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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雨脸色明显变了一变,用帕子替我擦拭眼眶道:“过去有什么好怀念的,当下才值得咱们庆祝,经过这么多人和事,咱们终于结为伴侣,从此双宿双飞,以后我再也不用叫你姐夫了。”

    我连忙摆手道:“别,你还是叫我姐夫吧,叫夫君感觉怪怪的,话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进了你的房间,阻止你打一个丫鬟,后来就迷迷糊糊的,难道喝酒了?”

    沈雨嘻嘻笑道:“昨晚你喝多了酒,一来就大吼大叫的,吓得丫鬟婆子都退避三分,我给你喝了醒酒茶,你就沉沉睡去,不记得当时的事也是正常。”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做起来,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道:“论理说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应该精神好才是,怎么还是犯困,总想着再睡一会。”

    沈雨笑道:“喝酒太多当然犯困,过一会就好了,若是觉得不舒服,等一会见过公公婆婆之后再睡个回笼觉也不迟,反正你也没什么事。”说毕又向外头人道:“主子已经醒了,都过来伺候吧。”

    于是丫鬟们端着盆子、帕子纷纷进来,沈雨又替我更衣,我拦着她道:“还是让奴才们服侍吧,你自己还要打扮,别误了时辰。”

    沈雨笑道:“我已经打扮好了,今天是咱们结婚第一天,理当我来伺候你。”我只得任由她给我披上衣服,梳辫子,挂上玉佩香囊。没想到她还挺会服侍人,比奴才们手脚灵巧的多。

    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回禀主子,蔡新人在外面候着,要约沈新人一起去拜见王爷王妃。”

    沈雨笑道:“蔡瑶这人也是的,她比我们起得早,怕抢了头彩风头,故意守在外边。”

    我笑道:“这也是她会做人,谁也不愿得罪,如今王府上下都喜欢她,那是有原因的。”

    沈雨听了娇嗔道:“照你这么说,别人都是好性儿懂规矩,我不过是山野丫头,惹人烦罢了。”我见她娇憨可爱,颇有小女儿情态,搂在怀中笑道:“懂规矩也不一定都好,像个木头人,说话没趣儿,性子直也不一定惹人嫌,真性情难能可贵嘛,只能说凡事不能过犹不及。”

    一番话说的沈雨格格娇笑起来,道:“还是姐夫知道疼我,雨儿有你疼,什么都不怕了。”

    一时梳洗完毕,我领着沈雨、蔡瑶到上房请安,两位新媳妇给公婆敬完茶,大家坐在一起拉家常,接着楚薇、罗芸、沈雪也先后而至,向两位新人贺喜,别人倒也罢了,只是沈雪两眼红红的,看起来萎靡不振,我走过去拉着她笑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她勉强笑道:“昨晚一时高兴喝了点酒,回去就胸中烦闷,于是又喝了一点碧螺春解酒,谁知翻来覆去就睡不着,熬到五更的时候才勉强睡下。”

    我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当你连妹妹的醋也要吃呢,若是撑不住,你先回去歇息去吧。”

    沈雪点了点头,神色木然,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又看看众人,发现碧如还没来,不由得笑道:“往日她请安最早,今儿怎么还没来,难道也是喝多了?”

    母亲笑道:“你去瞧瞧她,昨儿个她就闹着不舒服,别是染了风寒。”我正有此意,于是离开上房,一路往兰月轩走去,只见深秋时节,银杏落叶纷飞,铺了金黄一地,上面还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一进兰月轩,则是松柏青翠,蔷薇铺地,挂在墙角的几只鹦鹉见我来了,一个劲地叫“世子爷万福。”

    我逗弄了一会鹦鹉,迎面见瑞珠正在晾晒帕子,于是对她道:“你们主子还没起来呢?”

    瑞珠昨晚被我破了身子,见到我脸儿红红的,平时的伶俐劲都仿佛消失了,只低着头不语。

    我一把揽着她道:“身子还疼不疼?”瑞珠羞的伏在我在我怀里,连耳朵都红了。

    我亲了她一口,拉着往里面走,正见香巧坐在案前穿丝引线,神情专注,连我们进来也没察觉,我笑道:“你绣什么呢,给我看看。”

    香秀连忙放下针线,站起来冲我道了个万福:“也没什么,不过是荷包香囊之类的玩意,咱们说话小声点,主子还在睡呢。”

    我听了连忙往床边走去,掀开纱帐往里一看,碧如正裹着被子侧躺着,手腕露出被子,上面套着两副檀木珠手串,指甲约有两寸长,挑染成通红色,小指和无名指则戴了细长的珐琅金丝护指套,神情安然,长长的睫毛微颤,仿佛一夜之间从青涩的少女变成妖娆的贵妇。

    我凝视了一会,不知为何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谁知碧如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连忙道:“原来你已经醒了,怎么只管高卧,也不起来见客,一点也没礼数。”

    碧如哼了一声道:“你还跟我说礼数?那有人家姑娘睡觉,你闯进来偷看的道理,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撵你走。”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低头凝视着她道:“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碧如红着脸道:“谢世子关心,我很好,不过请你走开,人家要起床换衣服了。”

    我笑道:“真的很好,平常我都是看你仰卧着,这次怎么侧卧着睡觉?”碧如听了,随手将枕头扔了过来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只得笑着离了这里,待她梳洗完毕,这才拉着一起到上房里见过父母,用过早膳后,我便对她道:“对了,你昨晚不是说已经领会了天魔琴的弹奏之法,不如弹给我听听看,让我也借机学习学习,当初我可在这方面吃了大亏”碧如道:“我房里的几架琴都给弹坏了,已经送到外头琴行里修,如今家里只剩古筝。”

