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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道:“洗耳恭听,我本来一直想问你这件事,谁知后来总是搞忘。”

    父亲笑道:“说起来也是让人唏嘘,当年我本想就这样过下去算了,可是你母亲在宫里度日如年,要知道她以前可是草原上最美的一颗明珠,习惯了自由自在,随波逐流,从未想过要嫁到皇宫里,然而你祖父十分喜爱皇太极,所以先后将她们两姊妹送到盛京的皇宫里,父命不可违,又牵扯到草原上的部落利益,你母亲为此还大病一场,差点死在盛京的深宫里,生了你之后,那出宫的愿望更加炙热,我别无他法,只得冒险一试,当年元朝贵族流行服用一种叫'龟息丸'的丹药,吃后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可以持续两日之久,再服用'清虚散',就能恢复行动自如,元朝僧侣和贵族常以此物体验出生入死的过程,借此法门修行,后来元顺帝被明军逼退到上都,那龟息丸和清虚散的制作秘法就遗留在科尔沁草原中,不过从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也是年少的时候去库房乱翻乱找才发现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我为了保证安全,还让下人们试过几次药性,这才敢给你母亲服用,她当晚就进入假死状态,脸色铁青、呼吸脉息全无,连身体也变的冰冷,太医们轮番诊脉,任随也看不出还有存活的迹象,皇太极得知后,从大凌河前线匆匆赶回来,抱着你母亲痛哭,他也没能发现怀中的人是假死,再之后,葬礼由我主持,我利用职务之便,将死去的一个宫女替换了你母亲的真身,堂而皇之地骗过了所有人,可是谁知道如此周密的布局,还是骗不了我那精明的妹妹,幸好她顾及兄妹之情和家族利益,不然说出来必定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我听了叹息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奇药,改日你把药方给我,让我也试试。”

    父亲冷哼道:“胡说,那药也是能乱试的,当年你母亲吃了这龟息丸之后,当时没事,谁知过了两三个月,才发现有严重的后遗症,大热天的畏寒怕冷,让人诊治之后,才发现她中了十分厉害的阴毒,想来那龟息丸为了让人死的逼真,加入了大量的阴寒之草,一般人承受不了,这才会中毒,我万般无奈之下来到了明国,一来让你躲避清廷的耳目,二来希望在明国能找到治病良方,可是谁能想到,这病在明国也无药可医,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我差点也服毒自尽,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有一次我在寻医的路上看见闻香教教主何心素被大批明军围攻,她受伤严重,岌岌可危,我动了恻隐之心,杀散了明军,将她救了出来,还治好了她的伤,她自然对我感恩戴德,我便向她说起你母亲的病,谁知她诊断之后竟给出了治病良方,不过当她将治病方法告诉我以后,我却开始犹豫起来。”

    我连忙道:“为什么会犹豫,只要能救命,再贵的方子也要买啊?”

    父亲打了个嗝,又拿起酒杯往嘴里灌,我连忙拦住他道:“醉成这样就别喝了!”

    父亲打开我的手,仰头连饮了数口才停下,他深深吸了口气才对我道:“那可不是一般的方子,估计这天下没人能接受得了,要不是我看在何心素有伤在身,又心怀善意,差点就当场将她格杀。”

    我急切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方子,难不成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来配药?”

    父亲摇头道:“你不懂,这对于我来说,比摘下天上的星星更难!何心素跟我说,你母亲本来是体质就偏阴,又服用大量的阴寒的草药,那寒毒已经深入骨髓,世上所有克阴之药都没有办法化解,唯一的办法,就是阴阳交合之道,借房事的作用,以阳精祛除阴毒。”

    我听了大感震撼,脑海中忽然记起一点东西,可是想来想去又模模煳煳的记不清。

    父亲见我沉默不语,自顾自地说道:“我和你母亲正在情浓的时候,房事根本不在话下,可是难就难在,凭我一人之力,根本只是杯水车薪,所以你母亲必须同时和十二个阳气旺盛的男子轮流行房才能缓解一次阴毒的发作,而且每半年就需要来一次,十年之后才能彻底痊愈,我当时完全不能接受,要知道你母亲是我唯一的真爱,别人多看一眼我都难受,更何况让十二个男人对她染指,当时我想了很多其他办法进行治疗,可惜最后都是徒劳无功,直到有一次你母亲病发,浑身如结了冰一般,昏迷醒来好几次,最后她实在忍不住痛苦的折磨,同意了何心素提出的方子,我也只能点头答应,那一晚我独自躲到远处哭的撕心裂肺,无人诉说无人排解,哭够了还得拍拍身上的草,强装笑脸去伺候她。那时候你还小,一定不记得这些事,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手机看片:我听了也是泪流满面,不停地安抚着父亲道:“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说出来就好。”

