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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正坤肃然道:“师父,根据抓获的青城门人交代说,此次青城派不但联手明廷的兴平伯高杰,还纠集了点苍、天山、崆峒、唐门、丐帮五大门派,目的就是要我们交出小师弟,夺回镇派之宝“九天真离诀”,这可如何是好?”廖续琴拍案道:“一帮混账东西,张真人留下来的东西,落到谁的手里就是谁的,按理说武当派最有资格讨要,怎么也轮不到他们青城派,这金成子自己修炼不成,妄想靠一本书就能突破大关,成就大罗金仙,真是可笑之至,不过说起来怎么都是武林之间的恩怨,为何又牵扯到朝廷?”
杨正坤道:“都怪弟子无能,当初我去北京联络清廷的事,估计被那青城派的人知晓,他们就到处造谣说我们要反了大明,投靠满清,也不想想他们青城派先投靠李闯,后来看李闯势败,这才又投靠了明廷,简直就是那墙头草,偏偏那兴平伯就信了他们的鬼话,不日就可能带领官兵过来征剿咱们紫英派。”
廖续琴冷哼道:“那高杰原先也不过是李闯的部下,后来趁着李闯出征在外,拐走了他的老婆邢氏,转而投靠朝廷,这等忘恩负义的无耻之辈也敢在这里狂妄,若是他真敢派兵来,我管教他人头落地。”
杨正坤神色凛然,前不久师父破关而出,整个人无论气质还是性格都变化很大,而且武功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虽然不可能打退军队,但万军之中取项上将人头那是极有可能的。众人一同恭敬道:“师父神威,弟子敬佩之至。”
廖续琴傲然道:“朝廷的军队老夫也是见识过的,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很是在行,稍微有点硬气的人他们就怕了,不足为虑,可虑的是五大门派被那金成子所蛊惑,借着那九天真离诀意图对咱们紫英派不利,江儿你常年在外游历,说说武当、峨眉、少林、全真这些正道人士对青城派的看法。”
三弟子夏晚江连忙上前道:“回师父的话,弟子早些年就知道峨眉派的英华师太一向跟青城派水火不容,只是她们都是女流之辈,靠着山险守御有余,但主动出击就略显单薄,武当和全真因为教义之争,双方打的你死我活,根本顾不上去理会青城派,少林派也没精力管别的事情,他们和闻香魔教斗来斗去,还没分出个高下来,其他门派则因为乱世而手忙脚乱,成日和山林里的土匪马贼打来打去,整个武林正道竟是乱成一锅粥,青城派这才能够钻了空子,隐然竟成了武林盟主,若是连我们紫英派也抵挡不住,那将来只怕大家都只能在金成子的阴影中讨生活。”
话音一落,廖续琴拍案道:“既然武林同门没有法子制住青城妖道,那我们紫英派也绝不袖手旁观!”说毕起身道:“众弟子听令,即日起传檄各大门派,让他们尽量抽出人手来围剿青城妖道,匡扶武林正义,救济天下苍生。”众人肃然躬身道:“恭领掌门意旨。”廖续琴又道:“坤儿带紫衫门弟子严守各处要道,盘查来往行人,不得让任何奸细混入九华山,云逸带青衫门弟子扮作百姓,在山下的青阳城打听消息,一有青城派的动静,就立刻飞鸽传书回来,千万别漏了行踪,晚江带领其他人布置陷阱机关,务必让贼人上山之前先损一半。”
众人纷纷领命而出,杨正坤转身正要离开,又被他叫了过来道:“羽儿什么时候赶回来,你有准信儿吗?”杨正坤道:“我这几天一直扳着指头数日子,料想师弟应该再过几天就到,请师父放心。”廖续琴道:“中原乱成那样子,就怕他遇到棘手的事情,只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也腾不出人手去接应。”杨正坤知道师父平时虽然对赵羽最严厉,其实骨子里十分疼这个小师弟,顿了又顿道:“要不,我让香婉带人去接应他?”廖续琴想了一想,挥手道:“他学了一身功夫,若是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那我算是在他身上白费功夫了,去吧,好好带着师弟们守护咱们的家。”
杨正坤面有难色,迟疑道:“可是师父你再过几天就是七十大寿,别为了青城派那帮妖人坏了你的寿辰,师弟们都准备着当天献上寿礼呢。”廖续琴正色道:“你呀,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个,替我传话给各门的徒儿,他们若是能守好九华山,狠狠教训青城妖道和朝廷官兵,就是对我献上的最好寿礼。”杨正坤听了,只得领命而去。
待到众人都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掌门夫人陈英秀这才幽幽地道:“那个什么九天真离诀,到底是什么武功心法,值得青城妖道费这么力气也想得到。”廖续琴道:“那是张真人留下来的天书,一般人可看不懂,据说练成书中的武功,就能得道成仙,我看不过是以讹传讹,世间哪有靠一本书就成仙的道理,我估计最多能让人延年益寿或者武功大进而已。青城派不过是借着个由头,趁着武当、少林无暇西顾和天下大乱,想借机统领武林,成就张真人当年的丰功伟绩,咱们紫英派向来是个硬骨头,当然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号令,自然成了他的拦路虎,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陈秀英听的秀眉微蹙,恨恨道:“还不是那本破书给害的,张三丰自己成仙也就罢了,还写这些东西来蛊惑人心,要是我见了此书,一把火的干干净净,看他们抢什么去,要是小徒儿回来了,你可别偏袒他,非得逼着他烧书不可。”廖续琴看着自己的娇妻笑道:“哎呀,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为了得到天魔琴、地邪箫,借口他们兄妹败坏纲常,逼的魔音二怪跳下了华山,咱们可不能再让此事在九华山上演。”说毕寒着脸咬牙切齿道:“我要让那帮混账知道,我廖续琴苦修紫灵神功几十年,可不是为了让人随意欺压的。”
