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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时反而有些害羞了,将头埋在夫君胸口,小声道:「你走之前约好的……」说着不由自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过去,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触到了另外一只手掌。
苏凝霜霎时面颊红了,缩手去,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间,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轻声道:「娘亲,要不要一起来?」
苏凝霜红着脸啐到:「娘亲才不跟你胡闹。」背过身去,不去看两个人。
月儿咯咯笑着,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口中轻轻呻吟喘息,听得苏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荡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忽然背上被轻拍一下,苏凝霜过身来,只见李天麟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狭,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终于咬了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儿正在聚精会神的舔弄,忽然感觉一个身子靠过来,心中轻轻一笑,自觉的闪开半边空隙,小声道:「娘亲先来吗?」
苏凝霜红着脸与女儿做出同样的姿势跪好,俯下头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心怀,母女两个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儿又换过来,配越来越默契,发出轻轻的响声。
李天麟早已心神荡漾,舒服的呻吟出声,突然觉得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挤弄,只听到月儿不满的声音:「娘亲赖皮,这个我做不到。」然后龟头上一热,被一张小嘴含住,小舌头在上面卖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师娘还是娇妻的头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动,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在她嘴里发射出来。
月儿口含着精液,炫耀似的向着母亲鼓起腮帮,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亲促狭的笑意,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到母亲唇上,将一半精液渡入她嘴里。苏凝霜羞得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接受了女儿的馈赠,两人舌头互相舔弄,将精液咽进喉咙,不浪费一星半点。
眼看月儿得意的笑容,苏凝霜红着脸啐了一口,叹道:「娘亲真是被你这丫头弄得最后的脸面都要不得了。」
月儿咯咯一笑,抱住母亲道:「好娘亲,以后咱们都是师兄的娘子了。」说着话从旁边拾起红绳,绕在母亲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缠了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着月儿胡闹,和苏凝霜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动手,将红绳缠到月儿身上。
三人一边笑一边闹,绳子越缠越紧,到最后将三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在李天麟胸前,两张吐着香气的小嘴交替吻着他的嘴唇。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苏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干一番,一旁的月儿因为身子被绑住,随着两人身躯的起伏而颤动,娇小玉乳在师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刚刚从母亲穴中拔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纤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频频交欢,直到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才躺下,下体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东西。
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转,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月儿被夹在中间,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来,忽然低下头,痴痴的看着。
苏凝霜轻声问道:「看什么?」
「红绳。」
苏凝霜顺着月儿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触,同时目光痴迷起来,叹了一声:「红绳。」
自古以来便有传说,天上月老管姻缘,用红绳将男女的脚系在一起,两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现在,一根红绳将三人紧紧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月儿忽然起身,解开红绳,下地了剪刀,剪下三段红绳,分别在母亲、自己、夫君脚上系上,满意的拍拍手,笑道:「这下子我们永远分不开了。」反身上床,挤在母亲和夫君中间,紧紧抱着夫君的胳膊,满脸幸福模样。
三只系着红绳的脚并在一处,柔情无限。
第三十八章
三人又躺了一会儿,苏凝霜道:「好了,我该去了,不跟你们胡闹了。」毕竟家中尚有韩诗韵这么一个不知三人关系的人在,不敢陪着女儿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应一声,穿好外袍,给苏凝霜披上外衣,抱着她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到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肉体紧贴,说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刚刚欢爱过,只怕立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进了房间,屋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着将苏凝霜放在床上,在她面颊一吻,道:「师娘,好好休息吧。」
正要离开时,只听苏凝霜轻声道:「天麟,你跟诗韵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天麟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汗来,强笑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苏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叹息道:「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对,也就是月儿那傻丫头心思单纯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李天麟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在床边坐下,轻声道:「还要从一离开玉州说起……」将这一个多月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哪怕是涉及到与韩诗韵的数次交欢,也不隐瞒,犹豫了一下,又把陆婉莹的事情说出来。
苏凝霜一直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李天麟说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轻笑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惊胆战,不敢接口。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诗韵妹妹那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那位陆姑娘我就没办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为师娘会发怒或者伤心,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来。
苏凝霜将头靠着李天麟胸口,轻声道:「你呀,自小就是这个软绵绵的性子,硬不下心肠,既然已经跟诗韵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强行让你跟她分开,只怕会心疼内疚一辈子,自己难受不说,让我也跟着心疼。诗韵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归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黑暗中摸着他的面颊,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亏欠了你多少,这一辈子要当牛做马一般还给你。最疼爱的女儿给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耻的给了你,还要帮着你将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听着苏凝霜声音带着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阵内疚,一面吻着她的面颊道:「对不起,师娘……」
苏凝霜止住悲声,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轻声道:「这件事先瞒着月儿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们三个,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陆姑娘,以后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会了。」李天麟体味着师娘的柔情,心中涌出无限爱意,一边亲吻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玉乳,低声笑道:「师娘大恩无以为报,要不要徒儿再侍奉你一次?」
苏凝霜破泣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坏蛋,说着说着又起了坏心思。」心中欲念丛生,强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泄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忍一下吧,等过几天有机会,师娘再好好陪你。」
「呵……,师娘准备怎么陪我?」
黑暗中苏凝霜的胆子大了许多,轻吻着他的嘴唇,娇声道:「师娘再扮母狗,小穴儿和后面都给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轻笑道:「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快去吧。月儿等得着急了。」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门,下意识的向着后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犹豫一下,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到房间,灯还亮着,月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上的酒意消去许多,蹙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月儿忽然坐起来,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满意的道:「还好,没跟娘亲乱来。」说完向床里挪了挪,让夫君躺下。