    我想了想道:“我书房里还有一架琴,一直挂着没用,就是个摆设,我送给你了。”碧如笑道:“首先说好,被我弄坏了可别哭。”我笑道:“又不是名贵古琴,随便你整。”

    两人说着,一路来到书房之中,碧如看着满屋的书道:“一本佛经都没有,你是有多讨厌佛法?”我笑道:“倒不是讨厌佛法,只是怀恩寺那一次之后,我连带着不大待见而已。”

    碧如随手取了一本书在手里,看着封面念道:“足本金瓶梅?你没事看这书干嘛,满纸都是市侩经济,连个正经人都没有。”

    我笑道:“大俗即大雅,别看此书文字粗鄙了一些,说的都是一些世面上的真情实事,比那种才子佳人大团圆的要高明的多,相比你的书房里也太素净了一些,除了佛经就是诗经,再不然就是道家真言,连葬经都有,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算命先生呢。”

    正说着,碧如又取下一本书一边翻一边喃喃道:“此书甚是奇怪,怎么全都是用道家密谓字作文呢。”我走过去看了看,笑道:“此书是沈家遗物,后来沈雪将它转交给我,我也看不懂,本来老早就想找你来看看,可是后来事情一多就给混忘了,正好你在这里,研究一下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岳父生前可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呢。”

    碧如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翻了几页,谁知不一会,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将那书丢在地上道:“不行,我不能再看了。”说毕酥胸起伏,额头伸出香汗来,像是经历过一场劫难一样,我诧异道:“不就是一本书而已,直得你如此激动?难道此书比金瓶梅还金瓶梅?如果真是那样,你一定要给我翻译过来,这几日我正缺书呢。”

    碧如正色道:“要是金瓶梅倒好了,这本书明明就是张三丰的真迹——九天真离诀,全天下也只有他老人家能用道家密谓写出一本书来,别的人休想有这个本事。”

    我听了惊讶道:“不会吧,天下竟然真的有这种书?你可别骗我。”碧如正色道:“先前我也不大信,可是这字迹、这内容,非张真人不能办到,传说看了这本书就能升仙,那倒未必,方才我大略看了一下,书中所写不过是元神出窍的修炼办法而已,炼成功了,虽然成不了仙,但是永生倒是无虞。”

    我惊讶道:“永生?你的意思是长生不老?”碧如点头道:“没错,元神出窍的最高境界就是脱离本体而不死,即使肉身毁灭,元神也可以依靠夺舍天地生灵而存,一开始只可以夺舍花鸟鱼虫,进一步夺舍飞禽走兽,直到能夺舍世间男女,如此一来,除非万物消亡,否则元神可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光,生生世世,永不消亡,甚至可以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我惊喜道:“难怪青城派要三番五次地来我家夺书,永生的诱惑换做谁也抵挡不了,可是当初他们怎么发现我家有这本书的,就连我自己现在也才发现。”

    碧如感叹道:“因为这本书不是活人所写,而是用元神所写,一般人用肉眼根本看不懂,而元神在书上留下的灵气也很浓烈,青城派的人长期钻研道法,对追踪灵气方位很是在行,所以你就算抱着此书跳海,那青城派的人也能划船找过来。”

    我诧异道:“既然如此,你是如何看懂这本书的?”碧如道:“修为只要到达了先天境界,都会读懂这本书,不过你是个例外,你只要元神出窍,也能看懂这本书,不过你最好不要看,毕竟这本书对境界要求太高,方才我看了之后,,有走火入魔之兆。”

    我奇道:“那也太离谱了吧,要是连你都没资格修炼的话,试问天下还有谁能修炼?这书岂不成了一本废书?”

    碧如叹息道:“也是天意弄人,原本我是有资格修炼此书的,还不是因为你!”

    我笑道:“这怎么又扯上我,事先声明啊,我可对永生兴趣不大,你要是想修炼的话直接拿过去吧,反正放在这里也是浪费。”

    碧如红着脸道:“怎么不是因为你,谁都知道张真人是老童男,他老人家写的书自然也必须要有童子之身才能修炼,昨晚……你……不跟你说了。”

    我听了登时明白了一切,搂着她叹息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俩都没这个机缘修炼此书。”

    碧如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摆脱不了我的双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那倒也不是,你不是会元神出窍吗,只要你用元神来修炼,就不存在童子之身一说,只是从未有人试过,只怕一旦出错,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我觉得你要是将来老了,眼看着命不久矣,或许可以一试,到时候即便出错也不算吃亏。”

    我笑道:“将来的事将来说吧,我其实真的对永生没什么感觉,你想想,眼睁睁看着你亲爱的人一个个离去,那是多痛苦的事,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谁也不认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简直是一场折磨,其实活一次已经很不容易,活百次千次还死不了,估计整个人都会疯,所以呢,我只希望陪着你,幸幸福福美美满满地活一次,那就足够了。”

    碧如听的泪流满面,手中的书也落在了地上,抱着我道:“真的吗?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听的人家心里酸的很,又舒服的很,心里一直念着你,想着你,真是坏透了,我记得以前在尼姑庵修行的时候,心里平平静静的,连做梦都是蓝天白云草地,可是回到家里一看到你,我才发现,我休了十几年的道行还抵不过你那轻飘飘几句肉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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