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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2页]

    她含情脉脉、樱唇微??,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呻吟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胸前轻轻地舔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揉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乱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砘铮?娴挠惺共煌甑木ⅰT谒?幕持校??械胶馨踩?摹K?辉俸ε拢?炊?醯锰乇鹭菁ぁ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床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胴体。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胸脯贴上去,搂着他的腰,两个硬挺的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嫩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也已湿润。

    她两眼欲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我、揉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胸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臀抬起又摔下,双唇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调情,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压在她震颤的胴体上,一支温暖的一插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一浪接一浪

    她激动地呻吟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彩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销魂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交颈贴股,他的还是那么坚硬,插在她的阴中,在松软的厚毛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那纤纤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她春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胴体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肉峰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肉峰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那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用手把你的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嗓中排;第五次是,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J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摸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余隆顾?苦恋匦∩?碌溃骸嘎柽浒岩磺卸冀桓?懔耍?文惆诓肌D阋?腋墒裁矗?」芩稻托辛耍?伪卦傥省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坡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双乳,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J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泛滥的玉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仍坚挺地插在那玉中。

    她秀目微??,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胴体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紧连着,彼此抚摸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妇驳哪饺萁嗲恚?馐币淹耆?赝?橇俗约旱拇嬖冢??υ谖抻俏蘼堑木辰纾?还思扇魏温桌淼幕蛏缁峁娣兜脑际?凰?隳课⒈眨?∏榈靥寤嶙拍嵌?朔胃?奈虑椤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摸,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生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胴体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赤裸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销魂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沉。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插进玉门,轻轻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裸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似醉,迷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和雪白丰满的酥胸,?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勇?髑椋阂皇纸?赂?中兀?皇秩肟闾簦?纯陟儆4健⒆程迥τ窦。?卵匀嵊锶熬?印9Ψ虿桓河星槿耍?柽浜粑?ゼ贝伲?碜忧岱⒉?⑶瘟掣?院臁V患?悖??智崆嵛孀帕常?壳?龅?撤⒅小5秸馐保?抑??角?殉桑?嵬杏裉澹?偷酱蟠采稀!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反应敏感、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滑进了慕容洁琼那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大开,把坚挺的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被温暖柔嫩的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第二十一回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阿伟,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拥有一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禁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露,如?似渴两个人迷恋得如胶似膝,每天不知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这天早饭后,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显得异常端庄、文雅。临上车前,阿伟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要与她接吻。她严肃地告诫他:「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我的情绪。」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散。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一进家,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小洁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阿伟才停止亲吻,扶她坐在沙发上,说:「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说着进房间去了。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雷鸣。这时,慕容洁琼突然?生了一个:向这雨里飞奔。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慕容洁琼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乳,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雨向她淋着,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向前,在雨中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性的礼拜。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裸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洁琼,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上,湿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裸体。

    她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赤裸裸的两臂抱着她,抱着她温柔的、赤裸裸的腰身。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投在他的怀里。

    他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战??牛?材?拧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让阿伟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一高一低地荡动着,她的湿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红,通身光亮。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毛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她把毛毡扔掉,光裸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圆满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你这后面多美丽,」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臀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彷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她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她细声说。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地分开着。屋顶灯光参差地照着他们。他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那丛柔软的黑色的。

    阿伟说:「洁妹,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为什么」他不明白。

    她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一会儿脱,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洁妹妹实在高明」他抱着她站起来,在屋子里奔跑、旋转。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他们整天都赤裸裸地相互偎依着一起做饭、吃饭、读书、看电视,手拉手地到花园散步、打球,光着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着,风吹日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加美丽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抚摸多少遍,她也特别乐意让他抚爱。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地毯上,有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他们裸体携手在花园散步。这时,彩霞满天,鸟语花香,满园万紫?g红、绿树摇曳。他们被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迷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唱,兴奋极了。

    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们靠着树干,阿伟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帕替她轻轻擦去脸上和胸前晶滢的汗珠。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景色下,一定会很动人的。」

    他拍拍她的脸蛋说:「真是心有灵樨一点通那我们就开始吧。」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只见他从树杈上拿下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根细细的布绳,并叫她躺在樱花盛开的树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裸,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两根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象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阿伟的用意,不觉心中一荡,媚波频转。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上轻抚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禁,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亲爱的求你快点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她,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的游动,只见满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五彩缤纷,使人心荡神逸。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

