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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wthatgazineno,youcant。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co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我的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和涓涓的。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里湿得像了裤子一样,涨得好像要。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我把它摊开,只见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都盖不住的,和一件同样纤细的。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把脸贴在她的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最后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到另一个,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她的又黑又多,连大上都有。小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取代了。
我俯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任我脱下她的。我一手分开她的小,一手把对准她的口,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上传来的阵阵?痒。
突然,我的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头轻轻滑过口,终于抵到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痒从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从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插进她的。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据她说,这种比舔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kwiththisarra”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时没有。”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得到,只要我妈妈享受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的剖面图,然后在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更强烈的。”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向的方向凹进去,不在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下面,使她的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一手把紫红发亮的头对准了半开的口,身子一挺,小半根消失在她的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痒从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
妈妈显然知道我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在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道里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而且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就。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你,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而是和男人的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而且有g点的人,也不全会。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澹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用拇指摩擦着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口对准我的头,身体向下一沉,把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falyplanningservice
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
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几乎从不离开她的,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
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看来看去,还不时把道口流出的涂抹到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让她倒骑在我面前,正对我的脸。上的刺激,大张的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朝她的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lovecaguylikeyougiveupachbrightercareer。”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的塞进她的,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在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发现她的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中间,长满黑毛的大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粉红的口半张着,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的插进滑润的。
用这个姿势,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口进进出出的,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的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大幅度地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贴紧妈妈的,将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喂小雨,另一个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上。
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时按摩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澹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澹澹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澹澹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澹澹的味和香皂味的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妈妈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滑过大腿,最后放在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澹澹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拉了出来。我的已起,任她蹲子,把含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yourpussy给我看你的”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
我伏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和我的带着但已经软了的,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的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就把对准妈妈的口下去。里干干的,我自己分泌的被隔在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了。我抽出,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厅,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
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干,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发现两片大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嵴椎两旁的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表达相互的恩爱。
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厅,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
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iohoy。
touchez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滑过光滑的和,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anythingyou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澹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厅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澹澹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妈拉下窗?,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的和小得不能再小的。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的设计,我的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就从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次,我听到液泛滥的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前挺,把暴露的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闻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两下,笑着说:“浓澹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不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的那次,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妈妈的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中间有一根白毛。
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中间。
把妈妈舔到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对准湿润的进去。里很光滑,我的头很快顶到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插到里。”
妈妈伸手扶着头对准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床┅┅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我┅┅你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声,我的在一阵略带酸痛的?痒中喷射进她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一手翻开,把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上撩一下。
我把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一手把对准她的口,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再。反复十几次之后,里不再滑润,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把妈妈的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把她的清洗干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正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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