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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0)2019年9月6日泰西人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淫邪之色,看样子已经垂涎我的娇妻们很久了,身在房顶的我本就已经看得妒火大起,只是碍于母亲脸面没敢撞破,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居然敢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恨不得一巴掌毙了他。48wx

    我正要起身闯入,忽听母亲怒道:“混账东西,你奈何我也就罢了,怎敢胡乱打我儿媳的主意,其心可诛!”说毕一脚将那泰西人踢翻在地。

    她刚才的脸庞还是柔情春意,一副娇怯无力的样子,此时竟柳眉倒竖,眼神冷冽,变化之快让人惊讶,只见她飞快地披了件袍子,走过去一脚踏在泰西人脸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我的经验,一般女人在高潮之后,男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尽管清醒之后很可能会反悔,那泰西人是花丛老手,自然知晓其中奥妙,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提出要求,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后,半天没缓过神来,直到母亲用脚踩着他的脸,这才慌忙求饶道:“王妃饶命,奴才失言,再也不敢了。”

    母亲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一个玩物,会一点绘画技巧和床上功夫而已,也敢来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胆大包天,快告诉我,有没有幕后指使?”说毕用脚在他脸上拧了几下。

    泰西人疼的脸色煞白,连忙告饶道:“回禀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欲求不满,一时忘了性,这才说出那糊涂话,并不敢有心离间王妃和世子的关系,也没有任何人指使奴才这么做。”

    母亲冷哼一声,将脚从他脸上移开,回身坐在床上道:“别以为你是太后的人,我就不敢处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禀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脑袋。”

    那泰西人连忙翻身爬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贱命一条,随时被主子拿去喂狗,岂敢在主子面前托大,还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场,饶了奴才的狗命。”

    母亲见他如此乖顺,怒气稍息,沉声道:“起来吧,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做别人,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说话可注意了,随时随地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泪道:“谢王妃不杀之恩,奴才谨记教训,以后再不敢如此。”

    母亲叹息道:“滚吧,回去对太后说我对你很满意,多谢她的照顾。”泰西人道:“奴才一定如实向太后转达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画怎么办?这才画了一点点。”

    母亲摇头道:“这你别管了,我自会让人拿去烧了,还是羽儿说的对,油画看着逼真,始终缺少了一种内在的灵气,再逼真也不过行尸走肉,不但不美,反而毛骨悚然。”

    泰西人失望地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留母亲一人在房间里,只见她垂泪道:“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离不开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贱人。”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良久,忽然拿起首饰盒砸了过去,登时将那镜子砸出道道裂缝。

    我悄悄离开这里,一直跟着那泰西人,看见他在隔间匆匆卷了包裹,随后一个老嬷嬷带着他往外边走,一路上神色甚是沮丧,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

    两人刚走至外面的走廊,迎面过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罗芸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挺着肚子缓缓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嬷嬷见了连忙跪在道旁请安,眼见着她领着众丫头昂着头过去了,二人这才拍拍膝盖起身,刚走没两步,一个丫鬟忽然道:“唉,你们两个过来,主子有话要问你们。”

    泰西人和老嬷嬷连忙小跑步来到她跟前弓着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罗芸道:“看你们刚从母妃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世子爷回来?”

    那老嬷嬷道:“回主子的话,并没见过世子爷,不过我听别人讲,世子爷今天和几位同僚在畅春楼喝酒,恐怕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罗芸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这个洋和尚怎么晚上还逗留在这里?”

    泰西人道:“奴才忙着给王妃准备画像,一时忘了时间,这才耽误,还请主子恕罪。”

    罗芸赞道:“先生何罪之有?昔日王元章为了画荷而忘了时间,未想到你一个泰西人也能如此,况且你的作品我都看过,栩栩如生,与国画相比,光影、色彩、层次、细节和造型都要饱满许多,是真正的跃然于纸上,我醉心于画多年,从未见过有如此画法,今日才开眼界,请先生教我。”我素知罗芸喜欢画画,平时都是用毛笔画梅兰竹菊,没想到她对油画也这样感兴趣。

    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晋谬赞,油画其实并不难,当初我学画人的时候,老师带我去丈量人体白骨,摸准其中比例,尸体,观察血脉、肌理、毛发分布,如此这般下来,就熟悉了人体各个部位,此时就可用碳笔做素描,练习一段时间之后,再以颜料作画就容易了许多,我这里不过大略说说,前提是基本功要扎实才行。”

    罗芸听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来画画还要分解尸体,说出去这可真是耸人听闻,不过此举倒也与圣人说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国之画只记美,而油画则以记实为要,我认为记实比记美还难画,因为要注意的实在是太多。”

    两人说的热闹,旁边丫鬟不耐烦了,劝道:“主子,夜深了,寒气重,你还是先回房吧。”

    罗芸这才道:“一说就忘了时间,改日再向先生请教。”泰西人连忙道:“没想到福晋如此热爱艺术,奴才敢不倾囊以授?明日一早我便来王府与福晋探讨油画,不知福晋意下如何?”

    罗芸笑道:“也行,届时先生不要嫌弃我驽钝才好。”泰西人连忙道:“岂敢岂敢!”

    罗芸便转身对众人道:“世子回来后,立刻请他到我房中来,我先回房歇息了。”众人答应着。我不再隐藏,从房顶一跃而下,几步跨到罗芸身边,倒下了众人一跳,罗芸拍着胸口喘息道:“你说你已经几十岁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没个正形?几时回来的?”

    我笑道:“刚回来的,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肚子怎么样,小家伙还踢人不?”

    罗芸笑道:“还是那个样儿,跟你一样,一点也不老实,让人安生不下来。”我笑道:“如此闹腾,看来一定是个男孩。”说毕拦腰将罗芸横抱了起来。

    罗芸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道:“快放我下来,成什么样子?”我笑道:“我抱我媳妇,谁敢多说?走,咱们回房喽。”

    于是抱着她来到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依偎在我怀里道:“一身的酒味,劝你少喝点吧,对身子不好。”

    我笑道:“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挺着个大肚子在夜里乱走也不怕着了凉。”

    罗芸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你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

    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么西洋油画,那可不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咱们的孩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孕妇不好?”

    我连忙道:“那是当然,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么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画。”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

    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我下面不服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她笑骂道:“好没脸的,动不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

    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低下头,用柔荑在肉棒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

    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龟头上扫了几下,一边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她只得低下头,张嘴将肉棒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肉棒,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起来,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

    良久之后,她吐出肉棒,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我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不怕伤到孩子?”

    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少啊。”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头,罗芸道:“那又怎么样,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

    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肉棒在穴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

    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穴吐纳肉棒,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淫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不满。”

    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我当差,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

    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在了外面。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请龙先生海涵。”

    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画屏不耐烦地道:“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

    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看看左右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说毕使了个眼色。

    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

    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么误会,改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

    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那全府上下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怎么不去找她?”

    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长就不耐烦了。”

    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那就是咱们的蒋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这时候你去找她,必定奉为座上宾。”

    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藏身,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正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英的卧房,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

    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发慌,果然画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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