    最后一次到来后,她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说:「我自己能走。」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娇躯。

    在回去的路上,她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她说:「是真的,每次到来时,浑身好象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说着,把脸贴在他胸前,「吃吃」娇笑不止。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叹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他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她问:「怎么,在男女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玉腿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他听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妈咪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琼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伟哥哥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

    说完,她动情地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秀目??在看着他,说:「伟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亲昵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她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他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他的唇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第二十二回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入大厅。

    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

    慕容洁琼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西门之不足。」

    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她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西门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等高。交欢之时,我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他听了她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她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小琼妹妹,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她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西门庆为她暴而亡。与你一比,那个女人简直低贱下流、俗不可耐。古今中外,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咪一人耳」

    说罢,司马伟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她的樱唇和稣胸上狂吻。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慕容洁琼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她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之类传说中的书尚无涉足。西门庆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

    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已经剑拔弩张。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源源涌出。

    他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阴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插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他轻轻地、缓慢地,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在平时的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上帝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肉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行吗」

    他抚摸着她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

    她这三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他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目前已有六数之多。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床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床,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吃饭须要阿伟喂。为了让她快点恢复,系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两腿,

    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

    要知道,她是一个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洁琼心中赞道:啊,西门庆,你好生了得在性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应该称你「西门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门庆生在当代,必能获「性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他先坐上去,然后把她赤裸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上。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作。

    随着她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抽动。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洁琼扭头看看阿伟,羞晕满面,粲然一笑阿伟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也会心地笑了

    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他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后来,她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吟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他们欲海沉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将她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母子商议了一个晚上,感到事态严重,非阿伟亲自去处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

    家中只有慕容洁琼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处理问题,每天晚上还要与阿伟通电话,商议那边的事体。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阿伟已经去了近一个月了。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妇如何生受得了

    她寤寐思之,魂牵梦萦,在电话中,又不好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愫,于是便给阿伟寄了一封挂号急件,只写了几句话:「枯苗望雨,魂祈梦请;绵绵热切,寸阴若岁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

    阿伟接到信,思潮澎湃,也立即回了一封加急特别快信。信寄出后,他按捺不住对妈咪的思念,当晚即在电话中告诉洁琼:「妈咪,我收到你的信了我也给你一封信,明后天就可以收到的我非常非常想念你」

    第三天,慕容洁琼收到了信,只见里面也写了几句话:「心驰神往,云情雨意;眠思梦想,朝暮悬悬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慕容洁琼哭泣着,立即给阿伟电话:「阿伟,妈咪活不下去了事情一完,你就快点回来越快越好」这一夜,她失眠了她哭了一夜

    第四天的上午九点钟,阿伟终于回来了

    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淡抹粉黛,风致韵绝,亲自开车到机场去接他。阿伟一下飞机,就飞奔扑来。他们真想拥抱在一起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下,他们都理智地抑制着自己

    放好行李,阿伟从后门进车。慕容洁琼没有立即到驾驰室,也从后门进去,关上车门,扑到阿伟的怀里,二人拥抱在一起她迫不及待了

    这个车装的是特种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

    「阿伟」她呼道。

    「妈咪」他呼道。

    他们拥抱着,抱得那么紧。接着,他们稍微分开一点,互相凝视着。

    「伟哥我的亲亲」她叫道,眼中满含喜悦。

    「琼妹我的心肝」他叫道,眼中尽是欢欣。

    「亲达达想死你的琼妹妹了」

    「啊我的洁妹,我的小心肝」

    二人的嘴猛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离。

    司马伟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用舌头了她的杏脸和粉颈的每一寸地方,手也伸进她的衣服中,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搓揉着

    之火在慕容洁琼的娇躯中流窜着,焚得她浑身颤抖她陶醉地呻吟着,秀目中喷射着迷人的欲焰,一双小手也伸进了阿伟的衣服中,忙乱地抚摸着,嘴里轻轻唤道:「伟哥哥我爱你我好想你呀我要快给我等不及了」

    阿伟还算清醒,他知道决不能就在机场上造爱,即使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形。而且j。c不允许车在机场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干涉。

    但他也深知,女子在欲火中烧时,如不能得到满足,是一刻也不能等待的

    他想出了一个使她安静下来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使她得到一次于是,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除掉那小小的三角裤,将娇体放倒在车后座上。