然而让整个紫英派都始料不及的是,高杰的大军来的如此之快,之多,仅仅在两天后,就有黑压压的将近五万多人,很快将整个九华山都包围起来,而紫英派上上下下算上外门弟子不过五百多人而已。就算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也根本不是军队的对手,只能靠着险要的关隘拖延大军上山的时间。
不久高杰下了劝降书,认为掌门人廖续琴里通建奴,作为首恶,应当明正法典,其余人只要不抵抗,一律赦罪,然而递书使节却被砍了脑袋,是马儿凭着本能将尸体驮了回来,引得官兵一阵轰动,高杰见此大怒道:“好大胆子,竟然敢斩朝廷使节,这就是公然造反,来人啊,给我攻上天台峰,若是生擒廖续琴,赏银千两。”使节被杀本来就让众人怒火中烧,高杰一声令下,这帮官兵登时如狼似虎,吆喝着朝着山上冲了过去。
高杰骑马督战,不停挥动马鞭驱策军士,他身后的一个青袍道人拿着拂尘微微笑道:“高将军威名远播,连号称八大王的张献忠也不是你的对手,区区九华山紫英派逆贼,不过是蝼蚁而已,不出七日,大军定能攻上山顶,将那逆贼千刀万剐,到时候朝廷必有重赏,将来升为侯爵也是指日可待。”这青衣道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人金成子,只见他骑着一头驴,本来就满脸皱纹,却还不时对着高杰赔笑,更显得那张老脸像脱了水的橘子皮。
高杰生的虎背熊腰,浓眉国字脸,头上戴着一顶红樱毡帽,布衣牛皮束腰,肩上披风猎猎,仍旧是当年在闯营时的打扮,他挥手不耐烦道:“谁要朝廷那该死的爵位和赏赐?我早就跟你说过,老子要的是钱和粮草,没这些东西,老子帐下就算个个是张飞,那也得吃败仗,若是这次来捞不到好处,让老子白跑一趟,你这牛鼻子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金成子眼中精光一闪,继而陪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上一个内应,他告诉过我,那紫英派趁着天下大乱,勾结各地粮行,在山里囤积了将近五十万石的粮食,导致整个江南一带的粮价节节攀升,百姓拿着银子也买不到粮,饿浮遍野,可以说是罪恶深重,大将军替天行道,妖孽必定束手就擒,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那高杰正听的得意,忽然有传令兵道:“大将军不好了,前面山路艰险,易守难攻,我军伤亡惨重,李将军怕伤亡太多,已经撤了下来。”高杰大怒,不顾部将阻拦,策马到了前线,只见大部兵马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行动迟缓,笨拙,而关口上的紫英弟子居高临下,将那燃烧着的檑木滚落下来,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众军丢下满地的死尸和伤员,哀嚎着退了下来。
部将李本深见高杰过来,连忙行礼道:“大将军,再这样下去,咱们可折损不起,根据当地的土人所说,像这样的关口起码还有五六个,咱们如果一个一个拔除,起码得用半年时间,折损两万人马,就算真的打下来,自己也残废了。”
高杰邹眉道:“原本就料到这里不好打,咱们的红衣大炮什么时候到?”李本深道:“这些日子下了几场雨,道路泥泞不堪,人拉马拽的寸步难行,最快也得半月时间才到。”高杰邹眉道:“半月时间?老子计划要五日之内拿下九华山,咱们这次本来就是擅离信地,再拖下去,让黄得功那小子知道了,在朝廷里参上一本,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军粮只怕就要被那帮王八蛋给瓜分了。”说毕他招手让金成子过来道:“通知你那内线,让他提前准备动手,等我一声令下,他必须打开两道关卡,让朝廷大军冲进来。”
金成子领命,骑驴回到大营,从马车里提出一笼信鸽,将纸条绑到信鸽腿上,然后放飞了出去,那信鸽在低空盘旋一圈,继而振奋双翼,朝九华山的主峰飞了上去。
………………九华山上的一处密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赤裸着身子,做抵死缠绵,那男的三十来岁,面容粗旷,膀大腰粗,正是紫英派排名老三的夏晚江,那女子则苗条细腰,肌肤水嫩,一头青丝长长拖在脑后,赫然是紫英派的掌门夫人陈英秀,两个人叠加在一起,一黑一白格外分明。只见夏晚江沉声道:“好师娘,你里面真的好紧好热,还会咬人,徒儿已经快受不了了。”
陈秀英也颤声道:“好徒儿,师娘都给你了,你那儿真的好大好粗,刮的里面好痒好舒服。”
夏晚江听了,直起身子来,抬了抬师娘的臀部,陈秀英会意,白了徒儿一眼,含羞带怯地转身跪爬在床上,将细腰塌了下来,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粉红的肉缝和菊花尽收徒儿的眼底,夏晚江见了连吞了几口唾沫,用手指在师娘的蜜缝处挖了一挖,那肉唇登时受了刺激,像两片花瓣,紧紧闭合在一起,将那花缝遮挡了起来。
