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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地看了看周皇后一眼,没想到常年深居皇宫的她居然会射箭,她冲我点点头,又射死另一名向我冲来清兵,后院的危机立刻解除,我连忙牵来清兵留下的马匹,让周皇后先上马,袁贵妃却急道:“我不会骑马可怎么办?”
“失礼了!”我不及思索,将她拦腰抱起,娇呼声中,已被我扔上马鞍,随后我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贴耳道:“没关系,你不会骑我教你。”
袁贵妃惊怒之下,随手一巴掌打了过来道:“好你个奴才,竟敢对本妃动手动脚!”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看着芙儿和一个青衣宫女已经上马,对周皇后道:“咱们赶紧往林子深处跑,千万别被官兵给找到。”
众女听说,策马而行,周皇后带头,我负责断后,清兵虽然被远远甩在后面,却一直穷追不舍,途中我心生一计,让众女下马而行,将马儿往相反方向驱赶,清兵果然中计,只顾循着马蹄印找了过去,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和周皇后松了口气,又奔出几十里地后,才找到一处山洞歇息。
谁知袁贵妃身子还是太弱,刚脱离危险后竟然昏了过去,脸色苍白浑身软软地倒在我怀中,青衣宫女连忙拉开我,扶着她往山洞里走去。
我向周皇后道:“袁贵妃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身上有伤呢。”周皇后一边擦拭香汗一边喘息道:“当初她奉旨自缢的时候白绫断了,摔了下来,被万岁爷看到了,在她身上劈了一剑,当场昏迷,万岁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放过,曹伴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医好,方才一番逃亡,只怕引发旧伤,这荒山野林的也没什么草药医治,这可怎么办?”
她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我去找草药,还好我行走江湖惯了,一直有随身带药的习惯,于是从怀中摸出几枚丹药道:“我看她脸色发青,只怕是受了剑伤后失血过多,伤口愈合以后又没有及时滋补身子,这几枚药都是益气补血的名贵药材熬成,你们给她服下,暂时能撑个几天,不过她底子太薄,还需长期将养才能彻底治好。”
周皇后接过丹药叹息道:“说白了我们这些人还是享惯了荣华富贵,一旦失去了依靠,就觉得生不如死,袁妃如此,我又何尝不是,离宫这半年时间里,只怕是我们过得最艰辛的日子,当初还不如随万岁去了,也省的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
我笑道:“皇后不必多想,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晚咱们权且住在这里,等风头一过,我再带你找过好地方安顿下来。”
周皇后道:“那就多谢赵公子相助了,也不知曹伴伴他们如何了,要是连他也去了,我也不知该依靠谁了。”说毕泪水涟涟,看起来楚楚动人。
看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找曹化淳,然而此事十分危险,她不好明讲,只得用暗示,可惜我只在乎她和袁贵妃,别人生死与我无关,再说我毕竟是大清的人,刚才替她们杀了几个清兵已经觉得有些愧疚,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任由她操控,故此装聋作哑,只说:“眼见天快要黑了,你们还粒米未进,我去打几只兔子回来给大家打牙祭。”
说毕拿着弓箭钻入了密林之中,待我返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挂了松花鸡、灰兔各一只,守候在洞口的芙儿连忙迎了过来,我叹息道:“可惜身上没带盐巴,打的这些野物只怕吃起来毫无味道。”
正说着,那青衣宫女道:“盐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随身带着,你们两个去河边把野物的内脏掏干洗净,我去林中找些柴火来。”
我连忙向青衣宫女抱拳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芙儿连忙道:“她叫蓉儿,是我姐姐。”
我笑道:“原来是蓉儿姑娘,难怪你们两个长的有些像,贵妃服下药之后现在怎么样了?”
