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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蒯良解围鲁肃哀[1/2页]
刘琦并未隐瞒,点首道:“自来徐州,多番受她照拂,又与袁兄一见如故,因此,吾三人结义金兰。那时曾言过,徐州事是我之事,荆州事也是她之事!不分彼此。永生为兄弟。”
蒯良心里一叹,道:“既是如此,公子是想要解此之难?!”
“只是苦无计策。”刘琦道。
“徐州上下人才济济,此时却都晾着那鲁肃,可见是不便出面,第三个人,的确是方便一些。”蒯良道:“只是公子需明白,一旦出面,荆州便与徐州捆绑,这表明,荆州必与江东敌对,将来便只能依附徐州,而与江东结盟,断无此种可能!”
“荆州本就与江东势不两立,哪里又能结什么盟?!”刘琦道:“我知先生担忧之意,怕我与徐州牵扯太深,将来断送了自立的可能。然而琦并非不知恩图报之人,如果愧对恩人,如何立世?!在后院门口瞧着。既信赖又信任的眼神。
蒯良回首看见,都笑了!
这般的性情,将来为主,是出不了差错的!这就够了!
他收敛了心思,踏出门,笑道:“听闻江东使臣来了徐州,不料在此遇上!各位使臣可是为孙伯符而来?!良有幸,在来徐州途中遇着了孙伯符,现在想来,当时也是颇为尴尬!”
他这一出来,司马孚惊了,他心直跳,眉头紧蹙!他肯出面,这里面的信息量可了!
荆州,荆州!
恐有变故!
鲁肃身后的使臣已是惊,怒道:“你是何人?!”
鲁肃上下打量着蒯良,心中砰咚的跳,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他暗叫不妙,脸色却不变,道:“不料荆州蒯氏也甘为走犬,而奔来投效徐州!如此在我等使臣面前狂吠,可落荆州的颜面?!”
蒯良早预料到会遭到嘲讽,是面色半丝不变,还哈哈笑,道:“……良若是走犬,那孙伯符便是受缚?猪,若论颜面,走犬可比所缚之猪体面多矣!良虽不才,来为徐州座上宾,而孙伯符受辱被缚而来,使臣求见一面而不得,哪里还有什么颜面!”
江东使臣脸色变,骂道:“……竟以犬为荣!不以为耻!你这,你这就是不知廉耻之徒!安敢污辱我江东之主,就算受缚,也比这荆州主动投降体面多矣!”
蒯良懒得与他们相互骂街,只笑道:“……若欲知孙伯符之事,何不问良?!来之途中相遇共行五六日功夫,孙伯符之事,良尽知之,若诸位相问,定知无不言,言不无尽!”
鲁肃心中一突,见他咬着这个不放,他一不信,二则是心里明白,他是想透过这个事,将他一军,这是告诉众人,鲁肃要知道孙策是死是活,非见不可的事情,不成了!
因为有第三个人知道,孙符到底是死是活。
鲁肃胸腔一钝,仿佛是被一个掌给扇了过来,那疼的!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的确是混搅了众人的视线,不轻不重的将他将陈宫一军的死咬着不放的问题给抛回来了!
他可以不信,但是只要徐州人信了,并且非议了,这件事的重点就完全的被轻飘飘的漂移了!
鲁肃与江东使臣的主意也就落空了!
果然他此言一出,围观的士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之前是没有人知道孙策,也没人见过孙策。可是现在有人见过了,还共行了。
这就令他们相信,一,孙策确实在徐州,二,孙策是活着来的。
这就足够了!
司马孚听见士人笑道:“……原来是被押解而来的,二人算是共行来的。一人为宾,一人为囚,也不知是怎么样的情景……”
可不正是尴尬吗?!
鲁肃胸腔起伏,怒道:“……吾主之事,汝岂会知?!休得胡言,搅乱视听!我等必要见吾主不可,岂能听汝胡乱言语?!”
蒯良叹了一声,道:“良有良言相劝,只怕使者们听不进去。此时恐怕不是见孙伯符的好时机啊!”
“难道是吾主不好,受了屈辱?!如此便更要见了!”使臣们道。
“非也!江东小霸王之名,曾威震江东,便是徐州也恩遇不敢不以宾主相待,只是,壮士雄心为囚之事,难免就……”蒯良语气叹息,为难的道:“……此时不见诸位使者还好,若是见了,恐怕孙伯符是一心要寻死了!难道诸位来徐州不是为解救,而是要逼迫英雄自裁的吗?!英雄受屈,难免心绪不稳,此时非见不可,恐怕会酿成悲剧啊!”
“你胡说!”使者气的胀红了脸,瞪着蒯良似乎要吃了他似的。
第786章 蒯良解围鲁肃哀[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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