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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赵羽在蔡瑶房间歇息了,两个人正搂着睡的香,忽然有丫鬟进来将他唤醒。

    赵羽一看这个丫鬟是海兰珠房里的人,也就不敢发火,只得披衣起床。那丫鬟拉着他来到外面悄声道:“王妃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下。”

    赵羽看时辰已经是半夜三更,不知母亲此时找他何事,南下的事情已经基本敲定,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是要给蒋英、罗芸说情?一想到这里,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得随丫鬟一路来到上房。

    进了房间之后,那丫鬟关门出去,只见海兰珠在房中摆满了各式菜肴,香味扑鼻,她自己也钗环整齐,并没有睡觉的样子。

    她正在斟酒,看见赵羽进来,对他笑道:“一想到你要到南方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整夜整夜睡不着,今天我干脆让人摆了酒菜,也不请别人,就咱们娘俩喝一杯,你看如何?”

    赵羽睡了半宿,现在闻见菜香,也觉得饥肠辘辘,因而笑道:“难得母亲如此雅兴,儿子敢不奉陪?”说毕拿着酒杯就要开饮,海兰珠拦住他道:“吃点菜再喝不迟,你这空腹喝下肚,很容易就醉了,不急,咱们慢慢来,最近时兴吃古董羹,大冷天的不用反复加热,十分方便,我也吩咐人预备了一些,你挑一些爱吃的菜放进去煮,热热的倒也舒坦。”

    赵羽一看,桌子中间果然摆了一个铜鼎,中间和底下放了通红的火炭,煮的周围沸水腾腾。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新鲜吃法,闻所未闻。

    海兰珠拿起筷子夹了极薄的肥牛片进去,只涮了一会,待肥牛变色,就放在他碗里的酱料裹了一下道:“你吃一口尝尝,连太后都喜欢这样的吃法,就是太费炭火,一般人家吃不起。”

    赵羽吃了一口,只觉肥牛爽滑异常,伴随着辣辣的酱料吃下,只觉一股热气顺着喉咙下去,身上也很快就暖和起来,喜的连连点头。海兰珠又给他涮肥羊、鹿肉、野鸡等等,不一会赵羽面前的小碗里就盛满了各种菜,慌的赵羽道:“你别光顾我,自己也吃一吃。”

    海兰珠笑道:“味道怎么样?我让厨房特意在酱料里给你准备了剁碎的番椒,听太医说能祛除湿寒,寻常百姓家可见都没见过,只可惜太辣,我是没那个口福吃下去。”赵羽笑道:“怪道我觉得辣辣的,越吃越过瘾,从前只听说有人拿番椒种在院子里观赏,未曾想吃起来倒也挺美味的,那肉的腥膻味被这辣味一赶,吃多少都不觉腻味。”海兰珠见赵羽吃的开心,竟比她自己吃还要高兴,笑道:“慢慢吃,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让厨房里多弄一些。”

    赵羽吃的满头大汗,拿起一杯酒对海兰珠道:“如此美食,当痛饮一杯为妙,敬母亲一杯。”

    海兰珠却走到他身边,拿着绣帕擦掉他嘴角的油腻道:“看你吃的满嘴都是油,也没人给你抢,少喝点酒,别学你爹。”

    赵羽点了点头,一饮而尽,又给海兰珠斟了一杯,递到她嘴唇边,她拿着帕子遮住红唇,臻首一仰,登时满头珠翠作响,耳下明月晃来晃去,分外夺目,喝完之后,连忙用帕子擦拭红唇,秀眉微邹道:“这酒力道还是太大了,我有点受不住。”

    赵羽道:“秋露白是太浓烈了一些,上回中秋宴的荷花蕊就要清淡一点,香香甜甜的,就连一向不喝酒的楚薇也多饮了几杯,不如我让人去地窖取来。”海兰珠道:“这会子夜也深了,让他们好睡吧,我们娘俩好好说说话,酒倒在其次。”

    赵羽心里一沉,正色道:“莫非母亲是为那泰西人和蒋、罗二人求情来了,若是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恕我不能奉陪。”说毕起身就要走。海兰珠连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为什么要替泰西人求情?别说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那也是该死,至于蒋英和罗芸,她们咎由自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对的事情,放心大胆去做就是了,妈妈一定支持你,只是咱们娘俩多年不见,才刚刚聚了半年,你又要离开我,想到你一走,这王府深院从此空荡荡的毫无意趣,我都不知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好孩子,答应妈妈,你办完事之后就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说毕已经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赵羽见她如此,也伤感起来,连忙拿帕子替她拭泪,只觉她睫毛细长,梨花带泪,身上散发出细细的幽香,竟比平时跟令人动人,不由看呆了去。

