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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的侍卫是血族老祖(27)[2/2页]
姜菀,“??”
...
玫瑰城,樊特冈帝古堡。
“情报上说,她已经从暮城出发了?”梵莱德看完手中的密信,将那纸条搁在火烛上烧了干净。
“父亲,这次我一定会抓住机会的!”
“樊尔,你过两天便出发去普罗学院。”
“我...我去普罗学院?”樊尔一想到那学院里的管制就头疼,再想想进入学院后要学习的课程内容,他脑袋都快炸了。
“她要去的地方就是普罗学院,你不去学院,怎么接近她?”梵莱德清楚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心里想些什么,他恨铁不成钢怒道,“要是这件事没有做成,你父亲我公爵的位置可能也保不住。到那时候,你的好日子也就彻底结束了!”
“我去。”樊尔还是拎得清轻重,“父亲,我愿意去!”
“你进去之后,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参加普罗斯顿杯...”
...
“进入到学院后,一定不要参加普罗斯顿杯。”马车上,少年端着一杯花茶漫道。
姜菀挠着古丽白软软的肚皮,“普罗斯顿杯?我之前好像有听说过这个比赛。好像是夺得普罗斯顿杯的人,可以向长老院提一个要求。”
“不错。”该黎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但你绝对不能参加。”
“为什么?”
“如今普罗学院的掌权者是樊特冈帝家族。在学校内,或许在玫瑰城,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忌惮你体内的女巫之血和驯龙之术。可是在普罗斯顿杯中,他们不仅能光明正大对你下手,更是可以布阵克制你体内的女巫力量,限制你驯龙。”
“你是说...”姜菀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西方血族如果要对一个东方血族的储君出手,没有比在普罗斯顿杯中更好的地方。”
普罗斯顿杯,是向外界展示个人力量,亦是向外界宣告自己家族的强大。
在普罗斯顿杯中,没有胜负,只有生死!
倘若她进了普洛斯顿杯,无异于就给了西方血族朝她下手的机会。
“记住了丫头,一定不要参加普洛斯顿比赛。”
姜菀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这一趟来玫瑰城,也是极为危险。松散懈怠,就等于是把致命点暴露给对手。
“该黎。”她眼底带着认真,“你也要答应我,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轻易去做。”
该黎“嗯”了声,看着她意味深长道,“那像是交配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有把握么?”
姜菀,“...”
...
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等姜菀睁开眼睛睡醒时,他们一行人已经进了玫瑰城。
玫瑰城是樊特冈帝家族的附属城邦,因为这里最是适于种植玫瑰,养得玫瑰艳美馥郁,故而得了这个名字。
玫瑰城不大,但是地势位置好。在这大陆之中,玫瑰城就像是这片大陆心脏的位置。
樊特冈帝家族正是看中了玫瑰城交通便利,适合货物交易,才将家族迁至此处。
如今的樊特冈帝家族,怕是上流贵族圈子里最为富有的存在。
姜菀把古丽安置在拎着的挎包里。毕竟像龙这样稀有罕见的生物,一旦招摇过市,就容易被贼人惦记。
“前面有一家旅馆。”该黎扮演着自己侍卫的角色,手中大包小包拎着不少行礼。
“普罗学院开学的日子是在明天,我们稍微找个距离学院进一些的旅馆,这样明天也不用太早起床。”
该黎点点头。
两人问了问路人普罗学院大致的方向在哪里,正要朝那方向走,眼前的路被人给挡了去。
“菀菀~”一身粉色骚包西装的男子缓缓向少女靠近。
“樊尔伯爵?”她往后退了一步,“好久不见。”
“是啊!”樊尔痴迷望着少女,“你...你的头发...”
“成人礼过后,我体内的女巫血脉也被解开了封印。”
樊尔盯着那如雪缎柔软的发丝,一颗心也随着发丝在轻快荡漾。
她的女巫之血解开了封印?那是不是她体内女巫之血的力量比以前更为强大了?
如果他能喝下一口...
“菀菀是明天要前往普罗学院报到吧?”男人优雅笑着,将翩翩风度展露出来,“我知道哪家旅馆离得最近,我带菀菀过去看看?”
少女答应的很爽快,“好啊~”
樊尔没想到她就这样欣然同意了。他还以为自己要费些口舌才能让她跟自己走。
看来...这个女人心里其实还是对他有感觉的!
樊尔殷勤着将姜菀带去了一家旅馆,“我也住在这里。这家旅馆后面的不远处,便是普罗学院。”
姜菀挎着包,优雅对樊尔点点头,“多谢伯爵。”
樊尔一脸伤心,“菀菀,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对了,这家旅馆也是我们家族的资产,你今夜就安心住在这里,我让人给你开最好的房间,要不就住在我房间的旁边怎么样?”
“那这房费,看来我一会儿交给伯爵便就好了。”
“不不不,提钱便伤了你我感情。”
一直沉默着的该黎朝樊尔投去目光。那目光,冰冷得彻骨...
樊尔对上那道视线,不由打了个哆嗦,“你...你看什么看?一个小小侍卫,可不配让我浪费一间房。”
“樊尔伯爵,我同我的侍卫住一间房便好。”
樊尔睁大眼,“你们?你们两个晚上要睡在一起?”
“当然。”
“他是一个奴隶!”
少女挑了眉,“一个能满足我的奴隶。”
话音落下,姜菀又意味深长往面前男子腰腹下瞥了一眼。那眼中的戏谑,像是一把刀子戳进了樊尔心窝。
“玫瑰伯爵长得好,就是技术不好”这句话可是早早在血族贵族中流传开了的。
姜菀这句话,不仅深深摧残了樊尔的自尊,更是对他发出挑衅的讯号。
只不过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
梵莱德老谋深算,为人谨慎又阴险。想从他身上寻到破绽和漏洞可太难了,但是樊尔不一样...
骄傲过头,就会变成愚蠢。
...
房间的门刚被推开,少女便被人重重压在了房门上。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颈、耳垂上。
带着些不悦的恼怒,像是发泄心中不满的小兽。
他用行动告诉她,自己这会儿心里不舒服。
“我吃醋了。”该黎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我知道...”姜菀还从没见过该黎如此坦诚的一面。
像是糖果被人惦记、染指的小屁孩儿。
“不补偿?”
“...”姜菀,“你要什么?”
------题外话------
又是死亡周六...刚加班到家,只能先欠账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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