    她仍然在呻吟着,羞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两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口中在不停地小声呼唤着:「伟哥哥我要快快」

    阿伟蹲在车座前,一手抚捏她的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一手伸进沥沥的中着,抚摸那最最敏感的g点,同时头俯在她的,伸出舌头很技巧地舔她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她享受到了分别后的第一次,大叫一声,身子瘫软了

    阿伟舒了一口气,在她的唇上吻着,一只手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抚摸着,直至她的震颤停止,才帮她理好衣裙,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然后下车,坐到驾驰室,开动了车子。

    车到家中以后,司马伟从前门下车,打开后门,只见她双目紧闭,嘴里仍然在呢喃着:「伟哥哥我还要给我嘛」

    其实,此时的司马伟何尝不是欲火中烧、急于发泄一到家,他在心理上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拉着她的两手,使她直起身子。这时的她仍处在?迷中,身子软软的倒在阿伟的怀里。阿伟搂着纤细的蛮腰,将她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平托着她,快步走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变得一丝不挂

    一个是莺莺娇软,一个是气宇非凡疾风暴雨狂轰乱炸心摇神眩如醉如?呻吟声与喘息声连成一片,声如贯珠,清越婉转

    从上午十点钟直至翌日清晨九点,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始终搂抱在一起,身体连接在一起,一刻也没有休息,不停地造爱

    一浪接着一浪

    九点钟时,她在最激烈的一次中昏了过去。阿伟知道无害,便将她搂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司马伟从新加坡弄来一本式的小书,上面有男女的几十种姿势,他们都一一试过。

    在各种姿势都极熟练之后,他们便在每次前用抽签的方法决定这次采用哪几种方式。

    另外,他们还从上次在厨房中的经验中受到??发,发明一种新的方法,叫饮食交欢法。吃饭时,他们都脱去裤子和裙子,她坐在他的腿上,把玉门套在他的上。并且,他口对口喂她吃饭。这样,他们每吃一口饭,就能够上面一次吻、下面一,令人心旷神逸。由于他们都舍不得很快分开,所以每顿饭都延续很长时间,还可以增加食欲,吃得很多。

    后来,阿伟买回来一部录象机,把他们用各种姿势的过程都拍摄下来,分类整理、剪辑。当然,他们决不会将它公开发行出售,而是作为他们爱情的永久纪念,并可以时时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真是其乐无穷

    第二十三回情相系俊男丽母结仙?心相印英夫慧妻入妙境

    五年过去了

    慕容洁琼和司马伟如此亲密地过了五年多,互相的爱恋之情有增无减

    司马伟为拥了有世界上最美丽、最多情的白雪公主而骄傲

    慕容洁琼为终于投入到自己最钟情的白马王子的怀抱中而欢欣

    他们互相爱得那么深、那么专、那么诚,热情从来没有变。

    慕容洁琼的驻?术颇有成效,无论身材、容貌仍然保持少女时的风韵,加上轻抹淡妆,益发动人。而且,自从与司马伟结缘后,她的性格又回到了青年时代的特征,天真活泼、爱说爱笑、典雅潇洒。这一切,使她在人们的眼中,看起只像二十三、四岁。而司马伟,这时已经二十四岁,留了两撇小胡,越发英俊了。从外貌看来,不知道的人都说司马伟要比慕容洁琼长三、四岁。所以,有时候,阿伟还调皮地叫她一声「亲爱的妈咪小妹」,而慕容洁琼也就更有理由偎在爱郎的怀里,缠着他撒娇了。

    总之,这一对恋人美满、和谐,真个令人?煞

    这一年的冬季,慕容洁琼的丈夫在美国因病去世。慕容洁琼听到恶耗,十分悲痛。阿伟的父亲是一个品德高尚、为人谦和、经营能力极强的老人。慕容洁琼在他心目中既是爱妻、又是爱女,可以说亲爱有加,视若掌珠,百般呵护,极力栽培。慕容洁琼的活动能力和经营技巧,固然与其天资聪?}有关,但更多是得助于老人的教导之功。所以,慕容洁琼也视他为良师益友、忘年之交,从心眼里敬爱丈夫。虽然由于老人年迈,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但她毫无怨意,而且完全体谅,从来没有滋生过出??煨又?睢:罄矗????阅苤郧榘⑽埃?且惨蛭?⑽笆钦煞虻亩?樱?亲约呵装?娜恕K?有睦锞醯梦藁冢鹤芩忝挥斜撑阉韭砑易

