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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的侍卫是血族老祖(9)四合一[1/2页]

    该黎中午起来,去了庄园后山猎食野物,顺便活动一下自己好久没动弹过的身骨。

    在捕食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气息被一种特殊的力量隐匿了起来,捕食的效率和速度都比寻常快了很多。

    该黎想,或许是因为他吸食了那个体内带有女巫血统少女的血液。

    就如现在,他靠在山庄里的一棵树上已经快要阖眼睡着,屋中两人似乎仍未发觉他的存在。

    这想法刚落下,该黎便听到屋中传来少女轻笑声。

    “侍卫大人,看够了么?”

    该黎扬了眉梢。

    被发现了?

    他从树上跳下来,身姿轻盈如一只黑猫,在地上跳跃几下,一眨眼的功夫便从外面走进屋。

    这么一个大活人出现在樊尔面前,他面上惊诧,内心更多是震骇。

    这么久,他竟然都没察觉到这个山庄还有第三个人的气息?

    而那个隐藏气息最为出众的人,还是一个看上去模样年轻的少年,更是一个刚被初拥过血奴!

    “菀菀...”樊尔佯装镇定自若,皮笑肉不笑对着姜菀问,“这位是...”

    “我的侍卫,该黎。”少女攥着蕾丝折扇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翩盈走到少年身侧。

    “该黎?他不就是我送给你的奴隶么?”

    樊尔很忙,忙着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探索身体秘密,为樊特冈帝的后代做贡献。可他还是记住了这个名字...该黎。

    几个月前,他们樊特冈帝家族被其他小家族讨好着送了一批奴隶过来。其中有个模样和能力都不错的少年,便是唤作这名字。后来这份奴隶名单上报到了他父亲处,随即他父亲下令让他赶紧把那个名为“该黎”的少年速速处理掉。

    其中的原因他还不清楚,不过父命难为...

    刚好那个时候,他被眼前这少女纠缠得烦躁,就想着把那个奴隶塞到她身边。听说那奴隶生得还不错,要是能引起她的注意,那自己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再被打扰到。

    而如今,眼前这个少年便是他当时亲手送到少女身边的血奴...

    他怎么会成了她的侍卫?

    “哦,忘了同伯爵说...”姜菀撩了耳侧的头发,小臂轻缓挽住少年修长结实的手臂,“他不仅是我的侍卫,也是我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樊尔彻底傻眼,该黎也眉心跳动了一下。

    该黎侧过头瞧身侧的少女,看着她面上的表情坦诚坚定...

    “可他是个奴隶!”樊尔忘记了自己的绅士礼仪,他大声惊呼着,眼睛快要在少年身上瞪出一个窟窿。

    “可我喜欢他。”姜菀将身子又朝该黎偏移了几分,嗓音娇软,像极了被爱意灌醉的少女,“不管他是什么。”

    我喜欢他,不管他是什么!

    随着娇躯挪动瞬间,樊尔也看见了那纤白的脖颈上赫然有两颗红痣大小的咬痕。

    他相信了。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少年...否则绝不可能让这少年吸食她的血液。

    一个亲王贵女的血液,那是尤为珍贵的东西。

    樊尔没再多说什么,望着少女的眼眸充满伤心悲意,“菀菀,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这不仅是家族的命令了,更是他自己不甘心!

    樊尔走了,姜菀也松开该黎的手臂。

    她微微打了哈欠,仍是一脸困倦睡意,“帮我把那束玫瑰扔了。”

    说罢,她拉好自己肩头的披肩,想上楼再补会儿觉。

    路过少年时,手腕被轻轻扼住。

    “小姐这是用完我了就想走?”

    用完?

    就走?

    姜菀抓住了几个重要词语。

    说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话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姜菀就觉得自己有点儿拔某无情...

    故意刺激樊尔是一方面,可同样她也在刺激该黎。

    姜菀察觉到手腕被扼住的一刹那,唇梢晕出一丝浅笑。

    她被拽到了他的面前。

    少年力气虽然不大,但是动作之中透出了强硬霸道。

    姜菀踉跄了一下,抬头对上那双沉冷的眸子。

    她睫帘扑闪着,神色之中尽是无辜,“那你还想要什么?”

    看到少年的目光渐渐挪至自己脖颈处,姜菀打了个颤。

    她现在还浑身没力气呢,要是再被他吸了血,不知道这次会沉睡多久。

    她能等,但是眼下东方血族在整个血族中的局势却等不了。

    一旦东方血族在短时间内被西方血族吞并,别说完成任务了,姜菀估计自己都活不到完成任务的时候。

    “不行...”她伸手捂着脖颈,看向少年的眸子带着嗔意。

    该黎对上那道眼风,也看出了少女神色紧张、戒备。

    他“嗤”了声,手指拨开少女捂着自己脖子咬痕处的小手,又绕后扣住她的脖颈将人提溜近,“怎么,又不喜欢了?”

    姜菀,“...”

    少年看向她的目光愈来愈讽刺,姜菀明白他那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觉得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抱歉,刚拿了你当挡箭牌。”姜菀微微咳,掩饰去脸上的尴尬,“昨天喂了你那么多血,我实在没有精力去跟他纠缠。如果我不那样说,他今天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如果没记错...几日前小姐对那小白脸还是钟情的死去活来。”该黎懒懒瞧了眼自己的身躯,“我身上刚愈合的伤口,也是小姐因爱生恨叫人打的。”

    这话半分指责的意味儿都没有,可却充斥着满满的凉薄戏谑。

    姜菀干巴巴张着嘴,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总不能跟该黎说,那个喜欢樊尔和打伤他的人不是自己...

    “本小姐这不是禁足了几天,也想开了自己从前所爱非人。”

    该黎似笑非笑,只用一双填满“你就是见异思迁的女人”的目光盯着姜菀。

    姜菀撇开头,对那目光视若无睹。

    片刻,有些微冷的手指摩挲过少女脖颈,在那被吻咬过的伤口处徘徊轻抚。

    粗糙和凉意让姜菀打了个激灵。

    她琢磨不出该黎是不是又要吸食自己的血,身躯挣扎着,没能逃脱开他的钳制束缚。

    “别动。”

    姜菀犹豫了一下,不挣扎,只掀着睫帘瞅他,有些小可怜见儿。

    该黎起初确实是想寻个借口吸血的。

    他刚才在后山捕了两头野鹿。血液灌入脖颈,他差些没呕出来。

    比起昨夜吸食的血液,这野鹿的鲜血喝下后,就如残羹浊液。

    獠牙根处,已经有了酥痒意。

    “疼?”他问。

    姜菀点点头。

    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不疼才怪!

    该黎盯着那纤细的脖颈又瞧了会儿...这般纤弱的脖子,他手掌微微用力就能轻易折断了。

    “我不过是看看小姐的伤口,小姐那么紧张做什么?”

    “还是说,小姐也在期待着让我咬?”

    ...

    暮城雪鹰来信,是在两天后的清晨。

    信上交代了东方血族亲王姜暮归身体抱恙,族中长老命她这个亲王之女尽快回到暮城。

    信到那一天的傍晚,姜菀就让希林收拾好了东西启程出发回暮城。

    路上,希林不止一次同姜菀悄悄议论起该黎,言辞全是对该黎的不信任。

娇养的侍卫是血族老祖(9)四合一[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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