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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岂不是那种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道:“姑娘们都睡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众人一听是外面守更的婆子,互相吐了吐舌头,只得盖上被子睡下,不一会儿全都进了梦乡。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羽和楚薇在众人的照料下都恢复的不错,连廖续琴、何香婉的伤势也跟着大好,女婴取名叫赵音,长女,颇受全家宠爱,回北京后被海兰珠赐蒙古名阿拉坦琪琪格,封为多罗格格,此是后话。
如今碧如等五女同吃同睡许多日,每夜都有许多话聊,关系已然颇为亲密,就连老对头赵欣和沉雪互相也少了许多敌意。
且说北京一处小小院落之中,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疯狂地挺动着,已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那男的古铜色皮肤,壮的如同一头巨熊,正是蒙古牧民塔哈尔,女的则是娇小玲珑,水嫩肌肤,正是赵羽新收的侧福晋曹臻,两人纠缠了一会,只听塔哈尔发出一阵低吼,跨间两个卵蛋急剧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曹臻体内喷射出滚滚浓精,直到榨干体内最后一点液体后,才翻身仰卧,大口大口地出气。
曹臻也跟着颤抖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如潮快感,起身拿出帕子擦抹下身,塔哈尔一把拉过曹臻搂在怀里道:“弄了这许多时日,你肚子里难道还没有反应?”
曹臻娇嗔道:“那里就这么快,起码得等一个月之后再说。”
塔哈尔亲了她一口道:“怎么样,我弄的你爽不爽?”
曹臻推开他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离开,今天王妃说不定会回来,我得早早准备着。”
塔哈尔悻悻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做完了就跑,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难道我不过是你的泄欲工具?”
曹臻忽然笑道:“好啦,下次我再多陪陪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偷情,被人发现了就是杀头大罪,你别不知好歹,等哪天我成了这府里的王妃,想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现在的话是不行的,我送你两个侍女,权当做赔礼好不好?”
塔哈尔听了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最好是能给我生几个孩子,让咱的孩子也能当当王孙,沾沾这满洲老爷们的富贵气息。”
曹臻笑道:“别急,总有那么一天的,等我先走了你再出去,别让人怀疑。”
说毕她快速地穿起衣服来,不一会就风风火火地离开这个小院子。
塔哈尔刚要穿上衣服,忽然见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翩翩而来,一左一右向他怀里靠去,经过多日相处,塔哈尔认的这二人是曹臻的贴身侍女宝勒尔和多兰,此二女一个苗条匀称,一个丰盈妖娆,他早已垂涎多日,只是不好开口,今日曹臻主动开口赏给他,让他喜之不尽,也顾不得别的,搂着二女倒在床上,意图再振雄风,将二女尽数征服。
不多时,三个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塔哈尔爽的左拥右抱,亲完这个亲那个,这边摸了摸那边,恨不能生出八手八脚来,二女曲意逢迎,对他是万般顺从。
塔哈尔正要准备提枪上阵,那宝勒尔笑道:“主子刚刚累坏了,再来只怕伤了身子,不如让奴婢给你捶捶背吧。”
塔哈尔方才将精力都用在了曹臻身上,又加上多日连番行欢,此时要他连御二女,的确有些太困难了,因此倍觉宝勒尔贴心,伏下身子让她揉捏周身,两个侍女一个捏上身,一个捏下身,无论力道还是方位都是恰到好处,塔哈尔被捏的舒坦之极,竟渐渐有了困意,他的鼾声开始均匀地奏响,梦里的他被皇帝封了亲王,家里有了几十个不穿衣服的女仆,儿孙更是成群,正梦的香甜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从后背袭来,将他从梦境中惊醒,他只觉有利物入体,悚然大惊,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那宝勒尔死死按在床上,他心里一急,手臂大力一挥,将那宝勒尔摔下床去,接着多兰又忽然跳到他背上,手中也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疯狂地朝他背心连插十几下,塔哈尔大声呼救,却无人理会,大口大口地吐着血,他强悍之极,翻身将那多兰踢下了床,低头一看胸口,只见那里已经多出了许多窟窿,正汩汩流出猩红的血液。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窗外嘶声大喊:“乌云琪琪格,你居然敢暗害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一定会的。”