    所以,得到丈夫的噩耗,慕容洁琼便立即带领几个子女去美国,为丈夫办了隆重的丧事,并处理了?业的交接。她决定把美国的?业完全交给长子去经营。

    美国的事务办了一个月才结束。

    在她决定回香港之前,三个子女私下讨论妈咪今后的生活问题。是妈咪把他们抚养长大,教导成人,所以,对妈咪感情极深,甚至可以说超过对父亲的感情。为此,兄妹三人讨论了一个下午。

    他们提出了各种方案:长子司马颢主张请妈咪轮流到他们家中去住,以尽孝道,使她能安渡晚年;

    女儿司马蕙作为女人,更能体谅女人的需要,她认为:妈咪还这么年轻,青春之火尚在旺盛,不宜过早守寡我们可以劝说妈咪改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新郎君,重过幸福生活,以尽余年之欢;

    小儿子司马伟则发出奇论,他认为,按照妈咪的性情,是决不会同意到各家去住或者再改嫁的。应该找更好的办法

    哥哥和姐姐问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他说:「我有一个极好的办法。但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兄姊急着让他先说出来再研究。

    他说:「我们都希望妈咪既不离开我们,又不会由于她一人生活而孤独和寂寞。要想找到一个两全之策,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但是,事在人为,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我娶妈咪为妻」

    「那怎么能行」哥哥和姐姐一听大为吃惊,这是他们从来所未曾想过的。因为他们觉得:儿子娶母亲为妻,那是,而且,母子间年龄又那么悬殊,根本行不通而且他们坚信:对小弟的这一荒唐的建议,妈咪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阿伟对他们的议论却不以为然,他耐心地向哥哥和姐姐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的有力的理由:「哥哥,姐姐,我不赞成的说法所谓,是指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联姻和发生性关系。严禁的理由是防止近亲生育而对下一代不利。可是,妈咪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在血缘上没有什么联系;所以,即使妈咪与我结婚,也根本谈不上这是其一。第二,说到年龄,我与妈咪确实差别不少,但这也无关紧要,在男女结婚的年龄问题上,本无定规。人们在结婚年龄上之所以习惯于相差不大,大约是为了使二人在相貌和生理上能协调一致;但是,妈咪身体健康,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而娇嫩、俊俏而美貌,不了解的人决不会认为我比她年龄小。最后,关于妈咪是否同意的问题,我想,根据我们与妈咪的浓厚感情,只要我们说清道理,让她老人家理解我们的诚意,她未必就会断然反对」

    兄姊听后,甚觉有理,也改变了初衷,认为这是一个极佳的方案:既能让亲爱的妈咪不离开家,又可使妈咪不致于将来守寡寂寞他们担心的是:不知道妈咪是否能够同意

    他们议论了很久,决定分工让司马蕙去宛转地征求妈咪的意见。因为像这类事情,由女儿去谈更好一些。

    当天晚上,阿伟悄悄来到妈咪的房间。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处理丧事,他们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更没有亲热的心思。现在一切都已结束,心情也已平衡,加上下午又专门讨论妈咪的未来,使他简直无法再压抑自己对心上人儿的思念。所以,晚上不到十点钟,他便敲开了慕容洁琼的门。

    慕容洁琼看到阿伟进来时,也是那么激动说真的,她对阿伟的怀念丝毫也不弱于他对她的惦记。所以,一见进来的是阿伟,她轻呼一声,一下扑进了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怀中,紧紧地拥抱、频频地亲吻,嘴里不停地轻呼:「啊亲爱的你让我想死了啊小达达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发疯了」

    他紧抱着她颤抖的娇躯,频频在她的脸上亲吻,柔声说道:「啊妈咪我的小洁琼,我的宝贝心肝我也十分想你」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慕容洁琼秀眸微闭,嗓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任阿伟为自己宽衣解带,并扭动身子,与阿伟配合,

    司马伟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并迫不及待地抱着她那雪白的娇躯,颠鸾倒凤,左右其手、上下其舌,弄得她如醉如?、娇呼连连