    父亲又道:“每次治病对我而言都是折磨,可是慢慢的,我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既让人心痛,又让人兴奋,到了后面,我竟然对治病过程产生了兴趣,常常躲在暗处偷窥,竟然觉得看着她跟别人乱来竟比跟她做还来得刺激,你说我这是不是有病?”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回想起自己偷窥赵欣、沉雪偷人的时候,也是有一种让人心痛,却隐隐还藏着一股剧烈的兴奋,只是长期以来,我一直刻意压抑这种感觉,不愿意承认而已,如今被父亲提起,这种感觉原来是那样的真实,一直隐藏在我心底。

    我感慨于父亲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却愿意将如此私密的事讲给我听,也就毫无保留地将娇妻们出轨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得两眼放光,不由得摇头道:“你一下娶了七个,难免应酬不过来,除非你像皇帝一样,把接触他们的男人都变成太监,否则很难保证这种事发生,儿媳们不简单啊,给我儿子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我原以为我已经很苦,谁知你比我更苦。”

    我揶揄道:“你还说你苦,你不是觉得母亲跟别人做很刺激吗?”

    父亲嘻嘻笑道:“想通了就行了,说起来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吗,记得我在船上跟你说过什么?只要她的心还在你这里,身体背叛不背叛也就无所谓了。”

    我沉思道:“父亲,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

    父亲微笑道:“记得小时候,你祖父常带我去打猎,那时候我才十二岁,草原上的狼群最是可怕,成群结队的出没,有不少羊羔被偷吃,甚至有时候连过路人也被咬死,有一次我在狩猎的时候被狼咬伤,就再也不敢跟他去狩猎,可是你祖父为此非常生气,有一天,他给了我一把匕首之后,就将我和一头饿狼锁在一个牢笼里,那时候我万般恐惧,可是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饿狼对我是步步紧逼,将我逼到角落处无法动弹,眼看它的血盆大口咬了过来,霎那间,我脑海中所有恐惧、犹豫、悲伤都消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愤怒,捏在手中的刀勐地扎向狼的鼻孔,狼的要害就在此处,一瞬间那狼哀嚎着跑开,我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接连捅了十几刀,才将它捅死,在此之后,我就不怕狼了,也从中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越是你害怕的,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你就越是要去面对,去征服,去战胜,只有这样,你才会立于不败之地,羽儿,自从我们相逢以来,碧如就将你的病情告诉了我,我想来想去,你的病不在身体上,而是有些事一直郁结在你心里,你不愿意面对,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一味地逃避,所以天长地久下来,才造成了你时不时地昏迷,丧失记忆等症状,我今天出征在即,战场上刀枪无眼,也不知有没有运气活着回来见你,所以才故意多喝了酒,借着酒劲厚脸皮给你说这些话,希望你能听进去,你是我儿子,以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可不能因为女人而整日愁眉苦脸,好不好?”

    说毕父亲举起手掌道:“咱们击掌为盟,人生苦短,以后咱们要过的快快乐乐地。”

    今日被父亲这么一开解,压抑我很久的痛苦得以宣泄,不由得笑着伸出右手,与他拍打了几下,拍打之中,我感觉父子感情更加浓烈。

    父亲又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母亲,你不是想知道她一直年轻美貌的原因吗?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总该知道了吧!”

    我惊讶道:“难道高质量的房事能让女人保持青春常在?”

    父亲点点头道:“没错,不过你母亲对我一直心怀愧疚,自从病好之后,她也没去找过别的男人,我也没强求她,不过我还是觉得她没以前快乐,如果可以的话,你替我照顾她行不行?”

    我听出父亲话中有话,不由得迟疑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妈妈她……”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竟出现母亲那绝世容颜和傲人身姿,她给我的印象总是慈和,以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若是能让她在我胯下臣服,那我岂不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可是我下体忽然一热,竟毫无廉耻地硬了起来,脸上也跟着热热地。

    父亲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笑道:“你想得倒美,你要服侍你母亲,也得她同意才行,要是她不同意你却强来,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打得你皮开肉绽。”

    我连忙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她本人愿意,我就算胡来你也不会生气?”

    父亲笑道:“当然不会,这方面我已经想的很开,趁着咱们还有能力,做个快快乐乐的人才是最要紧的,尘世间那套陈规烂俗不会束缚咱们父子的所作所为。”

    我听了大为佩服,换做我的话,可能做不到,不过要是让楚薇和父亲苟合,楚薇那么高傲的人,却当着我的面和公公搞在一起……刚想到这里,我下面硬的更厉害了,差点当场出丑,看来我跟父亲一样都有绿帽癖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啊,一瞬间我有种白活了的感觉。

    当晚我们畅谈到五更天,直到母亲和楚薇过来催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回到楚薇房里,我就搂着她求欢,这些日子我们已经很少做,其实她也憋了好久,她拍拍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道:“别没正经的,没看我肚子这么大,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嘻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怀孕,难道还不知道五个月大的时候可以房事吗?你放心,只要我温柔一点,就没事的。”

    说毕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用手一摸下面,只觉湿淋淋的一片,不由得笑道:“还嘴硬,原来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楚薇羞红了脸,呸了一声,卷缩到被子里,用褥子盖住头。

