约好日子,表露身份,等个半年只怕也见不到人影。”

    任沧海是个急脾气,不由怒道:“不过下贱娼妓而已,看你们金陵人给宠成这般啥玩意,还得预约表明身份,岂有此理。”

    那小二不以为意,仍旧笑道:“这位公子就不明白了,这叫物以稀为贵,尤其是那才情出众的,又有许多士子捧场的名角,当然要自抬身段,做出那种曲高和寡姿态,身价就会跟着上来,不然若是学那下贱娼妓来者不拒,那就是自毁招牌,明珠暗投。”

    任沧海摆手道:“罢了罢了,爷不过路过此处,没工夫去招惹那种名妓,寻常角色就可以了,等会咱们喝完酒,我就下去找一个,你们愿不愿意一起去?”

    杨正坤笑道:“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方便出入此处,你还是自己去吧。”

    任沧海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怕师嫂,你不去算了,周师兄和小师弟去不去?”

    赵羽和周云逸同时摇头,毕竟赵羽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五六个女人,平日忙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情去跟妓女们作耗,而周云逸则是成天研究草药,对女色并不十分在意。

    任沧海见此大为丧气,不由摇手道:“真没意思,你们都不去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毕起身就拱手告辞,桌上于是只留三人对饮。

    这三人虽然决定不去勾搭妓女,然而却围在窗口点评众妓女,这个说那个腰好,那个说这个肤白,正闹的开心,赵羽忽然瞟见远处一个女子,独自提灯站立在疏影下,穿蓝色衣裙,无论身材和容貌都与王若初极为相似,不过相距太远,看不太清,他脸色一变,起身对杨、周二人道:“我方才恍惚看见一个故人,要去找一下,你们喝完酒自己回去,就别等我了。”

    不待二人回话,飞身下楼而去。

    杨、周同时鄙视道:“方才还装正人君子说不去,这会子看对了眼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还推说什么故人?之前没来过金陵,那会有什么故人呢?”

    然而此时赵羽已经跑下楼来,根本听不到他们的抱怨。

    赵羽来到街上才发现嫖客妓女实在太多,走路都不大方便,只得尽力在人丛之中钻来钻去,好不容易来到方才那蓝衣姑娘所在之处,已是满头大汗,抬眼四处搜寻,只见那蓝衣姑娘已不见踪迹,心中越发狐疑,于是沿街一路搜寻过去。

    不过他实在没法走的快,沿途那些妓女见他长的俊俏,这在嫖客之中是比较少见的,纷纷围了过来毛遂自荐,他只得奋力狠心推开那些过于热情的女人,一路走一路四处张望,也不知走了多远,渐渐行人稀少起来,正迟疑着是不是要继续向前,勐然一回头,忽然看见那蓝衣女正在河对面,提着灯跟着一个男人钻进了一个胡同。

    要换做往日的话他只要一运功,就可轻松跳过这秦淮河,可是现在他身上有伤,只能绕着石桥追过去,匆忙之中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书生模样,似乎也有急事,只抱怨了一句就跑开了,赵羽低头一看,地上落了一把扇子,正要交换那人,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只得将那扇子揣入怀中,再接着追了过去,进了胡同却早已不见人影,只得挨家挨户找,可此时已经是夜晚,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只能隐约从窗帘看见里面的灯光,手里也没灯笼,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脚下的路,徘徊好几次之后,终于承认自己再也找不到那像极了王若初的蓝衣姑娘。

    赵羽低头想了想,这人可能也就长得像王若初而已,并非是真正的她,要知道他亲自给王若初下葬的,绝无存活的可能,再说了,自己重伤的那几天还梦见了王若初的魂魄守护自己。

    想到这里,他放弃了寻找,正要返回秦淮河,却发现眼前胡同纵横,走来走去失去了方向,已然迷了路,方才又出了许多汗水,只觉喉咙冒烟,口渴的不行。

    眼见前面一处院落草木葱盛,于是向前敲院门欲向主人借水解渴,谁知敲了半天里面也没反应,凑过门缝看见里面有口井,于是爬墙而入,找来一个小木桶打水喝。

    谁知拿着木瓢刚灌了一大口,就听外面有人说话,紧接着院门响起开锁的声音,大惊之下恐被人当做贼,找了个花丛连忙躲藏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门被打了开来,几个女子提着灯笼先后进来,看样子是丫鬟,她们后面还跟了个女子,此女羽扇纶巾做男子打扮,不过秀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让人一见便知是女子,赵羽透过花叶细细打量,只见她天生一股风流婉转的气息,连长相也一半像碧如,一半像楚薇,赵羽大惊失色,未曾想南京城有如此绝色。