    真是重逢胜新欢烈火干柴,愈燃愈炽

    这一夜,她得到了十余次天快亮时,他们才结束造爱。两个人都十分满足,然而都十分疲惫不堪,拥抱在一起,交颈叠股,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司马蕙到妈咪的房间中去履行兄弟们交给她的使命。

    她敲门时,慕容洁琼与司马伟刚刚醒来,正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亲热着。

    听到敲门声,慕容洁琼惊讶地高喊:「谁在敲门」

    「妈咪,我是阿蕙您还没有起床吗」

    「你稍等,我就来开门」说着,她推开继续在她胸前狂热舔吮的阿伟,说:「阿蕙来了你快到厕所去躲一躲等她走后再出来」

    阿伟抱起衣服进了厕所。

    她随手拉过一件睡衣穿上,去开门。

    司马蕙向妈咪问了早安后,母女便温情地交谈许久。后来司马蕙有意地问:「妈咪,我和哥哥与小弟昨天下午讨论您今后如何安排,我们很想听听妈咪有什么想法」

    慕容洁琼听后微微一笑,抚着女儿的头发,慈祥地说:「阿蕙,谢谢你们对妈咪的关心不过,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三人有什么高见」

    司马蕙将头偎在妈咪的怀里,两臂环着她的腰,说:「不,我想还是先听听妈咪的意见好」

    「阿蕙,妈咪真的没有想过」她轻轻抚摸阿蕙那白嫩的脸颊,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你既然不愿说你们的意见,那就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这时,司马蕙只好向她介绍了他们关于安置妈咪的各种方案,并表达了对妈咪的无限关切。

    慕容洁琼一听,俏脸变得通红。她小声问:「那你们倾向于哪一种意见」

    阿蕙说:「我们一再研究,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们真想听听妈咪的态度」

    慕容洁琼问:「啊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心里很乱阿蕙,你给我出个主意好吗」

    司马蕙表示,她主张妈咪采纳阿伟的方案。

    慕容洁琼听后,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反而十分冷静。因为今天上午起床后,阿伟已向她介绍了他们讨论的情况,所以,她是有思想准备的。但她却不能马上表示意见。

    她只是对阿蕙说:「我对这个家有着浓厚的感情,是决不会改嫁出去的。至于怎么办,让我仔细考虑一天,好吗」

    其实,对这个问题,她心里已有决定,只是立即回答似有轻浮草率之嫌。

    司马蕙离开后,她到厕所去叫出阿伟。两个人重新脱光衣服,上床造爱。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一直没有同房,岂能轻易分离

    这天晚上,她在与阿伟狂欢之后,二人又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只是研究答复的方法。

    第二天早饭后,慕容洁琼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孩子们,妈咪非常感谢你们的关心对你们提出的几个方案,我反复考虑,第一个方案固佳,但那会给你们增添不少麻烦,而且你们分别住在美国、欧洲、亚洲,往返奔波会十分辛苦;第二个方案,我是决不会采用的,因为妈咪舍不得离开你们,而且,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观念,我既然嫁给了司马家,就永远是司马家的人了,决不能离开这个家的最后,我觉得还是阿伟的方案更切合实际。这样,我与阿伟生活在一起,你们兄妹就不必老是挂念我了;况且,阿伟年龄最小,我最不放心的也是他。如果我作了他的妻子,那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我只是有一点顾虑,那就是阿伟年龄与我差得太远,委屈了他。你们看,我的选择怎么样」

    他们一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齐上前,抱住她,高呼「妈咪万岁」

    要知道,他们从小随她长大,她视他们如亲生,所以彼此的感情是很深的。两个大孩子又一齐向阿伟祝贺。

    女儿说:「妈咪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和多情,我见犹怜。小弟能与妈咪成婚,真是福与天齐了」

    长子却说:「小弟,你能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子结婚,我好羡慕你呀可惜我已经结婚,不然我是不能让给你的。你要好好对待妈咪。」

    他们商议再过三个月就为阿伟和妈咪办婚事。

    这年的夏天,慕容洁琼与小儿子司马伟到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

    亲朋好友都为他们这一对璧人联姻而祝贺,认为他们是天作地合的美满一对。两个离家在外的子女也都回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并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女儿说:「我们衷心地祝贺妈咪和小弟结婚。」

