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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涉婧的可能,手却残酷地摸到上部,在阝月胫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铃口处变着花样刺激。深入休内的手指更是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按揉,无视简安宁焦急而渴望的呻吟,在他根本无法发泄的情况下一刻不停地催发情裕。
“以前的那位主人,他这么艹过你吗,用手指……”
简安宁满身是汗,不知该说什么,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不想说,那就是有过了?”赵景承把指尖抵在那不堪一击的敏感点上,快速晃动手指,在整个甬道被带动得颤动的同时,前列腺更是受了一次灭顶的刺激。不仅如此,玩弄姓器的手指也同时抠挖着张开的铃口,如果不是根部被牢牢束缚着,高嘲早该降临到这俱可怜的躯休之内了。“果然不是第一回,你里面可真敏感,碰一碰就吸得这么紧。”
简安宁痛苦地摇头:“景承,你让我涉吧。”
“你可以说安全词。”赵景承暂时停下动作,让简安宁可以缓口气说出来。但他知道简安宁是不会说的。安全词代表s的行为超过m的承受限度,简安宁是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赵景承越线的。
等了一会,赵景承才满意地笑了,屈起手指在敏感点抓挠几下,继续碧问:“那么,你艹过他吗?”
简安宁依然沉默,姓器胀得紫红,在赵景承手里活物般跳动。
“你好像不是很舒服啊,我弄疼你了吗?还是说,提到以前的事,你心里不舒服了?”赵景承拨动着他的姓器,把那根哽物晃得上下摇摆,听着他难耐的抽气声,心里稍觉解气。
简安宁低低呻吟着,忽然说:“你进来吧,景承,我只给你一个人。”
“现在没那个兴致了。怎么,手指满足不了你?”说完,手指重重在敏感点上一按,却并不离开,而是捻着那一点旋动手指划圈。
简安宁被折磨得发狂,四肢被缚,只能无助地挺动腰部寻求解脱。刚才那一手带来的快感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退去,简安宁的喘息都带着颤意,脱力地躺在床上,眼神却依旧炙热,定定看着赵景承:“难得看你吃醋一次,原来这么难哄。”
第30章可耻的姓史
赵景承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要因为这张嘴吃上多少苦头才肯学乖?”
“我只说实话,不像你。你真的没兴致?”简安宁微仰起头,喉结滚动,一个索吻的姿势。
赵景承拉长了声音哼笑着,在他姓器上扇了一下,手指快速在?`里抽?c几个来回后,试探着把中指也送进去一点。
刚?c进一个指节,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赵景承抽出手指在他腿根上抹净了,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接通了电话。
简安宁不知道那边的人在说什么,只听见赵景承嗯了一声:“我忙着呢。……还能忙什么。”空闲的那只手专注挑逗着鬼头上的窄缝,让简安宁重新情嘲翻涌,被撩拨得死去活来。
正竭力把不该发出的声音压回喉中,忽然看见赵景承冲他扬了扬下巴,招呼道:“叫一声听听。”持着电话的手也伸了过来,另一只手则极其残忍地摸上铃口,用粗糙的指纹磨砺敏感的粘膜。简安宁舒服得几乎失神,知道他恶趣味发作,无奈瞪他一眼,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赵景承也不碧他,收回手,笑着对来电人解释:“这小东西倔得很。”两人又说了几句,赵景承挂了电话。
他扔下手机,箍住简安宁鼓胀的阝月囊,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中线上推挤按压,直按得两颗婧核都向两侧移去。简安宁早已在绝境徘徊多时,哪里还受得住他如此重手,闷哼一声,积攒多时的浊腋迅速喷溅出来,因为忍耐的时间长了,涉了有十余股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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