    我钻了进去,也不做任何前戏,脱下裤子,将肉棒露了出来,将她往身下一拉,然后将枕头垫在她身下,接着扛起双腿,将肉棒缓缓挺入,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她的大肚皮,只觉得她乳房更大,乳晕更浓,连肚脐也被撑的扁扁的,身上总有一股子奶香味儿。

    孕妇似乎比一般人更加敏感,没做多少下,都就哆嗦着小喷了一会,贱贱地,我抽插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幅度却还是很小,不知何时,眼前的楚薇渐渐变成母亲的模样,鸡巴瞬间变粗变硬了许多,害得她不停地叫轻点,我这才惊觉过来,只怕伤了孩子,也就不再苦苦忍耐,大吼一声,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全部排出,这才歪过身子倒在一旁,两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大口喘气,这是这段时间里我做的最爽的一次,等到休息够了,我这才去找来帕子,给各自的身体擦拭干净。

    楚薇喘息道:“你和公公有什么事要说,聊到现在才回来,半夜三更的又拉着人家做这种事。”

    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她,我笑道:“没什么,父亲要出征,自然有许多事要交代。”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披挂整齐,看样子马上要出发。

    我和全家人一直送他到通州的码头,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回来之后,母亲对我道:“本想趁着他在的时候给你和蔡瑶、沉雨把婚事办了,可是现在他又跑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没人管你了,别学着那些浪荡子弟到处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家里好好呆着,你姑妈九月就会来京城,到时候我叫她给你寻个差事,让你有个事情做。”

    正说着,有人道:“禀王妃,外面来了钦差,有圣旨要宣。”

    众人不知是祸是福,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请钦差在外间请茶,楚薇等人无品无级,也就回避在内室,母亲则按王妃品级大妆,我则按世子身份穿上父亲留下的团龙朝服,二人匆匆打扮完毕,这才来到香桉前跪拜于地。

    那钦差显然是宫里的宦官,穿着雪浪蟒袍,级别倒也不低,见我们准备妥当了,这才从茶室里走了出来,宣旨道:“上谕,朕闻查克礼图亲王世子博尔济吉特。羽,克承谨守,仁厚敦敏,天资卓绝,英武勇毅,着即赐一等御前侍卫赏穿戴黄马褂花翎,钦此。”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圣旨,心中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莫名其妙就被皇帝抓去砍了头,如今听到不但不是祸,还是加官进爵,终于松了口气,待那宦官宣旨完毕后,一边磕头一边山呼万岁,礼毕,连忙扶着母亲起来,母亲喜气洋洋地接过圣旨、金册、朝珠、袍冠、腰牌等物,恭恭敬敬地摆在香桉上供奉着,又请宦官留茶。

    那宣旨宦官笑道:“恭喜王妃、世子,奴才还有其他要事,就不耽搁了,请回里边去吧。”

    母亲命人送来一盘银子道:“一点碎银子,请公公喝茶。”

    那宣旨宦官推辞了一番,这才从盘子里捡了几个银锭子塞入怀中,于是欢欢喜喜地去了。

    躲在内室的众人见钦差走了,一涌而出,有的问:“一等御前侍卫是个什么官?”

    有的问:“这到底是兵还是官,有几品,威不威风?”

    一时全家上下喜气洋洋,恭贺之声络绎不绝,母亲喜欢之余又对我说了不少劝勉的话,又吩咐人置办了酒席,庆祝升官。

    晚饭时候,王府侍卫、下人在外边院子里摆了二十来桌,除此之外每人还有许多银两赏赐,里面则是母亲和我的妻子们坐了满满一桌人。

    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大家喜笑颜开,唯独我此时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本来我想着当个浪荡闲散人员混日子,谁知这么快就有了差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安排,况且侍卫这种差事就像看门狗,无聊无趣,纵然能接近皇帝,也没什么意思,可惜圣旨就是圣旨,只能接受,无法反抗。

    当晚散席之后,母亲令我单独留了下来,我此时也喝了许多酒,倒不是因为开心,而是有点郁闷,显然母亲看出我心不在焉,要借此开导我。

    她说道:“方才我问了一下,这道圣旨显然是从盛京发过来的,看来不是多尔衮的意思,皇帝才五六岁,根本不会理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圣旨是我那好姐姐代笔的,没想到你这个姑妈倒是挺重视你,一来就送了个这么个好差事。”

    我摇头道:“什么好差事,不过看门狗,要这样,还不如给我个知县当当,毕竟县太爷在地方上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就是个土皇帝。”

    母亲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傻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懂,看来以后我得多教教你,县官算什么,我们王府的奴才去外放县官还差不多,你是亲王世子,岂能干那种小官,说出去你父王都没面子,这一等御前侍卫说起来不过是侍卫,可是赏穿黄马褂和花翎可是在清国有无上荣耀,一般官员都没有这个待遇,最重要的是,你能接近皇帝,如果和圣上相处好了,将来或者外放督抚或者侍郎尚书也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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