夏晚江嘻嘻一笑,用龟头在肉唇上划来划去,将那两片肉唇拨弄的向两边张开,却不急着插入,只是一味磨蹭,不一会就磨出一股蛋清一样的淫水。记得陈秀英回头连连示意,那幽怨的眼神让他心神一醉,再也不愿调戏,龟头寻着最柔软处的裂缝,一头扎了进去,里面的聚集的淫液登时被挤了出来,像面汤一样拉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褥子上。
夏晚江只觉肉棒进入一个炙热的所在,烫的他赶紧往外拔,刚拔了一半,又舍不得那炙热的紧密的感觉,于是又捅了进去,就这样一来一回,每次都是杆杆到底,那浑圆的臀部被他撞的激起道道涟猗,发出啪啪啪的撞肉身,硕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带出许多白沫子来,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回想起第一次和师娘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那还是二年前的时候,师父廖续琴娶了新师娘才不到一年时间,就重新回到后山闭关修炼,接着小师弟赵羽的女人生了孩子,大师兄和师嫂于是下山去给他贺喜,二师兄、四师弟都在云游江湖,整个紫英派只留他和师娘处理门派事务。
他和师娘日日相处,渐渐的关系自然就亲密起来,不过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谨守礼法,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动作。直到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去后山的湖里洗澡,顺便练习龟息大法,将整个人都沉入湖底,他功力已臻化境,竟然能在湖底睡着而不受丝毫影响,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哗哗的水声给吵醒,他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在上方游来游去,虽然也穿了薄薄衣衫,可被水一湿之后,就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粉红的肉穴、高耸的奶头、丰满雪白的翘臀被他尽收眼底,当时他脑子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散去所有思考,下体硬如铁杵,只想着搂着这个妙人儿尽情发泄,于是悄悄游了过去,从下方狠狠搂住此女。那女的被吓的惊声尖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他才发现这女子是师娘,心里五味杂陈,又是羞愧又是后怕,原本想放手,可是师娘不停地挣扎的同时,那翘臀也扭来扭去,来来回回蹭着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把他这个处子给蹭射了,而且他的手也正好握在那团高耸的乳峰上,如此惊人地弹性简直就像磁铁一样,紧紧地吸引着他,根本舍不得抽开手。
师娘拼命地挣扎了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他熊熊欲火,她的娇躯被一双铁箍一样的手紧紧搂着,任凭四肢如何摆动也无济于事,最后师娘大哭了起来,用哀求的声音道:“你是谁,求求你放过我吧,要是让我徒儿知道了,他一定杀了你,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陈英秀还以为是外门弟子或者江湖仇家来偷袭她,她的武功也是平平,这个时候被人从后背制住,毫无反抗力,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尤其那人像是一团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根粗壮的肉棒顶着她的臀部,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找缝隙四处乱钻。
夏晚江从小就生在长江边,水性很高,一边蹬着水一边上下抚摸师娘的玉体,那亵裤亵衣在水中脱起来十分轻松,不一会师娘浑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他扶着肉棒只管往里面插,然而师娘扭来扭去却始终划门而过,他耐性十足,一只手摸奶,另只手却扣在了肉缝之上,敏感处被连连袭击,陈英秀又怒又急,想回头看看后面的人,对方却总是躲着她,她只得用手在对方身上乱抓乱挠,长长的指甲抓出道道血痕,然而对方却毫无退缩的迹象,正当她继续殴打的时候,下体一阵胀满感袭来,原来蜜穴在混乱中居然对方的手指闯入,她整个人登时一愣,像是被点中了穴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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