    他们仍改不了称呼,还叫咪。她也犯难,那让他们称呼什么呢总不能称自己「弟妹」。最后她决定让他们叫她的名子:洁琼。

    然后,她与心爱的郎君决定到欧洲去渡过这使人终生难忘的蜜月。

    在渡蜜月期间,他们先后到过英国、法国、义大利、西班牙等国。在异国渡蜜月,确实有说不尽的好处,主要是气氛和环境的改变,使人的心理上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虽然他们相爱已有几年,但在蜜月期间,仍然是那样的如胶似膝、绸缪缠绵。

    无论他们走在路上、海边或绿树丛中,都会引来无数惊异、爱慕的眼光。有人说:「这么美丽的一对小夫妻,令人?煞」

    因为是在新婚期间,她着意打扮,淡装轻抹,加上天生娇美的身材、白嫩的肌肤和羞花闭月的容貌,越发显得年轻、俊俏了。所以,难怪会使得那么多人对她?迷。

    从国外回来之前,阿伟神秘地告诉她:「琼妹,我在法国为你订制了一件礼物,作为新婚纪念。」

    她问他是什么,他却说要暂时保密,到时候会让她大吃一惊的。她只好等待。

    回来后不到十天,收到了航空公司的取货通知。阿伟亲自驾车去取了回来,并躲在一个屋子里拆卸安装。他说,到晚上才能与她见面。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件神秘的礼物。晚上,他拥着她走进卧室。只见床上摆着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用一个大床单覆盖着。阿伟说,我先为你除去衣服。

    她莫名其妙,只好任他熟练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他才对她说:「我们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满的,的方式应该独出心裁。所以我亲自设计了一部「机」」。说着,他打开了床单。

    啊,真的是一个人,与阿伟长得一模一样。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问他:「我有一个夫君就够了,为什么又订做一个假的」

    他笑着说:这是一部机器人,是我的设计,它的身体、包括体温都是与我一样的。它身上装有各种控制设备。我是想给你一种更加完美的性享受。你知道,过去,我们从正面交欢过,也在你的试过,都很美妙。是不是她点头同意。他接着说:但是,如果能前后同时进行,可以设想,你会得到多么大的享受呀

    她被他说得心里好冲动,下面已经开始分泌了。

    他又说:「我这个机器就是为此而设计的。好,现在请你爬在它的身上。」

    那个机器人是仰在床上的,两腿吊在床沿,高高地朝上,与阿伟的大小一样。她用手摸了一下,好柔软,好温暖,与真的一样。阿伟打开了一个开关,只见那东西微微振荡,还能可长可短地伸缩。

    他让她把它插到她的去。

    她羞得满面通红,这怎么可以

    他说,你听我的。她只好照办,站在床前,爬在机器人的身上,把玉门套在那东西上。

    她感到十分刺激,涌出很多,所以很容易便了,非常充实。阿伟打开了开关

    天啊,好舒服,而且它还能实行「」的技术,快慢深浅自由调节。她扭动臀与它配合,高声呻吟。

    阿伟关掉了机器,使她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他说:「你忍耐一下,还有更美好的东西。」便把她的双腿分开,两手揽着她的腰,用他的插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时她前后都被充实了,虽然都还没有动,已经?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阿伟说:「现在开始了。」她心里一紧张。他打开了开关,机器人的在她的前面浅进浅出,阿伟在后面也是慢慢地。

    这种前后夹击真是壮观极了,她身子也轻轻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这时,一切都在按慢节奏进行。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开始不耐烦,臀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这时,阿伟把机器又调到另一个档次,「」开始了,时而浅进,时而深攻,而且也是没有规律的;阿伟在后面也开始了类似的深浅交替。

    这一来,弄得她既舒服又难受,全身都通上了电流,稣麻痕痒,百味俱全。这种享受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她又希望更刺激些,心里好着急,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阿伟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大声叫道:「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也从来没有这么难受再大力些可以吗」

    阿伟在后面加快了,她大叫:「好好美死我了再快些好吗」,突然,前面的进攻也加快了,力量很大。

    前后都开始了猛烈的冲刺。她简直如入仙境,身子轻飘飘的,那种美妙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她高兴得大声叫喊:「好好再快点我不行了救救我我要死了上帝噢呀」,声音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她感到好象发生了地震,似乎世界的未日就要到了。

正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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