    海兰珠见儿子如此神色,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前几次与赵羽几乎什么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困于人伦大理,她早就让赵羽要了自己的身子,说来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亲的角色,可惜见到儿子之后,她却不知不觉像个小女人一样,习惯依赖于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青春活力所吸引,每次见到他就不自觉地被左右了情思,为了不酿成大错,她不惜避免两人共处一室,避免会面的次数,甚至委身于多尔衮和泰西人,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和这些人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曾经那个咿呀学语的小赵羽在她心里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多年对儿子的思念折磨着她,困扰着她,如今见到了,却莫名其妙地变了味,让她说不出也道不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发现儿子粗鲁地将她扒个精光,粗鲁地插入,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不顶用,直到醒来才发现脸上泪水湿透,下身也如尿了床一般冰凉凉的。

    她惶恐无助,又无人可以述说,只得日复一日地忍耐着,盼望着时间能磨平一切,然而当她得知儿子要离开她南下回中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刹那间崩溃,她甚至极度后悔当初减少跟儿子相处的决定,以至于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变的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决定好好补偿儿子,于是精心准备了这场夜宴。

    海兰珠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看见儿子担心地看着他,替她拭泪,欣慰地笑了一笑道:“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蝎子怎么不动,很补身子的。”

    赵羽丢下筷子道:“我已经饱了。”说毕握住她的手,海兰珠身子一颤,有些别扭道:“才吃这一点怎么就饱了,你再多吃一点。”

    赵羽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为母亲揉揉身子,临走前我想再服侍母亲一次。”海兰珠瞬间涨红了脸,前几次香艳的按摩经历让她刻骨铭心,久久不能释怀,如今儿子再次提起,让她如何不脸红心跳?连身子都软了半边,不过作为母亲和女人,极度的羞涩让她忍不住颤声道:“那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你是我儿子。”

    赵羽促黠道:“只是揉个身子而已,母亲想到那里去了,母亲常年腰肢疼痛,身为儿子为母分忧那是应尽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证让你舒服到极点。”海兰珠还要争辩什么,赵羽却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她忍不住娇呼一声,用粉拳打着儿子宽阔的胸膛。

    赵羽哪管这些,抱着母亲很快来到卧房,将她扔到软软的被窝里,接着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海兰珠娇羞无限,冲着儿子柔声道:“蜡烛。”儿子却嬉笑道:“灭了蜡烛怎么看得清?”说完已经赤裸着身子,快速地爬上了床。

    海兰珠拼力挣扎起来,准备放下床幔,可惜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了她,一双魔手在她胸前拼力揉搓着,将两团浑圆高耸的奶子捏的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她双手抓住床幔钩子,回身道:“等一等。”谁知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儿子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胸衣,两团洁白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又觉得后背一热,原来儿子的舌头已经在她雪白的鹅颈上游走着,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只觉身子一软,已经忘了床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秀眉微蹙,俏脸通红,香汗从额头渗出,仿佛在经历极大的磨难。

    过了良久,儿子想将她抱到床中央,她却依然抱着幔子不撒手,怎么挪也挪不开,只听噗嗤一声,赵羽笑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娇嗔地回头盯了儿子一眼,用粉拳捶打他。

    赵羽趁机将她抱到床中央,两人面对面相视,海兰珠羞的侧过头去,用被子盖住脸,赵羽则握着傲人的双乳,低头拼命允吸起来,只觉那粉红的奶头逐渐变硬变挺,闻起来带有微微乳腥味,他用牙齿轻咬慢刮,又用鼻头蹭来蹭去,舌尖在乳晕周围来回打着圈,两只手则像捧着圣洁的金杯一样,不一会儿圣洁的乳峰就被他涂满了口水,在烛光照耀下晶晶亮亮的,显得更加诱人。

    赵羽下定决心要狠狠疼爱眼前这个妙人儿,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舌头从乳峰下来后,就来到雪腹之处,只见这儿平坦光洁,没有丝毫赘肉,舌尖在肚脐眼儿周围来回打圈,想当年这里是他与母亲脐带相连,共为一体,如今时隔多年,两人终于又要重新在一起。

    想到这里赵羽兴奋的满脸通红,用力去脱母亲的亵裤,却被她抓住裤子不放手,他脱不下来,只得抬头去看母亲,求她放手,然而海兰珠却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赵羽见脱不成也不气馁,转而求其次,用手伸入亵裤,在里面摸来摸去,很快找到那湿热之处,只觉那里已经水汪汪的滑腻一片,信心大起,用两根手指夹着肉唇来回摇动,谁知越摇的厉害,那水儿就出的越多,不一会儿整个手掌已经湿淋淋的。

    他自豪地将手儿抽出来,拿在母亲面前晃了一晃,那淫液登时撒的到处都是,羞的母亲又拉来被子盖在脸上。赵羽嘻嘻一笑,趁此机会连忙脱下母亲的亵裤,那魂牵梦绕的地方终于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用力掰开双腿,仔细观察,只见这里毛发稀少,肉芽微微勃起,两片肉唇小而薄,红而嫩,里面的淫肉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简直蔚为可观。

    海兰珠被儿子这样大张着腿注目,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用力地想合拢腿,然而儿子的双臂却孔武有力,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双腿。