蓉儿笑道:“多谢赵公子的丹药,咱们主子已经醒了,气色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只是咱们主子身份金贵,赵公子以后还须多避嫌才是,万不可像刚才逃难的时候毫无男女之大防,若是公子认为咱们主子在落魄的时候就可以任人鱼肉,那就想错了,主子宁死也不会辜负大明、辜负万岁爷。”
芙儿连忙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赵公子,方才情况危机,主子也不会骑马,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啊。”
蓉儿冷笑道:“妹妹这事你就别多管了,若赵公子果真是正人君子,请立刻离开这里,找回曹公公,毕竟咱们主子一个是大明皇后、一个是大明贵妃,服侍她们的人也应该是宦官和宫女,换做从前的话,就连接见国丈的时候都要垂帘而隔,现在与赵公子这样面对面已经算是大违礼法,奴婢这样说虽然不近人情,毕竟赵公子方才救了咱们主子,可是三纲五常为人伦大道,不得不守。”
这蓉儿一口尖牙俐齿,相比芙儿极难对付,看起来这话是她说的,其实也可能是皇后和贵妃的授意,都到了这步田地,还拿出一副架子来拒人千里之外,果然不愧为贵族。
一般人听了要么勃然大怒,要么退避三舍,可我游走花丛多年,已经悟出一些道理,对付女人万不可心急,无论再厉害的贞洁烈妇,也禁不起男人的软磨硬泡,毕竟皇后和袁妃没有随崇祯而去,说明她们还想活命,只要人有求生欲,就必定对未来抱有期望,而眼前给唯一能给她们期望的男人,除了我,没有别人。
我当即对蓉儿道:“姑娘说的没错,赵某方才的确是唐突了一些,不过你们别怕,赵某虽不算是那种毫无私念的正人君子,却也不是那种弄权作势的卑鄙小人,只是现在皇后和贵妃深陷困境,赵某不忍二位贵人落于小人之手,所以才一直给予帮助,你们放心,一旦脱离险境,赵某必定抽身而去,不会再扰你们的清静。”
蓉儿松了一口气道:“既然赵公子如此说,希望你能谨守诺言,奴婢这就告辞了。”
当晚我和芙儿将野物烤了做晚饭,众女在山洞里吃,我则一人留在山洞外面充当护卫,睡也睡在外面,还好芙儿怜惜外面冷,给我准备了一些干柴铺在生火的地方,这些之中,也唯有她似乎对我有些好感,别的都对我有种莫名的戒惧心理。
我想了一晚,觉得应该将她们秘密安置在京城里住下,一来我好探望,二来也不会委屈她们,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务农的材料,曹化淳显然是没什么银子,也怕她们暴露,所以才弄到这里来,乡村的生活显然已经让二位贵人尝尽的苦头,可我不一样,王府的库房父亲已经交给我打理,我随时都能动用十几万两银子。
第二日我便像周皇后提起,她跟袁妃商量了半天,终究觉得无处可依,只能暂时跟着我。
我喜出望外,让她们暂时在山洞住着,自己先用轻功快速返回狩猎营地,只见父亲和师兄他们已经找了我一天一夜,见我平安归来都喜出望外,我简略地说了一下追寻野猪迷路的事,周皇后的事并没有提及,毕竟此事太过重大,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成为满清的逆贼,在事情稳定之前,不想任何人涉足其中。
一回到家中,我就在查王府的隔壁购置了一间三进四合院,又请人牙子挑了二十多个丫鬟充斥其间,连被褥、家具、窗帘都是全新一套。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雇了数俩大车停在森林边缘,重新找到周皇后所在的山洞,然而里面却空无一人,吃惊之余,我四处搜寻,却毫无踪迹,就在绝望之际,发现树干上有匕首做的标记,淡淡的有些匆忙,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心想难不成皇后她们遇到危险才被迫撤离?
我一路寻着标记找去,走了二十几里地,终于看见周皇后和袁贵飞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
周皇后惊讶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正要说什么,芙儿却悄悄掐了我一把,给我使眼色,我连忙改口道:“美人有芳香,我一路闻着香味就找来了,怎么你们也不等等我就跑了?难不成真的信不过我?”