一句话刚说完,就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终于软绵绵地躺了下来。
被踢翻在地的宝勒尔和多兰犹自怕他不死,再次翻身跨上他的后背,用利刃疯狂地朝他后背心扎了下去,也不知扎了多少刀,直到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最后两个人先后探了探塔哈尔的鼻息和脉络,发觉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松了口气。
宝勒尔对躲在门外的人道:“去告诉侧福晋,我们已经按她的吩咐做了,希望她能兑现承诺。”
曹臻其实没走多远,就在大门外的马车上候着,当她听见塔哈尔已经被弄死的消息,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只觉连日来笼罩她头上的阴霾都被尽数抹去,为了此次暗杀行动,她精心布置了许多时候,在众奴仆之中选了两个体力最好,相貌最出众的女子,为了计划顺利,还特意从死牢里买来死囚做了多次预演,让她们成功杀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之后才决心付诸行动,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可谓是机关算尽,这才能让两个弱女子杀了身强力壮的草原大汉,今日终于得手,虽然成功弄死了塔哈尔,她除了轻松一些外,没有感到丝毫喜悦,拭着泪喃喃低声对车顶道:“都叫你回草原的,你偏要逼我下毒手,你可别怪我心狠,只能怪你不知好歹。”
说毕对着前面的马夫道:“回王府吧。”
一回到家,曹臻的心情就好了许多,沿途许多奴婢见了她纷纷下跪,她正眼也不瞧,被人抬着轿子一路回到卧房,进了屋,有丫鬟过来替她脱去身上的貂皮,又替她换上家常满袍,在梳妆台前卸去满头珠翠。
此时五六个人围着她打转,替她卸妆化妆,面前摆了十几副金灿灿的钗环,她对着镜子观察着自己秀丽的容颜,只见肤色秀白,吹弹可破,这放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以前她在草原上每日放牧,受风吹日晒,脸儿总是红扑扑的甚至有些发黑,做了海兰珠的贴身丫鬟之后,受了主子许多赏赐,有时还用牛奶沐浴,这肌肤才开始变的娇嫩起来,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要稳固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绝不能轻易被人赶走。
正想的入神,外面有人道:“主子,草药已经熬好了,现在是否要用?”
曹臻道:“端进来吧,给我多预备几颗糖。”
片刻之后,丫鬟举着一碗汤药进来,曹臻先捡了几颗糖含在嘴里,这才仰头喝掉那药,纵然如此,那汤药依旧苦的她秀眉紧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着又喝了一口马奶酒,这才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这汤药正是避胎药,只要服下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怀上孩子,她每次跟塔哈尔做完之后都会喝下,以避免自己怀上野种,毕竟赵羽现在还在南方,她要是此时怀孕,那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刚喝完药,又有人道:“禀告主子,辛者库的方姑姑到了,正在门外候着,是否请她进来?”
曹臻听了眉头一邹道:“你们昏了头,辛者库贱婢岂能进我的房间,让她在院子里候着。”
那丫鬟犹豫道:“可是……”
曹臻不耐烦道:“可是什么?扭扭捏捏的别跟我打马虎眼!”
那丫鬟定了定神道:“辛者库姑姑可不是包衣奴才,是汉军正蓝旗主子,再说她也是从关外就开始跟随王妃的老人,咱们更应该尊重才是。”
曹臻听了冷笑道:“看来她来头不小,怪不得敢跟我作对,我倒是想会一会,不过先让她在外面跪足一个时辰,让她知道对抗我的下场。”
那丫鬟听了,只得出去复命。
此时北京滴水成冰,跪在地上久了之后,那寒气就会入骨,跟酷刑没什么区别,那方彦虽是王府中比较有资格的老人,然而她毕竟还是奴才身份,被逼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还好宫中跪礼繁多,几乎人人都在膝盖绑着棉团,以防膝盖受伤,要比直接跪在地上强多了,不过就算这样,寒意也会迅速从地上蔓延道膝盖,继而席卷全身,方彦只跪了半个时辰,就觉得全身如堕冰窟,有种支撑不下去的感觉。
待到一个时辰过去之后,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还好曹臻总算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她披着厚厚毛衣,手中抱着小驴子,对着方彦笑道:“这不是辛者库的方姑姑吗,怎么在这里跪着,快进屋里来,这天寒地冻的,可千万别着凉。”
说毕又对周围丫鬟骂道:“方才我不是让人请方姑姑进来吗?怎么你们居然擅自做主,让她跪在这雪地里,真是该打!”