李天麟钻进被子,自然的将月儿揽在怀里,看着这张娇艳的面颊,心中一片温暖,轻声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了。」
月儿着脸哼了一声,靠近了一些,道:「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强打精神,又把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省去了许多细节,其中惊险之处仍然让月儿一脸紧张,等听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几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道:「总算她还做了件好事。」
等到经过都讲完了,李天麟已经困得不行了,月儿却还有些精神,忽然小声道:「师兄,我内急。」
「嗯,屋里有净桶。」
月儿忽然翻身起来扯着李天麟的胳膊:「师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过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月儿脸颊通红才起身下地,抱着小娘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到净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后才又抱着到床上。
「呼」月儿呼出一口气,仿佛干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终于和娘亲一样了。」趴在夫君脸上啄了一口,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苏凝霜神色如常,韩诗韵脸上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没有人注意,被苏凝霜轻轻遮掩过去。吃过饭命人准备了祭品纸钱,一家人坐车出城到韩剑尘坟上,将玉蝴蝶的头颅烧了,细节自不比说。
到府中后,因为去了心头之患,众人都透出一口气来。月儿道:「娘亲,许久没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逛吧。」
苏凝霜笑着答应,头看了看韩诗韵,柔声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总呆在家里难免气闷。」
韩诗韵正犹豫着,月儿走过来扯着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总在家里练武,闷死了。」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样子。韩诗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三人换了衣服,也不带下人,步行着出了门,绕过两条街来到集市上,看着两旁买卖店铺招牌林立,卖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月儿因为韩诗韵救过夫君的关系,态度好了很多。她本来就是心思极为单纯的女孩,此时心中没有了芥蒂,一路拉着姑姑的手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转过去,不论是胭脂水粉,首饰衣服,都拿给姑姑试一试。到最后哪怕韩诗韵推脱掉了不少,仍然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来,一进门只见三女都换上了新衣服,头上戴着新首饰,月儿和师娘倒还罢了,韩诗韵平日里不喜打扮,衣着朴素,此时换上鲜艳衣服,脸上施了胭脂,头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令人眼前骤然一亮。眼看着天麟直勾勾看过来,她脸上微红,心中涌出一丝羞喜,低下头去。
月儿拉着李天麟的手,献宝似得将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着夸奖了几句,忽然看着韩诗韵脖颈间的白玉珠链十分眼熟,还未开口问,苏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没见着适妹妹的项链,正好想起天麟以前买来的这条,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适?」
韩诗韵本来不知道这项链是李天麟买的,此时听嫂子说这话,心中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听着李天麟不住的称赞自己,头低得简直要扣进胸口里手指悄悄捻着衣带,洁白的羊脂玉珠链映衬着绯红的面颊,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饭,韩诗韵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出了会儿神,摘下珠链放在手心,只觉得一股暖意从手掌中传上来,小心的放在首饰盒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皱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连几天,月儿拉着韩诗韵在整个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放过。虽然两人差了一辈,年纪差了十几岁,但是性情相,一来二去彼此关系大有改善。韩诗韵脸上渐渐多了几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烟火气,只是偶尔想起自己与天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心中不免对月儿增添了许多愧疚。
这天夜里,李天麟前后巡视一番,经过后院池塘,只见韩诗韵又坐在亭子顶上喝酒,一弯残月照在头顶,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跃上亭子,在她身边坐下,愧疚说道:「这几日没能抽出机会陪你,委屈了你。」
韩诗韵望着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水云剑派。」韩诗韵目光闪烁,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许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我不许你离开!」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红,道:「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留在这个家?嫂子和月儿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却暗地里和你,和你……,每天见了月儿,我心里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哪怕对上最凶恶的敌人都从来没有怕过,可是,现在我好怕,怕见嫂子,怕见月儿,怕见你……」她眼泪流下来,抽泣道:「你让我离开吧,这样对每个人都好。」
李天麟将韩诗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接着声音严厉起来,蛮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来。」
韩诗韵挣了几挣,一边哭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月儿还这么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李天麟吻着韩诗韵的面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
韩诗韵心中混乱,明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偏偏下不了狠心离开。哭了一阵,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进自己衣服里,立刻挣开,红着脸道:「你又乱来?」
李天麟不答,手上动作不停,轻轻亲着韩诗韵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娇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气。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韩诗韵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乱来,至少,至少,我房里……」
李天麟一笑,抱着韩诗韵跃下亭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里,关上门户,立刻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没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将她平放在地上,性地上铺着毯子,肉棒在湿润的阴户外面摸了一层爱液,稍稍浸润后,腰上一挺,插入韩诗韵的阴户中。
韩诗韵痛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低声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冷若冰雪的侠女顷刻之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应和着那根巨物的冲击,不一会儿已经彻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随着肉棒在美穴中抽动,大量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玉臀摇动,扑哧扑哧作响,地上毯子湿了老大一片。
房内没有灯光,乌黑一片,只听得轻轻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强行压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让两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兴发如火,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向着韩诗韵的菊穴中顶进去,只听韩诗韵轻呼一声:「别插那里,又,又要疼上几天……」,手掌撑着李天麟的腰,奋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着,低声道:「韵儿,给我吧。我会轻一些的。」
韩诗韵还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几下,韩诗韵颤着声音哼了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菊门一下下痉挛,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动,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又继续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玉臀,随着啪啪的声响,韩诗韵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忽然长长呻吟了一声,房中响起细细的流水声。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间试了一把,低声道:“韵儿,你刚才……尿出来了?”
韩诗韵脑海中一团混乱,玉臀随着那肉棒的抽动而轻颤,听到李天麟的话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带着哭声骂道:「混蛋,就会作践我……」忽然间整个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那火热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涨的生疼,只得紧咬着牙齿,一只手掩住嘴任凭这坏蛋肆意蹂躏。
窗外星光灿烂,倒映在池塘中,微风徐来,水波荡漾,一片静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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