袁贵妃捂嘴一笑道:“你难道是狗,鼻子怎么会如此灵光?”周皇后叹息道:“赵公子,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不妥,毕竟我曾经是大明皇后,高起潜既然能找到这里,说明清廷已经知道我还存活的消息,绝不会容忍我再活在这个世上,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个死,我希望还是不要连累你才好,毕竟你是亲王世子,未来的前途如此光明,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
她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不信任我,不过也难怪,我们相处才两日两夜,若是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陌生人,我反倒怀疑她的出发点有问题。
谁知她的话刚说完,袁贵妃突然嚷起头疼来,一副哀艳欲绝的样子,周皇后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既然袁妃身子不适,我们就暂且听从赵公子的安排吧。”
我兴奋之极,与芙儿交换了个眼神,连忙领着众女穿过森林,让她们上了早就守候在官道旁的马车,一路骑马护送着她们来到了京城,沿途多了不少官兵设卡盘查,然而这些官兵看到查王府的旗号,连看也不敢多看就立刻放过。
一路上我们商定了细节,以后两位贵人都叫夫人,身份是我干妈,这样一来就无人怀疑。
一下子认了大小两个干妈,年纪还跟我差不多,我并不觉得吃亏,要知道这可是皇后和贵妃,认她们当干妈我岂不成了大明的王子,别人想认还没这个机遇呢。
将她们带到住处之后,我只是让里面的丫鬟认了主子,就匆匆回府,我深深知道,这个时候千万别流露出哪怕一点的居功自傲的样子,否则有可能前功尽弃。
一回到家里,迎接我的当然都是抱怨,不过大家看我平安归来,还是很快将怒气化作笑颜,楚薇还担心我在外面受了风寒,熬了鸡汤给我吃。
当夜我留宿在她的房里,将她干的高潮迭起,满脑子却都是周皇后的影子,待到她沉沉睡去,我又想起蒋英和父亲的奸情,心头一阵酸楚,终究放心不下,披衣往蒋英的房间走。刚走到栏杆桥附近,一个小丫头看见我就跑,我认识这个丫头,是蒋英房里的藤儿,她此时不在房里伺候主子,躲在这里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疑心大起,连唤了好几声,那丫头却越跑越快,大怒之下我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她的前面,吓得她软软坐在地上,整个人抖衣而颤。
我一把将她抓起来喝问道:“你是聋子吗,叫你这么多声听不见。”藤儿跪在地上涕泪纵横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请世子爷饶了奴婢!”
我心中已明白了一些,一脚将她踢开,急匆匆地往蒋英房里走去,待走的近了,才发现她的房间灯火未熄,想必还未睡下,于是放轻脚步慢慢移了过去,一直到窗棂之下,我听见里面一男一女在说话,显然是父亲和蒋英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痛,两个人这么晚了共处一室,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悄悄推开窗棂往里面瞧去,只见父亲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蒋英正坐在他的怀里,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只是姿势太过亲密了一些,父亲拿着蒋英的手指点着什么,似乎在教她学习满文,蒋英笑道:“这满文弯弯扭扭的活像蚯蚓,学起来真比汉字难多了。”
父亲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有人听到你如此贬低满文,只怕会说你蔑视当朝,随便弄个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
蒋英格格一笑,拿着毛笔往父亲的头上一戳,笑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话说你这额头光溜溜的,看起来蛮适合写字的,让我给你提个词如何?”
父亲连忙躲开道:“胡闹,额头岂能随便写字,快把笔还给我,好心教导你写字,你却如此嬉戏胡闹,孺子不可教也。”
蒋英笑的花枝乱颤,脸色却红了起来,冲父亲道:“说的一本正经的,那有这样子教人写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说毕,她缓缓抬起臀部,眼见这一幕让我血往上涌,只见蒋英的屁股光溜溜的,罗裙和底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下面,父亲粗黑的肉棒正插在她雪白的臀缝中间,肉棒看起来已经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钻进白肉里。
要不是此刻蒋英站了起来,两人宽大的衣袍就会挡住一切,根本不知道真相是这样。
父亲正痴迷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蒋英忽然猛地坐了下来,两人同时爽的闷哼一声,父亲喘息道:“我生平见过女子无数,从未见过你这般调皮的,坐的这么深,当心顶坏了我的孙子。”
蒋英不依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的太长了,还说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了,顶到花心子里去了。”
父亲闻言连忙将她的臀部抬了一点起来,再出露出两人的交接处,只见水光一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父亲冷哼一声,两只手托着她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蒋英一只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一只手托着身子,瀑布一样的秀发落了下来,随着父亲的起起落落波浪一样抖了起来。
蒋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回头与父亲吻在一起,良久,唇分,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春情。
父亲涨红着脸,一边抽插一边道:“要是羽儿发现了咱们的事,你是选择跟我还是跟他?”
蒋英又抱着父亲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你这么厉害,当然是跟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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