    就连那跟她的几个丫鬟也生的不俗。

    众丫鬟在院子里点起灯笼来,方才还黑森森的院子忽然就有了生气,在门窗的吱呀声中,那女扮男装的人进了里屋,里面也跟着亮堂起来,赵羽不想多事,想趁着没人注意就赶紧逃跑,他现在武功尽失,等于没了本钱,就算对方长的跟天仙一样,他也不愿去理会。

    谁知天不从人愿,他只顾逃走,却没仔细看脚下的石头,一个不慎跌倒在地,弄出很大的动静,丫鬟们很快就发现了他,抓贼的惊呼声大起,赵羽连忙爬起来,飞快向院门跑去,谁知他武功尽失,力气也大不如从前,爬个墙都费力,慌乱之中从墙上摔落在地,幸而地上泥土松软,倒也不算太痛,还欲起身的时候,脖子上却多了一把剑,只听那人冷哼道:“我看你穿的如此富贵,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贼?”

    赵羽扭过脖子一看,来者正是那女扮男装的人,只见她此时柳眉倒竖,倒也颇有些碧如的风味,连忙道:“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贼!”

    那人却道:“误会?那你说说你无缘无故闯进我家宅院做什么?”

    赵羽连忙道:“你先别动,让我起来再说,这地上凉的不行。”

    那女子点了点头,退后几步警戒地看着他。

    赵羽心里大呼倒霉,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他要是被这女子误杀了,那可真叫是阴沟里翻了船。

    只得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带任何武器。

    此时几个丫鬟也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对着赵羽照了一照道:“看样子还是个公子哥,怎么也做起贼来?”

    赵羽心想幸好今天穿的还不错,起码不会给人以贼的感觉,于是笑道:“小生是外地客商,路过此地迷路了,口渴想找水喝,发现敲门无人回应,所以才擅自闯进来,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可那也是渴得发慌的无奈之举。”

    男装女子回头对丫鬟们道:“你们去检查一下,看他是不是撒谎。”

    不一会那几个丫鬟回来道:“家里的确只有木瓢被人动过,别的都没什么损失,看这位公子的确是为了喝水才进来。”

    男装女子听了神情果然一松,把剑从赵羽的脖子上放了下来,收回剑鞘之中,笑道:“既然你不是贼,那为何方才要逃跑?”

    赵羽也笑道:“就是怕被你们当做贼才跑,毕竟我也是擅闯民宅,心里有点虚。”

    这时有丫鬟过来道:“方才在地上捡到一把扇子,看看是不是这位公子留下来的。”

    由于赵羽生的俊俏,衣着华丽,本来就不像贼,所以众丫鬟对他是心生好感,连称呼都是公子,换做其他人的话,只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

    男装女子拿过扇子看了看,登时脸上一片红云闪过,旁边丫鬟笑道:“没想到这位公子居然如此推崇夫人的诗。”

    赵羽心中一动,这扇子是自己方才捡来的,上面写的什么内容也不清楚,难道真的如此巧合?可她一个女子做诗干嘛,难不成还想当李清照?正想的入神,那男装女子躬身把扇子还给他道:“不过区区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妾身多谢公子抬爱。”

    那一颦一笑真是温婉动人,让赵羽觉得有些熟悉,蔡瑶当初就是在青楼出来,也是这种笑容,一笑就莫名让人感到春风扑面,好感大增,莫非此女也是那青楼之人?想到这里,他连忙接过扇子,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词: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

    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

    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

    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酿成秋日雨。

    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

    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

    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

    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澹,与伊深怜低语——河东君戊寅年于金陵。

    赵羽其实只是粗通文理,这河东君是谁还真不知道。

    可刚才那丫鬟说这首词是眼前男装女子所作,不禁心生佩服,只觉此女文采还真不错,看起来写的真不是那种粗浅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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