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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戒酒[1/2页]
刘澜讲诉着张正这两年的生活,准确的说是这一年半来的点点滴滴,事?内容已经乱序请到 阅读!??巨细,从前往雒阳开始一直到亲手宰了左丰全家结束,阎然听得极为认真,虽未亲生经历目睹,却会闭上眼在脑海中进行无限的遐想。
阎然眼睛红肿,咬着嘴唇,刘澜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感情,可他却始终强忍着悲戚,不想也不愿屋内的孩子听到他的哭泣声,这一幕让刘澜心里如同刀搅,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能说什么?默默无言,如同罪人,是啊,何尝不是罪人,张家的罪人,赵(洪)家的罪人,这滋味不好受,就算报了仇又如何,就能让他们复活了?就能抵心中的负罪感了?
也许是真喝多了,刘澜要像简雍那般不理威仪,侧卧喝酒,可却被腰间那把百战刀咯了下,正要发怒,待发现是百战刀时,整个人都为之一呆,摘下百战刀,取下这柄陪了张正多年的森冷钢刀放在埃几之上,从进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刘澜终于开口了。
刘澜说完,便独自走了,就算阎柔是她的大哥,可她照样不会接受他的馈赠,因为从她的心底,不管是任何人来帮赠,背后都会有他刘澜的影子,他甚至开始担心,阎柔会拒绝前往辽东。
阎然打开了门要送客,这个时候,她也许需要安慰,但绝不是刘澜的,他需要安静所以不需要大哥在,他同样需要坚强,因为还有孩子,这是她唯一还坚强的理由,也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理由。
老兄弟,我对不起你!
“我会时常去看望他们母子。”
“没用的。”
“人都没了,可你却只知道抱个酒坛子,而不是想对策,这是懦夫的表现,我要是你,以后就戒酒,想对策,而不是借酒浇愁!!!”
“不,我没说当兵,我是说跟着你!!!”
也许不合时宜,但刘澜在走的时候还是说了句:“念儿那孩子,日后我会负责起来的,我会把他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来照顾,这是我唯一能替张正做的事,把他的孩子抚养成人。”
从阎然的家里返回了军营,路上刘澜和阎柔两人久久无言,临到分别,阎柔才说了句:“给她点时间吧,会改变的。“
酒是好酒,可还有几十坛子的好酒,砸了多可惜。
“说这些,你不觉得于事无补么?”
阎然的明事理让人感动,但他永远不会明白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耿耿于怀,她不怪刘澜,她不怪张正,她同样不怪任何人,她只怪自己,怪自己当初为何没有狠心留下他,让他别去雒阳。
刘茵没有再多说什么,安慰什么,她也醉了,要回去休息了,只是转身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如果我是母亲,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你。”
这世上没人比刘茵更了解刘澜,刘茵自问是如此,这世上也没有女人不了解女人,刘茵敢如此说,阎然不是恨刘澜,而是怕他的孩子步他父亲的后尘。
刘澜回到了军营,喊来亲卫帮他取些酒来,不要卢龙酒,取官酿,天子临走时送他一坛宫酿,而官酿,则是蹇硕从冀州库府搬出来送给刘澜的,让他留着回去的路上喝,而不是去喝劳什子的私酿,不得不承认这位执掌天下三分之二兵马的大宦官的细腻之处,才能让刘澜此时能够有好酒借酒浇愁,不然的话,卢龙塞与其说是私酿不如说的醋根本就不会喝醉人。
刘澜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希望吧,我现在最害怕的是,他把我们的关怀当做施舍,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会更难。”阎然,性子是何等的高傲,这样的人,尤其是女人,就像‘刘澜’的母亲一样,要强的她,就算饿肚子,也不会要任何人的馈赠。
第六百二十九章 戒酒[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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