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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三十九章、所谓的治理朝政却并非这么简单[1/2页]
身为北越国皇上,图炀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事事都依靠其他人,即使那是自己最信任的朝中大臣有不行。
所以对于易嬴托词不进宫的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正如易嬴所,在咸阳公图时几乎已经拿定主意要自立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所能采用的应对方法也唯有战争二字了。所以不可能再给咸阳公图时留下可乘之机,北越国皇上图炀几乎就只剩下一个只做不的应对方法。
于是冷静下来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望向焦瓒道:“焦大人,那汝认为朕现在应该调什么部队入咸州、贲州作战?”
“不管皇上调什么部队去咸州,重要的是忠心二字。”
稍微顿了顿,焦瓒就继续道:“只是现在朝中形势诡异,甚至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咸阳公图时也被图晟军挑唆得企图自立起来,皇上的选择就要尤为谨慎了,或者,皇上想要调任何兵马前往咸州、贲州助战,必须有个前提。”
“前提?什么前提?”
“那就是他们必须与箜郡王府和咸阳公一脉有宿怨的军队才行。”
“宿怨?……难道焦大人的意思,朕现在重要的不是求得那些将领对朕的忠心,而是他们必须与图晟军和咸阳公一脉敌对才行!”
听到焦瓒话语,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怪异了一下,守在旁边的焦史也有种出话的感觉。
因为焦史不得不怀疑。这是否与赵黄芪也被圣母皇太后调入贲州作战有关。毕竟以焦家和焦家军在北越**中的根深蒂固,虽然也有不少友军,但好像赵黄芪这种抱有敌意的将领也不少。
甚至于不管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调赵黄芪入贲州,乃至姚兆有没有可能服赵黄芪投效北越国皇上图炀,赵黄芪恐怕都不会放弃一切坑害焦家和焦家军的机会。
所以以己度人,焦家军要面对的局面,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一脉肯定也要面对,这也就是焦瓒的选择。
点点头,焦瓒道:“皇上英明,虽然这有些不负责的嫌疑。但至少我们可以保证日后调入咸州、贲州的军队绝对不会与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同流合污。而只要能给皇上争取到足够时间。乃至于他们在战争中的仇怨越来越深,皇上也能趁此良机快速收拢那些将领的忠心。”
“毕竟敌人的敌人不仅就是我们的敌人,朋友的朋友同样也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
“敌人的敌人?朋友的朋友?原来如此,那焦大人可知道箜郡王府与咸阳公一脉在军中各有什么仇怨?其仇怨又有多少可为他们两肋插刀的友人吗?”
如果自己不是年幼。如果自己不是登上皇位的时间不长。北越国皇上图炀根本就不会担心乃至着急如何掌握兵权一事。
不过不仅每个新皇上登基都肯定要重整一次兵权。更知道现在再去埋怨先皇图韫为什么没帮自己梳理好兵权一事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会对自己现在还要费劲去掌握兵权,乃至在军队中无法得到更多拥戴而奇怪。
因为正像焦瓒的一样。不仅军队中,朝廷中乃至各种地方都不乏相互间的对立和冲突。虽然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第一次意识到也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清剿的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的叛逆,但这未必又不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掌握兵权方法。
毕竟最先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意识到敌人也有敌人,朋友也有朋友一事的就是北越国朝廷,至少在朝廷中,北越国中皇上图炀对这种事并不陌生。
所以在确认这事真有可能成功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兴致也彻底提起来了。
而看出北越国皇上图炀已听懂自己的意思,焦瓒也点点头道:“皇上英明,虽然老臣并不能完全掌握箜郡王府及咸阳公府的敌人名单,但多少也知道一些……”
跟着等焦瓒完一些自己了解的情况,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点点头道:“好,好好,如果是这样,那焦家军就再不用担心好像咸阳公这样的临阵叛敌状况了。而且到时候即使再有什么人临阵变节,朕也可以依照这次的方式不断按敌人、朋友的关系派兵入咸州、贲州。”
“皇上英明,即使这样很难尽快消灭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的叛军,但利用这次事情,却也可以加速皇上掌握军队的步伐。”
“焦大人所言甚是,要不我们一起去禀明圣母皇太后,也让圣母皇太后了解一下朕的下一步对策?”
“老臣谨遵皇上谕命。”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话语,焦瓒就知道他这是想要到圣母皇太后面前炫耀一下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虽然一直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全权处置这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可还没拿出一个像样的功绩和方法。
可现在却不同了,只要北越国皇上图炀能趁势拿下北越**队的兵权,即使清除图晟军和咸阳公图时的军队时间慢一点,那也足以通过圣母皇太后的考验。
第两千六百三十九章、所谓的治理朝政却并非这么简单[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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