说毕喝令道:“拉下去重责二十棍!”
左右于是拿下,拖着那倒霉的丫鬟去受刑。
曹臻又对方彦道:“方姑姑快请起,都怪我平日过于娇宠她们,搞的她们都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仗着主子的恩宠,总是做些违背主子心意的事情来,如今看来,如果不把这股歪风邪气刹住,将来她们只怕还会骑到我头上来!”
曹臻话中有话,方彦自然也听的明白,她低头不语,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已经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了,由于跪的时间太久,再加上冰冷,她双腿已经发麻,彷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曹臻见此连忙对左右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帮方姑姑起来,一个个笨手笨脚的,真是不顶用。”
在侍女的搀扶下,方彦终于颤抖着站起了身子,用冻的发抖的嘴唇道:“曹福晋此番请奴才过来,不只是为了让奴才听你如和惩治下人的吧?”
曹臻见她冻的脸色发青,浑身颤抖,心中越发畅快,不由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如今罗芸、蒋英两个人在辛者库过的如何,世子爷走之前可叮嘱过我要对她们严加看管。”
方彦颤声道:“回曹福晋的话,罗芸和蒋英在辛者库都很规矩,从不违反我的命令,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请主子放心。”
曹臻听了冷哼道:“我听奴才们说,你对她二人十分照顾,不但给蒋英请了大夫调理身体,还将那罗芸安排到了账房,只做一些轻松活儿,有没有这回事?”
方彦道:“没错,奴才的确是如此安排的。”
曹臻听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好大的狗胆,世子爷当初安排她们去辛者库难道是为了享福?你竟敢擅自做主额外优容她们,你倒给我说说,她们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居然如此上心?”
方彦不卑不亢道:“她们进辛者库之前,所有金银首饰都被抄没,曹福晋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那里有多余的东西来孝敬奴才呢?只不过世子爷临走时特意吩咐奴才,要让她们保养好身子之后才能干重活,不许过于苛责,奴才当然要听世子爷的吩咐。”
曹臻听了心中大为不满,当初赵羽曾亲口说过让她全权负责家中一切事务,谁知他到底还是没能完全信任她,竟然暗中还布置了这一步棋,心中犹自怀疑道:“你确认世子爷真这样说过?要是敢撒谎编排,等他回来了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方彦连忙跪道:“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编排世子爷。”
曹臻听了冷哼道:“起来吧,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方彦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曹臻进了暖阁里,只觉里面热气扑面而来,冷热剧烈转换之下,忍不住差点打了个喷嚏,憋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这里曹臻脱去毛衣,坐在暖炕上道:“你也是跟王妃的老人了,有些事不说你也知道,如今王妃和世子爷让我暂时掌管家务,每日里忙来忙去,竟觉得身边都是些蠢货,没一个能帮到忙,我也不是瞎子,你把辛者库打理的井井有条,我都看得见,那地方其实不宜久呆,像你这么有才干的人,其实是屈才了,过几日我会跟王妃提一提,让你从辛者库出来,直接当我的助手如何?”
方彦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登时一喜,辛者库都是些穷苦包衣奴才,没什么油水可捞,权势也比一般管事姑姑低了许多,向来得不到主子的重视,如果能从里面调出来,直接成为曹臻的助手,那等于成了王府的大管家,可以说是平步青云,连提数级。
不过她是宫中老人,对于宫中各种争斗司空见惯,眼前若是依了曹臻,她必定另派心腹管理辛者库,将蒋英、罗芸置于死地,这二人一死,赵羽回来必定震怒,迁怒与她,到时候曹臻不但不会保她,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将黑锅盖在她头上,这大管家当不成不说,说不定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心下这么一计较,于是对曹臻道:“多谢曹福晋抬爱,只是奴才德微才薄,掌管辛者库之后其实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大功劳,若是贸然提拔为王府管事,只怕众人不服,还请主子另择贤才,奴才不甚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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