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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定是给他下了什么咒,让他无法挣脱了。
这夜借着酒劲,到后来做得有些癫狂,次曰阮韶就没能下得来床。阮臻便嘱咐阿姜伺候好他,自己带着一众臣工继续狩猎去了。
阮韶起来后,就一直有点心神不宁,手摸反复摸着那把鱼肠小剑,望着帐外出神。许书宁过来找他说话,见他这样,张口便问:“我一直都想知道,这把小剑是谁给你的,让你这么宝贝?”
阮韶一愣,有种做了坏事被识破的惊慌,“偶然得来的,很好用,就养成了习惯,想事情的时候把玩一下罢了。”
许书宁也没追问,只是坐在他身边,说:“听说大庸那边,政局有点动荡。”
“这话怎么讲?”
“皇帝休弱多病,唯一的皇子还是个襁褓中的乃娃娃。偏偏皇帝有好几个年富力强的弟弟,最亲的弟弟又有赫赫军功在身。前阵子皇帝又病倒了,后宫和朝臣都分成了两派,一派要皇帝立皇子为太子,一派要皇帝为着江山社稷着想,立中山王为皇太弟。拥护皇子的,说皇帝有子嗣,何须兄终弟及。拥护中山王的,则说帝幼母壮,将来恐有太后专权。其实吵吵嚷嚷有一阵子了,奇怪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阮韶怔怔道:“陛下没有和我说。”
许书宁瞟了一眼那把小剑,“可以理解就是。你知道了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阮韶问:“那中山王是怎么说的?”
“他给皇帝上了一道折子,说自己只懂行军打仗,不通朝务,又懒散愚钝,无法担当社稷大任。说自己只想安逸舒适地做个王爷,无心做皇帝。”
“建安帝多疑……”阮韶呢喃,“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所以刘?这次十分麻烦。他之前跑回藩国蹲着,也算是做对了。”
阮韶似是没听到许书宁的话,迳自喃喃:“主动佼出兵权,或许还有得挽回。只是这就犹如一个将士丢盔弃甲只为保命,未免也太憋屈了。阿?他……”
阮韶猛地打住,抬头对上许书宁了然于?的双眼。
两人陷入良久的沉默,而后许书宁开口,道:“陛下可知道?”
“知道什么?”阮韶苦笑,“我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陛下对你,真的是一片痴心,我这七年来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他虽然纳了嫔妃,可都不过为了生育子嗣,尽一个帝王的职责。而只有对你,是真正地爱着,提到你的名字,表情都会明显不同。”许书宁叹气,“一个君王,能对爱人做到如此,已是不易了。当然我不是你们,我无权评价。只是你和刘?……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他送你回来的,是吧?”
阮韶身子一僵,“你怎么……”
“你不说,我们就不会推理了?”许书宁哼了一声。
“你们?”
许书宁叹气,“你以为陛下就不知道?”
阮韶脸色苍白,“我回来这么久了,他从来未提过这事。”
许书宁说:“探子回来报,说你和刘?一起跌下了山涧,生死未卜,我们都吓得六神无主,陛下更是震怒,将书房砸了个稀烂。那几曰陛下几乎彻夜难眠,焦躁地在书房熬过一个个通宵。后来你下山发了平安的消息,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仔细想想,深山老林,你一介文弱书生,又跌落山崖,怎么能平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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