    待到儿子忍不住低下头,俯身去舔她的淫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淫穴受此刺激,花房一紧,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瞬间就打湿了儿子的脸庞,她羞愧难当,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拧来拧去,发泄着心中的不安和悸动。

    赵羽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刚添了一下,就见阴户明显抖动了起来,一股淫水从里面渗出,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添了舔嘴唇,只觉香甜可口,胯下肉棒已经硬的生疼,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打算好好服侍母亲一回,于是伸出舌头绕着淫穴来回地打圈,舌尖每掠过一处白肉,就引起那地方隆起小疙瘩。

    待到母亲不安地将扭来扭去的时候,他突然张嘴含住阴蒂,用力吸了一口,登时爽的她弓起身子,鹅颈后仰,长长叹了口气,又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打湿了褥子,洗刷了他的脸颊。

    这时候赵羽终于忍不住了,挺着肉棒爬到母亲胸前,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让她直视自己的肉棒,向她展示自己无穷的欲望,无奈母亲已经羞红了脸,闭眼根本不理他,他只得拉过母亲的雪白的柔荑,让她抚弄。

    海兰珠没料到儿子如此大胆,挺立的双峰之间像是夹了一根烧火棍子,又热又粗,她不敢去看,然而儿子却拉着她的放到那烧火棍上,她只捏了一下,就觉得手心出汗,慌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儿子还不满意,让她的手心握住烧火棍,来回地揉搓着,她生怕弄疼了儿子,轻轻地握着,感受着儿子的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尤其是那龟头格外硕大,让她的芳心为之一醉,只套弄了几下,马眼渗出的淫液就已经沾到了她的手心,与那手汗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更让她害羞的是,她的手还不时碰到儿子那硕大的卵蛋,相比火热的肉棒,卵蛋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很是让她感到奇怪。

    赵羽终于还是不满足于她的抚弄,又将肉棒放在她的嘴唇边,示意让母亲为自己口活,看起来他那巨大的肉棒竟然可以遮住一半母亲娇小精致的脸庞。然而海兰珠终于还是动了怒,她没料到儿子如此色胆包天,狠狠地用长指甲掐了赵羽腰间的一小块肉,疼的赵羽连连告饶。

    赵羽终于试探到了母亲的底线,也就及时刹住,不再胡搅蛮缠,于是回到母亲的下身,将她的双腿扛了起来,让粉红的肉穴尽量暴露出来。

    作为报复手段,他扶着肉棒在淫穴周围胡乱顶来顶去,故意演出一出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戏法来,惹的母亲连连扭动身子,不安地摇摆着。海兰珠此时心情十分幽怨,只觉儿子的龟头一会顶在她的肉芽上,一会儿顶在她的肉唇边,逗弄的她里面酸痒难当,下意识地调整姿态,希图儿子能一杆入洞,可惜儿子像是处男新手一样,无论她如何调整姿态,都是滑门而过,如此这般几十下,她里面已经痒的快发疯,再也不顾矜持,起身用手握住那作怪的肉棒,引导着往最痒的深处插入。那硕大的龟头至此终于找对了目标,挤开两片肉唇,慢慢地往里面挺入,瘙痒的淫肉对入侵之敌欢呼雀跃,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亲吻着,摩擦着,将剧烈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处角落,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狂欢起来,庆祝着,疯狂着。

    海兰珠再次流出两行清泪,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羞愧,亦或许是两者皆有,经过了那么多坎坷曲折,她终于被儿子所占有,关键是这一过程还是她亲自主导的。她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吴克善,她只在乎此时的感觉,瘙痒已久的身子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的肉棒正在徐徐深入,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的轮廓和形状,一种被侵犯的羞辱感,乱伦的羞愧感,被充实的满足感,磨蹭带来的快感等等前所未有的感觉一齐涌向她的心头,让她晕晕乎乎的,仿佛进入了云端,刺激的花房再度收缩起来,爆发出更激烈、跟销魂的快感,她感到不妙,仿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凭着最后一点力量推拒着赵羽道:“羽儿,快拔出来,我丢了,我丢了……”

    赵羽正享受着母亲温暖湿热的淫穴夹裹,下意识地想将肉棒挺入到最深处,以全面、彻底地占有她的身子,谁料到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哆嗦了起来,层层叠叠的淫肉从四面八方裹来,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捆的他隐隐生疼,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吸允着龟头的马眼,像是要将他整个灵魂都要吸走,他竟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射意,而母亲却不停地推拒着她,要他退出去,他又觉得好笑,看来女人真是健忘,这么快就已经忘了是自己引导着肉棒挺进去的,又看见她柔弱无助,泪眼朦胧,娇羞无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强暴,然而销魂的呻吟却又媚到了骨子里,与平时凛然不可侵犯,圣洁端庄,贤惠淑女的作派相差甚远,因此种种刺激着他已经敏感神经,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哆嗦着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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